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是道浊流,水边卧着头似犬非犬的怪物,看着是三头,细看却有五个脑袋歪在颈上,皮毛褪得露了皮,哪是什么刻耳柏洛斯,不过是堆缝错了的幻影。渡口蹲着个黑袍人,手托着木盘,盘里摆着些铜片,不是奥波勒斯银币,片上刻着的“渡”字都歪歪扭扭。有幽魂往盘里放了片铜,黑袍人便撑船往对岸去,船划过水面,溅起的不是水,是碎骨,这河看着像阿格龙河,却比科库特斯河更阴,河底时不时冒上串气泡,炸开就是声哭嚎。
对岸更是乱得没章法。左边草长得齐腰,草叶是金的,却开着黑花,该是爱丽舍乐园的真理田园,偏有绿火在草里窜;右边是道裂谷,谷里飘着铁链声,该是塔耳塔洛斯,崖边却摆着张石桌,桌后坐三个戴冠的人影,该是艾亚哥斯、米诺斯和拉达曼提斯,手里却没持审判书,只拿些碎木片瞎划。划完了,有的幽魂被推去草里,有的被踹进裂谷,哪有什么罪与无罪,不过是瞎折腾。
两处中间立着座黑城堡,墙是用黑石砌的,却有处墙皮翘了边,露出发白的纸层,哪是什么哈迪斯与珀耳塞福涅的宫殿,分明是糊出来的样子。
这些真真假假的碎片缠在一块儿,凑成个四不像的去处——不是真冥界,也不是实冥域,就是片攒着诡异的假地儿。这会儿,那城堡前的黑门“吱呀”开了,门轴磨得发颤,倒像在叹气,门后飘出更多幽魂,竟像是在引路,等着开拓者们踏进来。
话说回来…就在“不明所以”的情况之下,被强行移送至蕾菲多斯先前专门为他们精心设计好的虚假冥界与冥域空间领域的过程中之时,开拓者一行人,为了查看自身的力量与对应科技是否因为先前的一系列“因素”,进而产生变化与变动,同时也是能够在第一时间及时灵活应对随时都有可能“突如其来”发动攻击的未知敌人们,同时能够尽快寻找逃离这里的方法,并解开这里的“谜题”,他们也是决定像先前那般一样展开演武演练之旅。
没片刻光景,开拓者的身影已在阵前化作流转的光团。她掌中的兵器随战局心念变幻,那柄沉实的宇宙棒球棍挥出时,带起撕裂空气的嗡鸣,眨眼间便化作炎枪,枪尖跃动的火光似能烧穿云层;再旋身时,水龙炮自掌心凝出,奔涌的水柱像要衔住天边流云。从花枪点出的细碎光弧,到盾铠覆身时沉凝的壁垒,再到利剑划开的银亮轨迹、长弓绷出的破空箭矢,每一次器械更迭,都像钥匙拧动锁芯——体内的命途之力应声翻腾,存护的厚重让她足下的地面微微震颤,巡猎的迅捷则让身影淡成一道残影,虚数之力在指尖织出半透明的雾,量子的微光又将那雾揉成流动的谜。
记忆的痕迹在她眼底一闪而逝,随即被天火的炽烈烧得透亮,狂潮之力漫过臂弯时,竟似有海浪拍岸的声响。生机之力更显奇妙,她指尖拂过之处,连战场裂隙里都钻出细弱的草芽;而新得的风元素风暴与以太命途“天空战神”形态一现,周身便卷起青白色的风涡,物理、虚数、雷元素在风里翻涌,巡猎、毁灭、存护的命途之光缠在风涡边缘,望去竟像一柄悬在半空的巨刃,她立于其中,便是元素与命途拧成的枢纽,连空气都跟着她的呼吸起伏。
另一侧的三月七,正把元素与命途的变化玩成了灵动的把戏。她肩头忽有冰花凝结,转瞬间已架起机械复合弓,冰箭离弦时在半空凝成长桥般的霜壁,正是冰元素存护命途的模样;下一刻霜壁化雾,她双剑在手,风元素裹着剑客的身影掠过低矮的掩体,快得只留一串残影——这是巡猎命途的“流风”形态,连风都追着她的剑刃跑。
刚用巨剑劈出一道火浪(那天火命途的烈焰竟在剑脊上凝成花纹),她足尖一点又踏入水幕,奔涌与狂潮命途催生出的水纹裹着她,活像个踏浪的水手;若退到鲜花丛生处,草元素便从她发间钻出来,繁草缠上手腕,转瞬成了“繁花圣使”的模样,指尖轻触便能让枯花重开。最奇特的是记忆与量子之力的形态:先前那柄染着血月的镰刀已敛去凶气,化作一柄银白的记忆之镰,或是撑开时能映出碎光的月华宝伞,偶尔也变作剑刃手杖,她握着杖尖轻敲掌心时,倒有了几分绅士淑女的温文。
她新解锁的“天空战神”形态也不简单,周身能量翻涌得像揉碎的星子,物理、虚数、雷元素在能量里浮沉,巡猎、毁灭、存护等七八种命途之力随她抬手便换,看得人眼花缭乱——仿佛她怀里揣着个小小的星核,要什么力量,便有什么力量应召而来。
这会儿她倒收了力量,正蹲在临时搭起的桌前忙活。左手攥着那台淡蓝色摄像机,镜头还沾着点战场的尘土;右手在一堆仪器上点按,那是她来阿尔西比拉·德尔娜菲卡后捣鼓的新玩意儿——有帕姆车长给的零件,也有姬子女士帮着调试的芯片,镜头能捕捉灵魂波的轨迹,屏幕上正跳着交战时录下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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