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合约，星辰娱乐S+级最高待遇，顶级资源倾斜，绝对自主权。”他看着她的眼睛，语气郑重，“但我现在觉得，把它当成一份交易，是侮辱了你，也侮辱了我的眼光。”
他将合约往她的方向推了近一寸，但并未完全推到她面前。
“这不是邀请，是求证。”顾云深的声音沉静而有力，“求证我是不是看错了人。现在看来，我没错。”
他看着她，目光灼灼，仿佛要穿透她冷静的外表，看到那底下蕴藏的、足以颠覆规则的能量。
“星辰娱乐，或者说我顾云深，能提供的，不仅仅是一纸合约和资源。”他指了指周围，“是这样的环境，是让你不必理会外界噪音，专注‘求证’自身极限的天空。你需要吗？”
他没有用钱砸，没有用资源诱惑，而是用最顶级的专业度折服她之后，给出了最契合她本质需求的“自由”与“天空”。这种认可，远比任何商业条款都更具冲击力。
火爆昙的目光终于从茶杯上移开，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毫无遮挡地迎上顾云深的视线。那平静的湖面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微微动了一下。
她没有去看那份近在咫尺、足以让整个娱乐圈疯狂的合约，只是平静地问：“天空很大，方向呢？”
顾云深笑了，这次是真正抵达眼底的笑意。他知道，他找到了一个真正的“同类”。
“方向，由你定。星辰负责，为你扫清航路上的障碍。”
就在这时，顾云深放在一旁的私人手机屏幕亮了一下，一条来自特助的讯息简短闪过：文心竹小姐已接手晨曦出版社，立下十倍利润赌约。
顾云深目光扫过，不动声色地熄灭屏幕，仿佛什么都没看到，只是将那份合约又往前推了最后那一点距离，现在，它完全属于火爆昙触手可及的范围。
“不着急答复。”他端起自己那杯已然微凉的茶，“你可以慢慢考虑。或者，我们可以再聊聊，关于如何让那0.1秒的延迟，变成独一无二的留白艺术。”
茶香依旧袅袅，室内的对话，却已然进入了另一个更深远、也更危险的层次。而那份象征着顶级资本橄榄枝的合约，此刻安静地躺在那里，等待着它的主人，做出一个必将震动整个圈子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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