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笑着说:“刘爷,这下杭州的盐运可就全归您了!那三大码头要是到手,咱们每年至少能多赚十万两白银!”刘三刀得意地说:“那是自然!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咱们得亲自去杭州一趟,务必把那三个码头拍下来。到时候杭州的盐运就是咱们的天下了,就算张万财能出来,也翻不了天!”柳如烟点了点头,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小的狐狸形状玉佩,玉佩上刻着一道诡异的符文,正是藏着张少保“智魄”的物件。“刘爷放心,张少保的魂魄还在我手里,就算他爹没被抓,他也醒不过来。咱们这就动身去杭州,顺便看看热闹。”
第三天一早,刘三刀就带着柳如烟和几个仆从,坐着马车赶到了杭州府衙。此时的府衙大堂里,已经挤满了人,有想趁机低价买码头的商人,也有来看热闹的百姓。周知府穿着官服,坐在堂上的公案后面,一脸严肃。济公则穿着他那身破袈裟,混在人群里,手里还拿着半块酱牛肉,一边吃一边东张西望,看起来和普通的百姓没什么两样。
不多时,刘三刀就带着柳如烟进了大堂,柳如烟穿着一身粉色衣裙,打扮得花枝招展,头上戴着珠钗,手上戴着玉镯,看起来像个富贵人家的小姐。她刚一进门,济公就闻到了她身上的檀香——正是寒山寺的定制檀香,混杂着柏木和桂花的味道。济公心里冷笑一声:“终于来了!”
柳如烟的眼神时不时瞟向堂下,当她看到被两个衙役“架着”的张少保时,嘴角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此时的张少保,被济公施了法,看起来还是疯疯癫癫的,嘴里还时不时嘟囔着“狐狸勾我”。柳如烟心里更踏实了,觉得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拍卖开始后,主持拍卖的是府衙的师爷,他清了清嗓子说:“各位乡亲父老、各位老板,今天拍卖的是张万财名下的三大盐码头,起拍价一万两白银,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五百两!”话音刚落,刘三刀就率先举手:“我出一万五千两!”在场的商人都知道刘三刀的背景,没人敢跟他争,纷纷低下头,假装没听见。师爷喊了两声:“一万五千两一次!一万五千两两次!”
眼看就要喊“三次”成交,济公突然跳了出来,嘴里还嚼着牛肉,大声喊道:“慢着!这码头不能卖给他们!这女人是妖人,害了张少保的性命!”刘三刀脸色一变,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当即怒斥道:“哪里来的疯和尚,敢在这里胡言乱语!这是我的远房表妹柳氏,今日陪我来参加拍卖,什么时候成妖人了?”
柳如烟也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眼圈一红,眼泪就掉了下来,对着周知府福了一礼:“大人,民女与这和尚素不相识,今日第一次来杭州,不知为何他要如此污蔑民女?还请大人为我做主!”周围的百姓也议论纷纷,有人说济公是疯了,也有人说柳如烟看起来确实不像妖人。周知府一拍惊堂木,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疯和尚,你说她是妖人,可有证据?没有证据就敢污蔑良家妇女,本府可要治你的罪!”
济公嘿嘿一笑,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小的布包,往堂上一扔:“证据就在这里!”衙役捡起布包,呈给周知府,周知府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小包茶叶和一小撮檀香,正是虎丘茶和寒山寺的定制檀香。“这能说明什么?”刘三刀强装镇定地说,“这茶叶和檀香都是市面上常见的,怎么就能证明我表妹是妖人?”
“别急啊,还有更重要的证据呢!”济公说着,突然指向柳如烟的腰间,“你表妹腰间挂着一个狐狸形状的玉佩,那玉佩就是藏着张少保魂魄的物件!你要是不信,让她把玉佩拿出来看看!”柳如烟脸色瞬间惨白,下意识地捂住了腰间——她的玉佩确实挂在腰上,用丝带系着,藏在衣服里面,济公怎么会知道?
刘三刀也慌了,但还是硬着头皮说:“我表妹确实有个玉佩,但那是她的陪嫁之物,怎么会藏着什么魂魄?你这是无稽之谈!”济公摇了摇破蒲扇:“是不是无稽之谈,拿出来看看就知道了!大人,您让衙役去取她的玉佩,一验便知!”周知府使了个眼色,两个衙役当即上前,就要去取柳如烟腰间的玉佩。
柳如烟见状,知道再也瞒不住了,突然从怀里摸出一把匕首,就要刺向济公——这匕首上涂了剧毒,只要划破一点皮,就会立刻毙命。可济公早有防备,轻轻一闪,柳如烟就扑了个空,差点摔在地上。济公顺势一脚,把柳如烟踢倒在地,衙役们连忙上前,按住了她。济公弯腰从她腰间解下那个狐狸玉佩,举起来给众人看:“大家看清楚了,这玉佩上刻的不是普通的花纹,是苗疆的‘摄魂符’,专门用来封人的魂魄!”
张少保看到那玉佩,突然大喊起来:“就是这个!就是这个玉佩!那个漂亮姐姐给我喝茶的时候,就戴着这个玉佩!”刘三刀见状,也急了,拔出腰间的佩刀就要反抗,可他身边的仆从早就被衙役控制住了,他一个人根本不是对手,很快就被衙役按倒在地,五花大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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