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月 24 日凌晨 5 点,辽省的天空还未亮透,寒星在墨蓝色的天幕上闪烁,地面的积雪反射着微弱的光。新奉联军总部的临时通讯帐篷里,电报机 “滴滴答答” 的声音此起彼伏,将营口、本溪两地的战前侦察情报汇总到张小六和李鑫年面前。“营口港有泥轰军第 12 师团残部 1500 人,配备 30 挺歪把子轻机枪、5 门九二式步兵炮,看样子想趁涨潮夺船逃跑;本溪湖附近的纺织厂和机械厂,藏着泥轰军第 15 师团残部 3000 人,利用厂房钢筋结构构筑了暗堡,还扣押了 200 多名村民当人质。” 作战参谋指着地图上的两个红点,语气凝重地汇报。
张小六放下手中的搪瓷杯,杯沿还沾着热气:“营口交给新华军第 2 步兵旅,配属 10 辆 MT-25 中型坦克和 1 个 J-25C 战机小队,务必在涨潮前封锁港口,别让一个泥轰军跑掉;本溪让奉天军第 3 旅副旅长周明带队,配属 5 辆 XT-25 中型坦克和 2 个 TJ-25 通用机枪连,优先解救人质,再肃清残敌。记住,尽量减少平民伤亡,咱们是光复者,不是侵略者。”
李鑫年补充道:“给两个方向都发报,让他们多带压缩饼干和热水,泥轰军残部已经断粮多日,遇到投降的别开枪,先给口吃的 —— 瓦解他们的抵抗意志,比硬拼更有效。另外,本溪的工厂结构复杂,让工兵连跟着,准备爆破器材,对付暗堡别蛮干。”
此时,营口方向的新华军第 2 步兵旅营地已经热闹起来。旅长张勇正站在队伍前训话,他身后的 10 辆 MT-25 中型坦克一字排开,坦克兵们正检查履带和炮管,步兵们则将 QB-25 半自动步枪的弹匣装满,腰间别上手榴弹。“兄弟们,营口的泥轰军想跑,咱们的任务就是把他们堵在港口里!MT-25 坦克负责冲开港口的铁丝网,步兵跟在后面清扫,战机一会儿会过来支援,别误伤自己人!” 张勇的声音洪亮,穿透了清晨的寒风,士兵们齐声应和,士气高涨。
本溪方向的奉天军第 3 旅营地,副旅长周明正拿着工厂的图纸,给各连连长讲解战术:“纺织厂的纺纱车间有三个暗堡,分别在东南西北四个角,机械厂的锻造车间里藏着泥轰军的重机枪,咱们分两路走 —— 一路从纺织厂正门进攻,用坦克吸引火力,步兵从侧门绕进去解救人质;另一路封锁机械厂的后门,防止泥轰军逃跑。” 机枪手老赵扛着 TJ-25 通用机枪,凑到图纸前:“副旅长,要是暗堡的火力太猛,咱们能不能用机枪压制,让工兵上去炸?” 周明点头:“可以,但一定要注意人质的安全,看到村民就喊‘我们是联军,别害怕’,别让他们跟着泥轰军乱跑。”
上午 7 点,营口港的海面上泛起一层薄雾,潮水正慢慢上涨,几艘破旧的泥轰军运输船停在码头边,船员们正慌乱地解开缆绳 —— 泥轰军残部想趁着雾大,乘船逃往新罗半岛。此时,新华军第 2 步兵旅的先头部队已经抵达港口外围,MT-25 坦克连的连长赵刚驾驶着编号 “08” 的坦克,对着身边的通讯兵说:“给旅部发报,我们已抵达指定位置,请求战机支援,准备发起进攻。”
7 点 15 分,3 架 J-25C 战机从云层中钻出,机翼下的航空炸弹对准了码头边的运输船。“轰隆!” 第一枚炸弹落在最前面的运输船旁,激起数米高的水花,船身剧烈摇晃,船员们纷纷跳船逃生。“干得漂亮!” 赵刚大喊,操纵 MT-25 坦克冲向港口的铁丝网,“哐当” 一声,铁丝网被坦克履带碾断,缺口瞬间打开。
步兵们跟在坦克后面冲锋,李响是第 2 步兵旅 3 连的士兵,他握着 QB-25 半自动步枪,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集装箱 —— 泥轰军可能躲在后面偷袭。“砰!” 一声枪响,子弹擦着李响的耳边飞过,他立即卧倒,朝着子弹飞来的方向看去,发现一名泥轰军士兵正躲在集装箱后面,举着三八式步枪瞄准。李响迅速调整姿势,扣下扳机,“砰” 的一声,泥轰军士兵应声倒地。“小心点,泥轰军躲在集装箱后面!” 李响对着战友们喊,同时起身继续前进。
港口的仓库里,泥轰军指挥官佐藤正拿着望远镜,看着外面冲锋的联军士兵和坦克,心里满是绝望。他的 500 名士兵,大多饿得站不稳,有的甚至连枪都举不起来,只有少数精锐还在抵抗。“中尉,潮水快涨满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一名参谋跑过来,声音里带着哭腔。佐藤摇摇头:“走不了了,联军已经封锁了港口,我们只能拼了!” 他拔出军刀,大喊着 “天皇万岁”,带领剩下的士兵冲了出去。
可刚冲出仓库,就遭到 MT-25 坦克的炮击。76 毫米榴弹落在泥轰军队伍中,佐藤和几名参谋瞬间被硝烟吞噬,剩下的士兵见指挥官阵亡,纷纷放下武器投降。“别打了!我们投降!” 一名泥轰军军曹举着双手,对着联军士兵大喊,其他士兵也跟着放下步枪,蹲在地上。
李响和战友们走过去,将泥轰军的武器收缴起来,然后拿出压缩饼干分给他们。一名年轻的泥轰军士兵接过饼干,狼吞虎咽地吃着,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我再也不想打仗了,我想回家……” 李响看着这些俘虏:“你们能不能回不回家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们会被集中关押。”
上午 9 点,营口港的战斗彻底结束。联军共歼灭泥轰军 150 人,俘虏 350 人,缴获步枪 400 支、轻机枪 8 挺、步兵炮 2 门,还缴获了 3 艘泥轰军运输船。张勇站在码头边,看着远处的大海,对身边的参谋说:“通知总指挥部,营口残敌已肃清,港口已控制,请求派后勤部队过来,将缴获的物资运走。” 参谋立即发报,海面上的薄雾渐渐散去,阳光洒在码头上,映得积雪闪闪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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