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这才放下刀,挥了挥手:“进去吧,别在里面瞎逛,老实点!” 华清风连忙点头哈腰:“谢谢官爷,谢谢官爷!” 说着就跟着人群进了寨子里。 一进寨子,就听见里面热闹非凡,吹拉弹唱的声音不绝于耳。寨子里四处张灯结彩,挂着红色的灯笼,院子里摆了几十张桌子,桌上摆满了鸡鸭鱼肉和酒水,不少人已经开始喝酒划拳,吵吵嚷嚷的。章虎穿着一身红色的锦袍,坐在正堂的太师椅上,接受手下人的朝拜和祝福,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肚子挺得像个皮球。
华清风找了个角落的桌子坐下来,假装吃菜喝酒,眼睛却在暗中观察着四周。他很快就锁定了章虎身边的两个高手——左边站着个瘦高个,穿着一身青色劲装,手里握着柄长剑,剑鞘是黑色的,上面刻着花纹,眼神锐利如鹰,时不时扫视着四周,正是章虎的左膀右臂“快剑手”刘三。据说这刘三的剑法快如闪电,能在瞬间刺出三剑,江湖上不少好手都死在他的剑下。右边站着个矮胖子,身高不足五尺,体重却有两百多斤,穿着件黑色的短打,手里提着一对西瓜大小的铁锤,锤头是纯铁打造的,闪着寒光,正是章虎的另一个得力手下“铁锤”王霸。这王霸力大无穷,一对铁锤足有一百二十斤重,一锤下去能砸碎一块巨石,寻常人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华清风心里清楚,要想杀章虎,必须先解决这两个人,否则只要给他们反应的时间,自己就算能杀了章虎,也会被他们缠住,到时候寨子里的喽啰们围上来,就麻烦了。他端着酒碗,慢慢喝着酒,耐心等待着时机。 时间一点点过去,太阳渐渐升到了头顶,宴席也到了最热闹的时候。众人喝得面红耳赤,划拳行令的声音越来越大,不少人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刘三和王霸也喝了不少酒,脸上满是醉意,靠在柱子上打着盹,手里的兵器也放在了一边。 华清风一看,时机到了!他悄悄放下酒碗,右手伸到背后,解开黑布,握住了流云剑的剑柄。只听“嗡”的一声轻响,流云剑出鞘,一道寒光闪过,快如闪电般刺向正堂的章虎。
章虎正端着酒碗,和身边的一个小喽啰喝酒,突然感觉到一股凌厉的剑气袭来,吓得浑身一哆嗦,酒碗“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反应也算是快,猛地往旁边一闪,堪堪躲过了这一剑。剑尖擦着他的肩膀划过,带起一道血痕,锦袍瞬间被染红了。 “有刺客!”章虎惨叫一声,就要喊人。可华清风哪会给他机会,手腕一转,流云剑如流星赶月般再次刺出,这一剑又快又狠,直指章虎的胸口。 就在这时,刘三和王霸被惊醒了。刘三反应最快,一个箭步冲过来,右手抄起身边的长剑,“铛”的一声挡住了华清风的流云剑。火星四溅,刘三只觉得手腕一阵发麻,心里大惊——他没想到这个突然出现的刺客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 王霸也怒吼一声,提起身边的铁锤,朝着华清风的脑袋狠狠砸了过来,铁锤带着呼啸的风声,威力惊人。 华清风不慌不忙,左脚轻轻一点地面,身子如清风般向后飘出三尺,躲过了王霸的铁锤。铁锤“砰”的一声砸在地上,把青石板砸出了一个大坑。 刘三趁机发动攻击,长剑如毒蛇出洞般刺向华清风的咽喉,剑法又快又狠,不愧是“快剑手”。华清风眼神一凝,流云剑舞出一道圆弧,“叮叮当当”几声脆响,挡住了刘三的连环三剑。 他知道不能和刘三缠斗,必须速战速决。只见他身影一晃,施展“流云身法”,身如鬼魅般绕到刘三身后,流云剑顺势刺出,快如闪电般刺中了刘三的后心。 刘三惨叫一声,身体
华清风找了个最靠角落的桌子坐下,假装漫不经心地拿起桌上的粗瓷碗倒酒,眼角余光却像探照灯似的扫过整个院落。寨子里的喽啰们大多袒胸露乳,端着酒碗划拳行令,唾沫星子飞溅,嘴里喊着粗俗的荤话,地上扔满了鸡骨头和酒坛碎片,一股酒气混合着汗臭的味道扑面而来。他的目光很快锁定了正堂太师椅上的章虎,更留意到章虎左右两侧站着的两个精悍汉子——左边那瘦高个穿着一身皂色劲装,腰间悬着柄乌木剑鞘的长剑,剑鞘上隐约能看到几道剑痕,显然是常年用剑的老手;他鼻梁高挺,眼神像鹰隼般锐利,时不时扫过院中的宾客,连风吹动衣角的细微动静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右边那矮胖子则截然相反,身高不足五尺,肚子却圆滚滚的像个怀胎十月的孕妇,穿着件敞开领口的黑布短打,露出胸前浓密的黑毛;他手里提着对西瓜大小的熟铁铁锤,锤头被磨得锃亮,柄上缠着防滑的麻绳,光是看着就知道分量不轻,脸上横肉堆砌,眼神凶狠,正大口嚼着一块酱牛肉,嘴角的油渍顺着下巴往下滴。华清风心中一动,这两人定然是章虎麾下最得力的左右手——江湖上早有传闻的“快剑手”刘三和“铁锤”王霸。他暗自盘算:这刘三剑法以快着称,出剑如电,据说能在瞬息间刺出七剑,专攻对手要害;王霸则力大无穷,一对铁锤重逾百斤,抡开了能横扫一片,硬接他一招都得震伤筋骨。要取章虎性命,必须先设法牵制住这两人,否则稍有不慎就会陷入重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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