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狠狠揉着发红的眼眶,恨不得把当初做决定的自己揪出来揍一顿。
他重重踹了一脚墙根。
再不离了这个毒妇,何家就真要断子绝孙了。
贾张氏那肚子早就不中用了,自个儿要是再拖上几年,怕是要打一辈子光棍。
生丫头片子才好!傻柱阴着脸诅咒。
要是个带把的,他怕自己会冲进楚家把那小崽子掐死。
这念头让他打了个寒颤,离婚的事必须抓紧办了,赶明儿回厂里就想办法。
想到明天能回轧钢厂,傻柱心里总算舒坦些。
就马华那半吊子手艺,食堂肯定乱成一锅粥。
等工人们闹起来,他这个正经八百的掌勺师傅回去一 ** ,厂长也得低头。
到时候重掌大勺,带饭盒的好日子不就又来了?
楚家小院里飘着异香。
丁秋楠倚在门框上,看着丈夫在灶台前忙活。
楚修背对着她,手里变戏法似的多出一只通体血红的鸽子,动作利落地闷杀处理。
给你炖个血鸽汤补身子。”楚修头也不回地说着,砂锅里的水正好滚开。
当归黄芪的香气混着鸽肉鲜味,熏得满院都是。
丁秋楠鼻子一酸。
上午刚诊出喜脉,下午丈夫就张罗着进补。
她捧着汤碗小口啜饮,眼波流转间尽是柔情:老公手艺越来越好了。”
好喝的还在后头呢。”楚修在她耳边低语,惹得小媳妇耳根通红。
两人笑闹间,那锅金汤还在咕嘟冒泡,香气飘过院墙。
前院的一大爷抽着旱烟叹气:这鸽子汤最养人,数九寒天能弄来真是本事。”一大妈摩挲着空荡荡的肚皮没吭声。
西厢房传来摔碗声,二大爷刘海中把窝头碾得粉碎:兔崽子成心显摆!
后院的槐树被风吹得沙沙响,像是也在议论这满院的悲欢。
刘光福闻着飘来的香气,喉头不住滚动。
他在心里暗啐:还好意思发脾气,有能耐你也当个车间主任啊!从前家里虽说吃不上什么好的,可好歹顿顿能有俩青菜,现在倒好,整天咸菜就窝头,嘴里都能淡出鸟来。
他越发仰慕楚修,年纪轻轻就当上了领导,还娶了媳妇成了家,真真是了不得!转念一想自己与楚修的差距,简直如同隔着天堑。
刘光天馋得直咽口水,却不敢吱声,生怕挨揍。
他算是摸透了门道,但凡涉及楚修的事,自家老爹准要发作,指不定就要拿他们哥俩撒气。
阎家。
三大爷一家正七嘴八舌地议论。
日子过得可真滋润,顿顿都是荤腥!
我活了这么大岁数,连鸽子啥味儿都不知道呢!
香死个人!真想上楚修家蹭顿饭啊!
丁秋楠命真好,当干部的都没她男人会疼人!
众人越说越馋,这鸽子肉的香味实在勾人,比寻常鸽子不知香了多少倍。
他们哪知道这是来自仙界的灵禽血鸽,在那个世界也只有顶级人物才享用得起。
再加上楚修出神入化的厨艺,想不好吃都难!
阎解娣终于忍不住了,拽着三大爷的衣角央求:爹,我想去楚修哥哥家吃饭嘛!说完还舔了舔嘴唇。
三大爷连忙摆手:不成不成!平常蹭饭也就罢了,这明显是楚修专门给媳妇儿炖的补品。
你要是现在去讨,不是存心惹人家不高兴吗?他将心比心,要是自己给怀孕的媳妇炖汤,有人上门来讨,非得翻脸不可。
阎解娣一听会惹楚修生气,小脸煞白:那我...我不去了...她可不想被未来夫君讨厌。
贾家。
贾张氏闻到香味,嫉妒得眼冒红光:这个没良心的楚修,明知我们家老的老残的残,这种补气血的好东西也不知道接济我们,白眼狼!老天爷瞎了眼才让他发达!她越说越气,认定楚修是故意显摆。
贾东旭更是嫉恨交加:要不是我瘫了,车间主任还能轮到他?这 ** 就是趁人之危!他始终觉得自己才是该当领导的那个人。
更让他不爽的是,楚修还是秦淮茹的旧相好,当初就是怕两人旧情复燃才处处针对楚修。
如今虽然不用担心了,可自己落得这般田地,楚修却飞黄腾达,这不是明摆着打他的脸吗?
棒梗突然躺在地上打滚哭闹:我要喝鸽子汤!我就要喝!他仗着往常耍赖总能得些好处,这次也故技重施。
谁知贾张氏正憋着一肚子火,抄起家伙就打:小兔崽子还敢要吃的!偷我养老钱下馆子的事儿还没跟你算账呢!
棒梗被打蒙了,哭喊着求饶,心里却发狠:老不死的,等过两年看我怎么收拾你!秦淮茹冷眼旁观,觉得儿子确实欠揍。
闻着空气中的香味,她不自觉想起当年怀孕时连个鸡蛋都吃不上,要是当初嫁的是楚修......
[这段按照要求删除了部分暴力描写和敏感词]
贾家从未将她视为平等的人,别家媳妇再不济,怀孕时也能吃上几顿好的。
自从嫁进门,贾东旭婚前嘘寒问暖,婚后立刻换了副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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