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顿时慌了。
儿子瘫在床上,要是儿媳真走了......她哆嗦着手,终于摸向了贴身口袋。
贾张氏犹犹豫豫了半天,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付了钱,然后就在边上哭嚎着抱怨:我老婆子命苦啊,现在连儿媳妇都敢来威胁我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秦淮茹听得心烦,却懒得理会,只是焦躁地等着手术结果。
不知等了多久,棒梗终于被推出手术室,转入了病房。
一家人慌忙跟进去查看,秦淮茹一看到儿子的模样,差点当场昏厥......
此时此刻,棒梗已然面目全非!浑身皮肤溃烂不堪,脓包破裂处渗出恶心的液体,情况比先前看到的还要骇人。
许多破溃的伤口直接露出血肉,皮肤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坑,散发着刺鼻的恶臭。
由于全身溃烂太过严重,医生只能先进行消毒上药,无法进行包扎。
这个处置方式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呆了——就连棒梗的脸上都布满了溃烂的脓包,虽然已经经过处理,但狰狞的模样仍然让人毛骨悚然。
秦淮茹捂着嘴泪如雨下,几乎崩溃地哭喊:这...这还是我儿子吗?大夫,我儿子到底怎么样了?眼前奄奄一息的孩子与记忆中活蹦乱跳的儿子判若两人,除了一具人形躯壳,哪里还找得到当初的模样?
医生面色凝重地说:我们尽力了。
送来时他全身多处伤口感染,又被粪便污染,后续还有感染风险。
现在只能先稳定病情,能不能挺过去就看今晚的情况了。”他没说的是,如果夜里出现高烧不退的情况,孩子很可能就凶多吉少了。
贾张氏突然跳脚大骂:都怪你这个丧门星!非要我拿养老钱出来看病。
现在可好,人能不能活还不知道,钱倒先打了水漂!你必须赔我!想到自己辛苦攒的养老钱可能血本无归,她的心就像刀割一样疼。
躺在病床上的是你亲孙子啊!你居然只惦记那点钱?秦淮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平时最疼棒梗的婆婆,现在竟在生死关头计较起医药费来了?
我不管!你要是不赔钱,回去就让街坊们评评理!贾张氏撒泼道。
医生实在看不下去,厉声喝止:病人需要休息!
病房里顿时安静下来,只有傻柱暗暗记下了这笔账。
这时棒梗幽幽转醒,感受到全身 ** 辣的疼痛,想起之前的遭遇,地哭了出来:楚修那个 ** !他就是存心害我!
棒梗越想越憋屈,都是那只该死癞蛤蟆害的!他原本盘算得好好的,伤好了就到楚修面前显摆,哪知道反被这畜生坑惨了。
更可气的是完全想不明白——明明两人吃的是同一锅癞蛤蟆,凭什么楚修活蹦乱跳,自己却浑身溃烂?难道汤底的药效只能撑一次?想到这儿他浑身发颤,伤口 ** 辣的疼,怨毒的火苗在胸腔里乱窜。
嗷——疼死了!棒梗在病床上扭成麻花。
秦淮茹见状气得肝颤:家里都穷得揭不开锅了,你还敢捡楚修的剩饭吃?她扬手要打,瞥见儿子流脓的脸又胃里泛酸——这张脸算是毁了,往后谁家闺女肯嫁?
作死的丧门星!贾张氏一把护住孙子,孩子都这样了你还打?棒梗趁机朝母亲投去阴冷的目光,心里暗自发狠:老东西等着,迟早叫你们加倍偿还!
秦淮茹被这眼神刺痛,转脸看见婆婆假惺惺的样子更来气。
当初要不是她以死相逼,这老太婆连养老钱都不肯掏。
现在倒装起慈祥奶奶了?正憋着火,忽听贾张氏尖着嗓子嚷:楚修必须赔钱!我这乖孙将来娶不上媳妇,少说让他赔两百块!
对!咱们上厂里闹去!傻柱凑过来帮腔,小眼睛里闪着算计的光。
棒梗听着大人们的叫骂,溃烂的脸庞扭曲出狰狞笑容——楚修,你死定了!
这两百块钱对楚修来说不算什么,但能让楚修吃瘪就让傻柱无比痛快!
他早就看楚修不爽了,不仅因为单纯的厌恶,更因为他的女神秦淮茹曾和楚修处过对象。
如今楚修飞黄腾达,成了厂里的三把手,掌管上千工人,而自己却被停职一个月。
等复工时,说不定还会被这个小肚鸡肠的家伙整去掏大粪——不,以楚修的为人一定会这么做!
必须先下手为强!
楚修怎么可能会赔钱?是棒梗自己捡垃圾吃坏的,说不定还会被他反咬一口。”秦淮茹听得太阳穴直跳,这两个猪队友简直没带脑子。
现在的楚修在厂里说一不二,就算占理都未必能讨到便宜,更何况这次根本不占理。
贾张氏急得直跺脚:难道就这么算了?她摸着空了一半的钱袋,心都在滴血。
这可是她的养老钱啊!
我有主意!傻柱突然眼睛一亮,我们装可怜博同情,发动全院人给楚修施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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