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盘算着:先把清河镇的人都抓来练“吸魂大法”,增强自己的道行,再引出济公,夺了他的酒葫芦,最后把济公也抓来,吸了他的魂魄,到时候整个江南就没人是他的对手了!
这时候,济公压根没把那俩妖道放在心上,正在清河镇的茶馆里听书呢。这茶馆是镇上最大的,人来人往,说书先生是个老江湖,姓刘,说得一手好评书,尤其是《济公传》,说得绘声绘色。这天刘先生正好说到“济公三擒华云龙”的段子,只见他一拍惊堂木:“话说那华云龙,乃是江湖上有名的大盗,偷了皇宫里的宝贝,被济公活佛盯上了。济公活佛一路追赶到清风岭,华云龙仗着自己武功高强,跟济公动手,结果被济公活佛用一把破蒲扇,扇得晕头转向,最后用酒葫芦一砸,当场晕了过去……”济公听得哈哈大笑,拍着桌子喊:“好!说得好!”刘先生一看,哎呀,这不是济公活佛本人吗?赶紧停下来,拱手作揖:“活佛驾到,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失敬失敬!”茶馆里的人一听,都围了过来,纷纷给济公问好。济公摆摆手,笑着说:“刘先生,你这说得不对,当年华云龙那小子,不是被我用
这时候,济公正优哉游哉地坐在清河镇最大的“聚贤茶馆”里听书呢。这茶馆可是镇上的风水宝地,三教九流都爱往这儿凑,说书先生的桌子摆在正中央,周围摆着几十张八仙桌,坐得满满当当。掌柜的是个光头胖子,见天儿穿着件蓝布短褂,跑前跑后地招呼客人,看见济公就笑:“活佛,您今儿个还喝上次那坛黄酒?我给您留着呢!”济公摆摆手,嘴里叼着个刚买的糖画,含糊不清地说:“先来两碟花生米,酒嘛,等会儿再说!”
台上说书的是个姓刘的老先儿,留着山羊胡,手里拿着块醒木,正说得唾沫横飞:“列位看官,咱上回说到济公活佛追到清风岭,那华云龙仗着自己有把削铁如泥的宝刀,根本不把济公放在眼里,大喝一声‘疯和尚休走’,举刀就砍!济公活佛不慌不忙,从腰里摸出个酒葫芦,‘啪’地一下打开,就那么轻轻一挡——您猜怎么着?那宝刀‘当啷’一声就断成了两截!华云龙吓得魂都飞了,转身就跑,济公活佛哈哈一笑,把酒葫芦一扔,正砸在华云龙后脑勺上,那小子当场就晕过去了!”
台下观众听得拍案叫绝,济公却在底下晃着脑袋笑:“哎哎哎,刘老先儿,您这说得不对啊!”刘先生一愣,停下醒木往下看,这才瞧见角落里坐着的济公,赶紧放下醒木,拱手作揖:“哎哟!原来是活佛驾到!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刚才那段说得有啥不对,您给大伙指正指正!”济公一口咬掉糖画的尾巴,抹了抹嘴说:“那华云龙的刀哪是被酒葫芦打断的?他那刀是铁匠铺打的假货,连劈柴都费劲!我是看他可怜,故意用酒葫芦砸他后脑勺,力道轻着呢,不然早把他砸成傻子了!”台下观众一听,哄堂大笑,有人喊:“活佛,您给咱说说当时的真事儿呗!”
济公刚要开口,突然皱起眉头,鼻子嗅了嗅,又往西边瞅了瞅,一拍大腿:“哎呀呀,好大的妖气!臭烘烘的,比玄机子半个月没洗的脚还臭!看来是有‘贵客’要来了!”他话音刚落,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呼呼”的呼啸声,跟刮龙卷风似的,茶馆的窗户纸“哗啦”一声就破了,尘土和树叶往里灌。原本亮堂堂的天瞬间就暗了下来,跟傍晚似的,街上的行人尖叫着往家里跑,茶馆里的客人吓得魂飞魄散,有个胆小的直接钻到了桌子底下,抱着桌腿瑟瑟发抖:“完了完了,是不是妖怪来了!”
济公一拍桌子,把花生米碟子都震得跳了起来,站起身来,摇着破蒲扇说:“别怕别怕!有贫道在,别说几个小妖小怪,就是阎王爷来了,也得给咱倒杯酒!”说着,他踩着烂草鞋,晃悠悠地就往茶馆外走。掌柜的赶紧追上去:“活佛,您小心啊!”济公回头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放心,保管给你把妖气都赶跑,耽误不了你做生意!”
刚走出茶馆,济公就眯起了眼睛——只见镇口的路上黑压压的一片,足有百十来号,领头的是个又高又壮的老道,身穿黑袍,黑袍上绣着骷髅头图案,脸膛黑得跟锅底似的,只有眼睛瞪得溜圆,跟两盏灯笼似的,手里攥着一把碗口粗的狼牙棒,棒上的尖刺闪着寒光,一看就不是善茬。这主儿就是黑风老妖!再看他两边,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清虚子和玄机子!俩道士背上的“骗钱妖道”牌子还牢牢贴着呢,只是被风吹得歪歪扭扭,俩人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眼神里全是恨,跟要吃人似的。他俩身后跟着一群小妖精,有长着狐狸尾巴的狐狸精,正用爪子梳理着毛;有长着山羊角的黄鼠狼精,贼眉鼠眼地四处张望;还有几个蛇精,吐着分叉的舌头,看得人头皮发麻,一个个张牙舞爪,嘴里发出“嗷嗷”的叫声,凶神恶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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