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类的话,不断传到耳朵里。
刘海中听说了这事,特意找到易中海,和他坐到一张桌子上吃饭。
“老易,你这又是何苦呢?”
刘海中说道,“为了一个贾东旭,耽误了自己,太不值了!”
易中海皱起眉头,瞥了刘海中一眼,没接话。
心里却忍不住冷哼:你儿子多,当然不愁养老,我呢?
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行了行了,你别烦我了,”
易中海没好气地说,“好好吃你的饭吧。”
刘海中心里冷笑:还以为自己是五级钳工呢?说话还这么硬气?
不过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他摇摇头,叹了口气:“行吧,可惜了啊……”
说完,就端起碗筷走开了。
“呼——”
易中海气得不行,饭也吃不下了,放下碗筷直接起身离开。
现在,自己唯一值得骄傲的资本也没了,心里怎能不慌。
烦心的事一件接一件,既担心在院里的地位受影响,更发愁贾东旭那边怎么交代。
越想越烦躁……
到了下午。
工友们下班时个个喜笑颜开,只有易中海沉着脸往家走。
院里,不知情的阎埠贵看见他回来,照常打招呼:“老易今儿回来得早啊?没在外头溜达会儿?”
易中海正烦着,看谁都提不起劲,只硬邦邦回了个“没”
。
阎埠贵没看出不对劲,还接着说:“我最近可学了几招新棋法,来杀一盘?”
“没兴趣!”
易中海一口回绝,理都没理他,扭头就走。
“嘿,这怎么回事?”
阎埠贵这才觉出不对,自言自语道,“早上不还好好的吗?”
这时刘海中从门口进来,接话道:“我劝你最近少招老易。”
阎埠贵好奇:“咋啦?一回来就垮着脸,像谁欠他钱不还似的。”
刘海中压低声音:“你还不知道?老易被降级了,从五级钳工降到三级,这搁谁受得了!”
阎埠贵眼睛都瞪圆了:“怎么回事啊?”
刘海中四下看看,悄声说:“还不是因为贾东旭。
本来想帮他晋级,不知怎的出了岔子,徇私被主任抓个正着,可不就降级了呗。”
阎埠贵咂咂嘴,一脸震惊。
简直像听了个鬼故事——五级钳工,说没就没了?
“啧啧,怪不得他不对劲……”
正说着,易中海家方向突然传来一声怒吼:
“说了不吃这个,你非跟我对着干是不是?!”
紧接着就是摔盆砸碗的声响。
不少人闻声赶去,只见易大妈吓得愣在原地,脚下碗盘碎了一地。
易中海站在一旁瞪着眼。
有人劝:“老易,别这样……”
“易大爷,有事好好说嘛,发火解决不了问题啊!”
易大妈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喊:“你降级是你的事,凭什么冲我发火?这日子你还想不想过了!”
一只空碗猛地飞向易中海。
易中海不闪不避,任由瓷碗砸在身上。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易中海是被降了职,回家拿妻子撒气呢!
滚!都看什么看!
去去去~~~
易中海不耐烦地驱散人群,语气十分不善。
几个邻居当即沉下脸来,本想理论,但顾及对方仍是院里的管事大爷,只得强忍下来。
呸!不就是降级么?活该!
贾张氏原本在看热闹,平白挨了骂,毫不客气地回敬过去。
易中海:......
刘海中心里暗喜,面上却打着圆场:行了行了,大伙都散了吧。
撤了撤了......
刚回院的曹安恰好目睹这一幕,暗自摇头:这老狐狸还得再练练,这般任性妄为可不成。
这时聋老太太也闻声赶来,见易中海正在气头上,先支开众人:都别围着了,家里孩子不用吃饭?
随即对易中海招手:你进来......
虽然满腹怒气,易中海对聋老太太的话却不敢不听。
经此一闹,院里不少人都知晓了易中海的所作所为。
同为轧钢厂底层工人,谁不珍惜难得的晋级机会?今日是张建国,明日难保不会轮到自家头上。
气愤吗?
自然气愤!
可对方终究是院里的管事大爷,众人只得忍气吞声。
最终得出共识:降职?咎由自取!
这一局,易中海堪称自作自受。
他失去的不仅是钳工等级,更失了院里的人心。
贾张氏悻悻回家,见儿子贾东旭早已坐在屋内,面如死灰。
东旭,你晋级的事......
黄了。
贾东旭语气淡漠。
贾张氏长叹一声,满脸失望:易中海真是个废物!连这点事都办不妥!
还能指望他什么!
“要是你爹还在,肯定不会是这样的情况。”
贾东旭听完贾张氏的话,默默点了点头。
在他心里,同样也是这么想的。
贾张氏又问他:“那你还要继续跟易中海做徒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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