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悄悄凑到他耳边,小声问:
“娄晓娥要去相亲了,你心里没什么不舒服吧?”
曹安笑着把洗脚水弹到她脸上:
“放心,你男人我还是有点定力的。”
“是吗?我怎么不太信呢?”
这小妖精抬起脚,
脚尖正对着曹安下身的方向。
“别闹了……”
曹安无奈,一把将媳妇抱起来,
一边轻拍着她的臀,一边往屋里走。
门一关,就传来夫妻俩亲昵的笑语。
次日,曹安和李钢进一步完善了体检方案。
“工人由卫生员统一体检,家属凭厂里开的证明,自行去卫生院免费检查,但得等工人体检结果出来之后。”
“好,这样好,卫生部门的压力也小些。”
“另外,在工人体检前,所有来红星厂的专家学者也要安排体检,发现病情及时治疗。”
曹安又补充了那些决定常驻厂里的专家。
这正是李钢求之不得的。
红星研究所的名字还在申报,有这些专家坐镇,更能引起上级重视。
最后,曹安还列出了工人可能检查出的常见职业病。
“这些职业病包含在工厂福利里,费用从集体盈余中支出。”
“嗯,这样好。
至少咱们工人看病不花钱,或只花很少的钱。”
政策一出,整个红星厂都沸腾了。
附近单位的人立刻跑来找李钢抱怨:
“好你个老李,是不是想把咱们的人都挖到你那儿去?”
“哈哈,你们的工人要是肯来,我们当然欢迎!”
李钢毫不示弱,乐得陪着打嘴仗。
上层对这项工人福利也十分关注。
“这么一来,龙国重工那边估计很快也会跟进,咱们得准备掏钱了。”
“掏什么钱?有了新钢材配方,以后产量肯定超过红星,这点开支不算什么。”
原以为曹安会把配方紧紧攥在手里,
谁知二钢的生产线运行顺畅后——
他立即派遣几位经验丰富的技术人员将生产线设计方案送往重工单位,并带领一批熟练工人前往现场,手把手指导重工人员掌握生产技术。
这般倾囊相授已超越寻常的无私境界。
然而无人知晓,曹安内心正试图将这份功劳悄然淡化。
越是融入平凡越能保障安全,未来局势变幻莫测。
他的忧虑并非毫无缘由。
与此同时,许大茂在职工体检后却被几位老医师单独留下。
虽隐约感到不安,但见医师们神色如常便稍感宽慰。
年轻人,你这病症不容小觑,若想延续香火需注重调养。
什么?我......不能生育?许大茂的惊叫声引来阵阵哄笑。
大茂这是被阉了吧?嚷嚷这么大声。
工友们的调侃竟得到老医师严肃回应:说是先天残缺亦无不可,此症目前尚无医治之法。
......大茂当真被阉了......消息如野火般传遍全厂。
确诊先天残缺的许大茂当场险些与老医师冲突,幸而被训练有素的联防队员及时制止。
老医师体谅患者心情,只是黯然叹息:老朽行医数十载从未误诊,若存疑虑可往大医院复核。
若有差错,甘愿终身弃医。
这番铿锵誓言让在场工人们信了八九分。
许大茂却难轻易信服,当日即赴四九城最权威医院复诊。
义诊负责人亦随行见证,既因这关乎子嗣传承的大事,也为维护老医师的清誉。
当时四九城医疗设备尚不完善,经简单仪器检查后,许大茂又被转至传统诊室进行望闻问切。
最终诊断结果依旧清晰明确:确诊为先天残缺。
这个诊断结果让陪同复诊的医生松了口气。
许大茂却彻底绝望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一定是误诊。”
面对情绪失控的病人,主治医生并未动怒,只是平静地陈述病症特征,并请来院内专家再次会诊。
如此阵仗让许大茂不敢造次——门外已有保安严阵以待。
返家途中,许大茂失魂落魄。
望着街上来往行人,他仿佛听见素不相识的人们都在掩口窃笑,甚至有人对他指指点点。
怒不可遏的他突然大吼:“我不是天阉,那些庸医肯定误诊!”
这声怒吼惊动了路人。
原本无人留意这个年轻男子,此刻却真如他幻想那般纷纷侧目。
当幻想成真,许大茂更加难以承受。
他揪住一个瘦弱路人欲挥拳相向,反被见义勇为的路人们教训得遍体鳞伤。
夜幕降临,家家户户飘出饭香时,许大茂才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回到家中。
他毫无食欲,开门便躺倒在地,也顾不上收拾地面。
凝视着天花板,他无视满身伤痛,发出绝望的质问:“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这种病?为什么……”
这声凄厉的惨叫回荡在院落里,令邻里们不寒而栗。
中院何家,傻柱搓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朝后院方向啐道:“这混蛋半夜鬼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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