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红毛犼发出震耳欲聋的惨叫,浑身红毛根根竖起,黑气从独角断裂处疯狂外泄!它的身体开始扭曲、萎缩,像是被抽干了精气,最终轰然倒地,化作一具干瘪的尸骸。
我瘫坐在地,大口喘息,浑身脱力。
赢了……但还没等我缓过神,头顶突然传来“轰隆”一声——封住洞口的石灰板被移开了!
吴天罡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戏谑的笑意:“周志坚,你比我想象中命硬,我有点舍不得让你死了。”
我浑身是血,几乎脱力,勉强抬头看向洞口。吴天罡的脸在刺眼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阴冷,他嘴角挂着残忍的笑意,轻轻挥了挥手。
几名黑衣人跳下墓坑,粗暴地将我架起,拖了上去。我的双腿已经使不上力气,只能任由他们摆布。
“真是精彩。”吴天罡缓步走近,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他,“红毛犼都能被你弄死,看来我小瞧你了。”
我啐了一口血沫在他脸上:“南洋邪师……就这点本事?”
吴天罡不怒反笑,慢条斯理地擦掉脸上的血,眼神却愈发阴鸷。他猛地掐住我的喉咙,力道大得几乎让我窒息。
“嘴硬是吧?”他冷笑,“放心,待会儿你会求着我让你闭嘴。”
黑衣服给我戴上头套,车辆在道路上行驶了大约十几分钟。
我被拖进一间阴暗的地下室,空气中弥漫着腐臭和草药混合的刺鼻气味。墙壁上挂满了诡异的法器——干枯的婴尸、浸泡在血水里的毒虫、刻满咒文的骨针。
吴天罡坐在一张红木椅上,悠然点燃一支香,烟雾缭绕间,他的脸显得更加阴森。
“南洋降头术,讲究‘血肉为引,魂魄为祭’。”他慢悠悠地说道,“而你,周志坚,我查过你是早夭命,命格特殊,是绝佳的施术材料。”
我咬牙冷笑:“怎么,堂堂吴家就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吴天罡眯起眼睛,突然一把抓起桌上的骨针,狠狠刺进我的肩膀!
“啊——!”剧痛让我浑身痉挛,那针上淬了毒,伤口处立刻传来灼烧般的痛感,仿佛有无数蚂蚁在血肉里啃噬。
“这只是开胃菜。”吴天罡冷笑,又取出一只黑陶碗,碗里盛着黏稠的暗红色液体,散发着腥臭味。
“知道这是什么吗?”他用指尖蘸了蘸,在我眼前晃了晃,“尸油,混合了怨灵的骨灰,涂在你身上,能让你‘通灵’。”
我死死盯着他,喉咙里挤出几个字:“你……不得好死……”
吴天罡不以为意,一把扯开我的衣服,将尸油涂抹在我的胸口。
刹那间,一股刺骨的寒意钻入体内,我的视野骤然扭曲——无数冤魂的哭嚎在耳边炸响,惨白的鬼手从地面伸出,死死抓住我的四肢,仿佛要将我拖入地狱!
“啊啊啊——!”我痛苦地嘶吼,浑身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
吴天罡欣赏着我的挣扎,满意地点头:“很好,魂魄已经开始松动,接下来……”
他拍了拍手,两名黑衣人抬进来一口青铜鼎,鼎中盛满沸腾的黑水,水面上漂浮着密密麻麻的毒虫。
“这是‘万蛊蚀心’,能让你尝到真正的生不如死。”
我的瞳孔骤然收缩——这疯子要拿我炼降头!
吴天罡的手指轻轻敲击着青铜鼎的边缘,沸腾的黑水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水面上的毒虫互相撕咬着,溅起腥臭的水花。
“南洋降头术里,最痛苦的不是死,而是‘活着’。”他俯下身,凑近我的耳边,声音如同毒蛇吐信,“我要让你亲自感受,什么叫……万虫噬心。”
他猛地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拖到鼎前。滚烫的黑气扑面而来,我的皮肤瞬间被灼得发红。水中的毒虫似乎感应到了活人的气息,疯狂地蠕动着,发出“嘶嘶”的声响。
“不……!”我挣扎着,但黑衣人的手如同铁钳,死死按住我的肩膀。
吴天罡冷笑,一把抓起我的右手,强行按向沸腾的黑水——
“啊啊啊——!!!”
指尖触碰水面的瞬间,剧痛如电流般窜遍全身!皮肤立刻溃烂,黑水中的毒虫疯狂啃咬我的皮肉,钻入血管,顺着血液向心脏爬去!
我的手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血管凸起,像是有无数细小的虫子在皮下蠕动。剧烈的疼痛让我几乎昏厥,但吴天罡却死死掐住我的后颈,强迫我保持清醒。
“痛吗?”他狞笑着,“这才刚刚开始。”
吴天罡松开手,任由我瘫软在地上抽搐。他转身从供桌上取下一把骨刀,刀身刻满诡异的符文,刀刃泛着幽绿的光。
“你的命格特殊,魂魄比常人坚韧,正好用来炼制‘鬼降’。”他蹲下身,骨刀抵在我的心口,“放心,我不会让你死……我会让你‘活着’,成为我的傀儡。”
刀尖缓缓刺入皮肤,鲜血顺着符文流淌,骨刀上的咒文逐渐亮起,散发出阴冷的光芒。
剧痛中,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耳边回荡着冤魂的尖啸,眼前浮现出无数破碎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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