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些无计可施的家长纷纷找上阎埠贵,打听之下才发现邻居早已给这位三大爷送过礼了。
这可不能落后于人。
阎埠贵收了第一波邻居的财物后,陆续又有其他家长送来好处,这更坚定了他要请曹安行个方便的念头。
但他心知肚明,自己和曹安交情尚浅,以曹安的性子,断然不会轻易答应。
于是他把主意打到了秦父身上。
这位老爷子虽是从乡下来的,可心思一点都不简单。
阎埠贵不得不趁着两人钓鱼的工夫,给他灌输些自力更生的道理。
“老秦啊,咱们这把年纪了,手里没点积蓄可不行。”
秦父没听出钓友话里有话,只是随口应和着。
“老秦,你想想,如今你在城里安了家,断了乡下的收入来源。
万一遇上什么事,总不能全指望儿女吧。”
“话是这么说,可我女婿从来没跟我计较过这些。”
秦父思忖片刻,觉得三大爷说得确实在理。
如今他们夫妻俩的生活开销都由曹安负担,虽然秦淮茹时常给些生活费以表孝心,但习惯了在乡下劳作的二老,总想找些事情来做。
“说得对,咱们也不能全指望孩子。
就拿我来说,我从没打算依赖儿女,只要他们以后不用我接济,我就心满意足了。”
对于自家孩子,阎埠贵确实毫不担忧。
现在家里两个小的都长大了,小的那个也跟着他母亲去制衣厂做临时工,听说还攒下了一些零花钱。
“那是你家孩子懂事,听说都去制衣厂帮忙了,是吧?”
秦父以为阎埠贵在向他炫耀自家孩子,便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
“是啊,你看我家孩子是挺懂事的,但咱们大院里的其他孩子可得好好管教。
小曹不是说要收徒弟吗?这不是个好机会吗……”
他的话还没说完,秦父立刻警觉起来。
“你想干什么?这事儿我闺女跟我提过,可不能插手。
都是女婿自己做主的事,你找我也没用。”
阎埠贵没料到这老头警觉性这么高,自己还没说完打算,就被一口回绝了。
晚上吃饭时,秦父把这事告诉了女儿和女婿。
“爸,你回绝得对。
估计是三大爷收了邻居的好处,想让你帮忙走个后门。”
秦淮茹虽然在制衣厂上班,但对大院里的情况一清二楚。
厂里和大院的妇女们有什么都跟她直说,甚至还有人想让她在曹安面前帮忙说情呢。
“我可没答应他,谁不知道咱女婿现在可是红人。
再说了,收徒弟又不是收学生,得负一辈子的责任呢。”
秦父看看女儿,又看看女婿,拍着胸脯保证自己没做错。
曹安笑了笑,夹了块肉给妻子,然后对老丈人说:
“这事儿确实没得商量,岳父你也说了,徒弟得教一辈子,必须慎重。”
“不过既然岳父你和三大爷交情不错,我倒可以给他出个主意。
我猜大院里的家长们没少给他送钱,你也知道他那性子,钱一到手就死活不肯松口的。”
说到这里,一屋子的人都笑了起来。
这老抠门可是全院都知道的。
“你可以建议他开个补习班,除了这次的收徒补习,还可以长期帮大院里的孩子辅导功课。
这样也算对家长们有个交代。”
曹安之所以同意阎埠贵借他的名义办补习班,其实是想让老丈人在大院里站稳脚跟。
他现在是院里的一大爷,但平时主要在厂里忙,反倒是老丈人成了院里最热心帮助邻居的大爷。
为了给岳父物色一位合适的合作者,曹安认为阎埠贵是个不错的人选。
阎埠贵得知此事后,十分主动地与秦父各自持有公司一半的股份。
他甚至忍痛将所得款项分成两份,并将其中一份交给秦父。
秦父并未收下这笔钱,而是将它全部投入到孩子们图书角的建设中。
这一举动使秦父在院子里的声望迅速提升,家长们尊称他为“一丈人”
,即“一大爷的老丈人”
的简称。
秦母和女儿听到这个称呼,不禁笑得前仰后合。
与此同时,红星厂的物理专家们在与曹安讨论后并未离开,而陈润更是将他的工作室搬到了红星厂。
这件事惊动了清北的校长,他连夜赶来了解情况,好奇红星厂是如何吸引到这位学校的“镇校之宝”
的。
校长抵达时,正遇上曹安、一群老先生以及陈润在会议室中热烈研讨。
此时的会议室已成为他们的专属空间,四周装满了滑动式黑板——这是李钢特意下令安装的,每块黑板由两层板组成,可上下轮换。
写满一块后,只需轻轻转动,下一块黑板便会自动升起。
此时,黑板上已布满各类公式与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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