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这真不是我想太多。
老人家确实说过,孕妇带孩子得特别注意。”
傻柱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
曹安听了,哭笑不得。
“计划提前不是我说了算的,得所里的专家审核数据,计算出载人的具体条件才能推进。”
听到这个回答,傻柱整个人像被霜打的茄子。
“那咱家孩子出生,还是得天天对着那只猴子呗?就没别的办法了吗?”
傻柱觉得天都灰了。
他这么努力,不就是想让孩子以后为他这个爹骄傲吗?
曹安见他这副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也别太灰心,胎教的事不难。”
想想也是,他觉得自己这段时间确实有些忽略家里的女人了,更不用说为了孩子将来的考虑。
把傻柱打发回家给田雨准备食材后,曹安很快就把手头的菜做好了。
接着他进了书房,铺开纸墨,又开始写写画画。
直到快吃饭的时候,他才终于把心中那套完美的胎教计划拟了出来。
吃饭时,秦淮茹注意到丈夫不停地看自己的肚子,心里有些纳闷。
“怎么了?孩子们都挺安分的,你老这么盯着,看得我心里发毛。”
面对妻子的疑问,曹安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等他把傻柱的担忧说出来,秦淮茹也笑得直不起腰。
“你们男人脑子里整天想些什么呀,怎么可能看多了猴子就生猴子呢。”
秦淮茹没想到这两个准爸爸居然真信了老一辈人的说法。
不过,秦淮茹的母亲对女儿这番话很不认同。
她对着女儿一顿输出,说得秦淮茹哑口无言。
秦淮茹只好嗔怪地瞪了眼想太多的丈夫。
这时,曹安扶着她来到书房,对着她的肚子讲起故事来。
“从前啊,有只猴子……呃……这故事不合适,怎么又说回猴子了,换一个换一个。”
本来想讲西游记的曹安,看到妻子似笑非笑的表情,突然想起饭桌上大家还在说猴子的事。
秦淮茹看穿了丈夫的心思。
“你呀,故事都是临时编的,哪能讲得好。
不过,对着肚子里的孩子讲故事还挺有意思的。
要不你写几个故事,我有空就念给孩子听?”
曹安眼睛一亮。
其实他本来就打算写几本儿童故事集,只是刚才试了试,发现自己确实不是讲故事的料。
“好,我会给孩子们准备好最好的胎教。”
杨富健十分赞同曹安提出的装可怜计划。
当晚他就拉着狄黄河说了计划的大概。
这位科研院的首任院长一听,立刻拍腿答应,要和曹安一起给那两个世界大国演场戏。
两人当晚商量了一些细节,第二天一早就直奔曹安家。
到曹安家时,正碰上曹安在给妻子做早餐。
两人又蹭了顿早饭,之后就在书房里边等曹安——他还在外面收拾碗筷。
“这小子比我强多了。
我工作最忙那会儿,没少让家里人受委屈。”
狄黄河望着客厅里忙碌的曹安,忍不住感叹道。
他也是过来人,深知为了工作亏欠家人太多。
杨富健沉默不语。
他们这一辈人,多多少少都有这样的遗憾。
因此,与下一代缺乏沟通,在他们看来早已是常态。
可曹安却以身作则,在他们眼前活出了好男儿、好丈夫的模样。
曹安忙完家务,解下围裙安抚好妻子后走进来,迎上两位前辈带着羡慕的目光。
“怎么了?有什么话就直说,别这么看着我。”
两人只是轻轻摇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你的计划我已经看过了,但目前我们科研院基层人员不足,多数还在红星所夜校上课。”
狄黄河思忖一夜,还是道出了科研院眼下最实际的问题。
曹安点点头。
科学理论不是一朝一夕能积累起来的。
加上龙国刚安定不久,高考也才恢复不久。
如今可用的大学生确实不多。
“我考虑过这点。
正因为如此,我们做这件事有一个天然的优势——我们太弱了,弱到那两个国家根本不会把我们放在眼里。”
这话虽不中听,却是龙国科学发展的现实。
身为领域专家,杨富健听了也不禁黯然。
见两人情绪有些低落,曹安笑了笑:
“你们想,如果我们向他们学习时,他们发现我们基础如此薄弱,会不会更轻视我们?那时我们再表现得更勤奋些,让他们觉得我们不过是廉价劳动力。”
“然后把他们教的基础知识,用我们自己的方式消化、重构?”
杨富健越听眼睛越亮。
作为与曹安共事的研究者,他太清楚曹安的才智了。
再复杂的概念,经他一说便豁然开朗。
常常毛熊国专家讲了一整天的内容,晚上大家向他请教时,他总能一点就透。
关键是他从不照本宣科,总能帮学员打开新思路。
曹安点点头,接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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