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镇钱塘怒潮平,贼子兴兵乱京城。
枪挑奸佞英雄胆,佛法无边渡众生。
善恶到头终有报,疯僧一笑定乾坤。
秦熺那逆子,带着三千余党占了六合塔,扬言要放火烧塔屠百姓,济公从城楼上“噌”地跳下去,跟秦熺当面理论,这小子仗着人多势众,下令让叛军冲杀过来。您猜怎么着?济公哈哈一笑,摇起那把破蒲扇,嘴里念念有词:“蒲扇一扇狂风起,佛法无边降顽敌!”
话音刚落,就见平地起了一阵黑风,那风来得邪乎,刮得飞沙走石,遮天蔽日,叛军们睁不开眼,哭爹喊娘的,手里的刀枪都握不住,纷纷往后退。有那脚底下没根的,直接被风吹得四脚朝天,滚成了肉球。秦熺骑在马上,也被吹得头发倒竖,眼睛眯成一条缝,嘴里骂道:“好你个疯和尚,竟敢用妖法害人!”
济公在风里摇摇晃晃,跟没事人似的,还对着秦熺喊:“哎哟喂,秦公子,这可不是妖法,是你作恶太多,老天爷都看不过去,给你扇扇风醒醒酒!你要是再执迷不悟,待会儿刮的就是刀风剑雨,把你那三千弟兄都刮到钱塘江里喂鱼去!”
城楼上的岳飞看得真切,当即拔出腰间的沥泉枪,大喝一声:“禁军听令,出击!剿灭叛军,保护百姓!”这一声喊,如同惊雷炸响,城门“吱呀”一声大开,禁军们如同猛虎下山,蜂拥而出。列位看官,您可别忘了,这禁军是大宋的精锐,身高都在五尺五寸以上,身披五十斤重的步人甲,手里端着神臂弓、斩马刀,那叫一个威风凛凛!
岳飞一马当先,胯下白马如同闪电,手持沥泉枪,直奔叛军阵营。这杆枪可不一般,千锤打万锤夯,丈八长短,枪尖寒光闪闪,枪缨上五把钢钩内里藏,扎前心专吃人血,扎软肋破肚开腔,真真是杀人的利器!只见岳飞抖枪便刺,一点眉间二向心,三扎脐肚四撩阴,枪尖所到之处,叛军纷纷落马,惨叫连连。有个叛军头领挥着大刀来拦,岳飞不慌不忙,枪杆一压,拨开大刀,顺势往前一送,枪尖直接刺穿了那头领的咽喉,鲜血喷了三尺多高,染红了枪缨。
“好枪法!”城楼上的皇上看得热血沸腾,忍不住叫好。旁边的太监赶紧附和:“岳元帅神勇,真是我大宋的栋梁!”
这边悟尘也不甘示弱,拔出腰间的戒刀,那刀是他皈依佛门后,济公特意给他打造的,刀尖儿尖,刀把儿牢,刀背儿厚,刀刃儿薄,推出去似云片,拉回来放光豪。悟尘本是山寨寨主,武功高强,如今皈依佛门,更是多了几分慈悲,但对付这些叛军,他可没手下留情。只见他左劈右砍,刀光闪闪,凤凰单展翅,老虎倒摆尾,上砍头,下砍腿,叛军们根本近不了他的身,一个个被砍得东倒西歪,哭爹喊娘。
沈仲文是个书生,没什么武功,但他有骨气,捡起一把叛军掉落的长剑,跟在悟尘身边,虽然剑法生疏,但也能趁乱刺倒几个叛军。有个叛军见他文弱,挥着斧头就冲了过来,沈仲文吓得一闭眼,胡乱刺出一剑,没想到正好刺中那叛军的膝盖,叛军“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被悟尘上前一刀结果了性命。沈仲文擦了擦额头的汗,对着悟尘道:“多谢悟尘师父相救!”悟尘笑道:“沈公子有勇有谋,日后必成大器!”
济公在叛军阵营里东倒西歪地穿梭,看似疯疯癫癫,却每次都能恰到好处地避开攻击。有个叛军举着长枪刺向他的后背,济公跟长了后眼似的,身子一扭,那长枪“噗嗤”一声刺进了旁边一个叛军的肚子里。济公拍了拍那叛军的肩膀:“兄弟,谢谢你替我挡了一枪,回头我给你烧柱香!”气得那叛军哇哇大叫,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济公蒲扇一甩,一道劲风过去,那叛军就被扇得撞在旁边的大树上,晕了过去。
秦熺看着自己的手下一个个倒下,心里越来越慌,但他还是硬着头皮,挥着长枪冲了过来,对着济公大喊:“疯和尚,我跟你拼了!”济公笑道:“哎哟,秦公子,你这是茅厕里点灯——找死(屎)啊!”说着,蒲扇一摇,秦熺手里的长枪就被扇得飞了出去,“哐当”一声钉在了地上。秦熺愣在原地,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岳飞骑着马冲了过来,长枪直指他的咽喉:“秦熺,束手就擒!”
秦熺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往六合塔跑,一边跑一边喊:“弟兄们,快退进塔里,守住塔门!”叛军们见首领跑了,也跟着往塔里退。六合塔外有一圈围墙,叛军们关上大门,从墙头上往下扔滚石、热油,禁军们一时之间攻不进去。岳飞下令:“弓箭手准备,压制叛军火力!步兵搭云梯,强攻大门!”
禁军们立刻行动起来,神臂弓拉开,箭矢如同雨点般射向墙头,叛军们纷纷躲在墙后,不敢露头。步兵们扛着云梯,冲到围墙下,搭起云梯往上爬。就在这时,围墙大门“吱呀”一声开了,从里面冲出一群叛军,个个手持大刀,拼命抵抗。为首的是秦熺的谋士,姓王,人称“毒蝎王”,这小子心狠手辣,手里拿着一把鬼头刀,砍倒了好几个禁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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