11 月 23 日的凌晨,辽省工筑岭的寒雾还未散尽,新华军第 1 航空大队的 12 架 J-25C 战斗机已从锦州机场升空。飞行员赵磊驾驶着编号 “07” 的战机,机翼下挂载的 250 公斤航空炸弹在晨光中泛着冷光。他通过无线电对编队喊道:“各机注意!目标工筑岭泥轰军炮兵阵地,保持编队,抵达后先投弹再低空扫射,给地面部队打开缺口!”
此时的辽省大地上,新奉联军的 20 万兵力已完成合围 —— 北起昌图,南至营口,东起本溪,西至阜新,一张针对辽省闗东军的大网悄然收紧。自 11 月 20 日黄海海战切断泥轰军海上补给、游击队炸毁南蛮铁路铁岭段后,困在辽省的 3.2 万闗东军及 1.5 万伪军,已经陷入快要粮弹断绝的困境:士兵们每天只能分到半块发硬的饭团,九二式重机枪的弹药每挺只剩不足 200 发,甚至有伪军偷偷向联军阵地扔纸条,请求 “投降不杀”。
联军总部的临时帐篷里,张小六手持望远镜,望着远处缓缓推进的坦克集群,对身旁的李鑫年说:“按计划,今天上午 10 点发起总攻,航空大队先炸掉泥轰军的重武器阵地,装甲部队从工筑岭、大祏桥、连山闗三个方向突破,步兵跟在后面肃清残敌。这次咱们把压箱底的家伙都拿出来,争取三天内拿下辽省!”
李鑫年指着沙盘上的红色箭头:“工筑岭由第 1 装甲师主攻,配属 ZT-25 重型坦克营,那里有泥轰军第 10 师团残部 5000 人,是辽省最硬的骨头;大祏桥交给马秀芳的第 5 旅,用 MT-25 中型坦克穿插,切断泥轰军向营口的退路;连山闗让第 3 机械化步兵师上,XT-25 坦克配合步兵守住关口,别让泥轰军逃进吉省。”
帐篷外,士兵们正做着最后的准备:新华军步兵王鹏检查着 QB-25 半自动步枪的弹仓,将 10 发装的弹匣塞进腰间的弹袋;奉天军班长周铁柱掂了掂手中的 CF-25 冲锋枪,这是精锐部队才有的装备,30 发弹匣能在瞬间压制泥轰军的火力点;坦克兵刘斌爬进 ZT-25 的驾驶舱,拍了拍厚重的装甲 —— 这玩意儿正面装甲厚达 80 毫米,泥轰军的九二式反坦克炮根本打不穿。
清晨 6 点,辽省工筑岭的寒雾像一层厚重的纱,裹住了纵横交错的泥轰军工事。城南的制高点上,泥轰军第 10 师团第 39 联队的哨兵佐藤紧握着三八式步枪,呼出的白气在睫毛上凝结成霜。他望着远处联军阵地的方向,心里满是不安 —— 自三天前南蛮铁路被炸毁后,前线的粮弹就没再补充过,昨天分到的半块饭团还是发霉的,连九二式重机枪的弹药箱都空了大半。“听说联军的坦克很厉害,咱们的反坦克炮能挡住吗?” 佐藤身边的新兵山田小声问,声音里带着颤抖。佐藤没说话,只是盯着阵地前的反坦克壕 —— 那道宽 5 米、深 3 米的壕沟里,还没来得及填上尖刺木桩,只铺了一层薄薄的积雪,他心里清楚,这道防线在真正的钢铁洪流面前,恐怕不堪一击。
此时,锦州机场的跑道上,新华军第 1 航空大队的 12 架 J-25C 战斗机正在预热引擎。飞行员赵磊坐在编号 “07” 的战机驾驶舱里,手指摩挲着仪表盘上的划痕 —— 这是上个月训练时紧急迫降留下的痕迹,也是他从航校毕业以来,第三次参加实战。“老赵,检查好了没?这次可是要炸泥轰军的炮兵阵地,别手抖啊!” 无线电里传来僚机陈宇的声音,陈宇比赵磊小两岁,是航校的同期学员,两人在一次对抗训练中结下了生死交情。赵磊笑了笑,调整着耳机频率:“放心,我手抖的时候,你还在学怎么起飞呢。记住编队队形,抵达目标上空后,你跟在我左翼,负责压制泥轰军的高射炮。”
7 点整,机场塔台发出起飞信号。12 架 J-25C 战机依次升空,机翼划破晨雾,在朝阳下拉出一道道银白色的轨迹。赵磊驾驶着战机爬升至 3000 米高度,下方的辽省大地被白雪覆盖,像一块巨大的银毯。“各机注意,保持高度,距离目标还有 50 公里,预计 20 分钟后抵达。” 赵磊通过无线电下达指令,目光紧盯着前方的云层 —— 泥轰军的侦察机可能就在附近,必须保持隐蔽飞行,避免打草惊蛇。
上午 9 点 40 分,工筑岭泥轰军炮兵阵地的士兵们正蜷缩在掩体里取暖。炮兵联队长高桥正坐在临时的指挥部里,看着手里的防御地图,眉头紧锁。他下辖的 4 个炮兵中队,共有 12 门九二式步兵炮、6 门 75 毫米山炮,可每门炮的弹药只剩不足 30 发,连基本的火力覆盖都做不到。“联队长,联军的飞机好像来了!” 一名哨兵冲进指挥部,声音里满是慌乱。高桥猛地站起身,跑到指挥部外,抬头就看到 12 架战机正从云层中俯冲下来,机翼下的炸弹泛着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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