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三大爷这回倒是硬气,连易中海都扛不住她装可怜半夜送粮呢。”
散了散了,准备自家年夜饭去。”
楚家堂屋里,最后一盘红烧肉上了桌。
看着满桌珍馐,三大爷红光满面:我去叫孩子们。”
当阎家两兄弟裹着寒风进屋,瞬间被暖意包围。
阎解成深吸一口气:这简直是神仙洞府啊!望着琳琅满目的菜肴,兄弟俩迫不及待落座。
丁秋楠给众人斟上药酒,醇香弥漫间,三大爷闭目陶醉:好酒!阎解成暗自发誓:有朝一日定要活成楚修这般模样。
动筷吧。”楚修举杯示意。
三大爷赶忙起身:敬楚副主任新年步步高升!药酒入喉,一股暖流贯通全身,舒坦得他直叹:真是琼浆玉液!
与此同时,贾家......
看到秦淮如空手而归,贾东旭顿时火冒三丈。
这个没用的女人,娶进门简直是倒了八辈子霉。
整天饭也不会做,钱也赚不到,要不是自己现在下不了床,早就一纸休书赶出门了。
废物!你不是拍着胸脯说能弄到菜吗?现在菜呢?
本就心情低落的秦淮如被这话彻底点燃,刚要还嘴,突然听到两句话同时响起:
你凭什么吼我们家淮如?
不准凶我妈妈!妈妈这么辛苦你不知道吗?
贾东旭当场噎住。
今天这是撞邪了?平时最护着自己的母亲和儿子竟都帮着秦淮如说话?
以后再敢欺负妈妈,我就把你赶出去睡大街!棒梗恶狠狠地威胁道。
小兔崽子反了你了!要不是老子现在瘫着,非打断你的狗腿不可!
你敢动我孙子试试?贾张氏一个箭步挡在棒梗面前。
看着三人联合对付自己,贾东旭气得浑身发抖,突然眼前一黑,半边身子发麻,整个人地栽倒在地。
见他昏死过去,三人顿时慌了神。
秦淮如扯着嗓子喊救命,脚下却纹丝不动。
对她来说,这简直是天赐良机——要是贾东旭就这么去了,她就能脱离这个魔窟了。
一大爷家正在准备年夜饭,听见呼救声直皱眉头:贾家又在闹什么幺蛾子?不情不愿地推门出去。
一大爷快看看,东旭突然晕过去了!
一大爷瞥了眼隔壁楚修家觥筹交错的热闹景象,叹气道:送医院吧。”见贾家人还杵着不动,他只好亲自把贾东旭搬上粪车——要不是怕担责任,他才懒得管这摊烂事。
走啊!等什么呢?一大爷厉声催促。
秦淮如磨磨蹭蹭跟上,心里早打定主意:就算医生说要截肢,她也一分钱都不会掏。
倒不是真没钱,而是巴不得丈夫早点咽气。
医院值班医生看着粪车上的病人直摇头:大年三十也不消停?检查后说:急火攻心,开点药调理就行。”正要转身,秦淮如拉住他:
医生,要不别治了。
家里穷得叮当响,救回来也是个吃白饭的。
横竖他现在活着也是受罪,不如......
老医生听得目瞪口呆。
行医半辈子,见过砸锅卖铁救亲人的,头回遇见劝丈夫早死的。
更离谱的是婆婆还在帮腔:下辈子我一定加倍补偿儿子。”
荒唐!医生摔下几包药,钱我垫了!真是造孽......
此时贾东旭迷迷糊糊醒来,将这番对话听了个真切,躺在粪车上止不住地发抖。
**贾东旭躺在粪车上被推回四合院,脸色灰白。
一个是自己媳妇,一个是亲娘,本该是最亲近的两人,如今却想让他死。
“拿着药,赶紧走,我这小医院可伺候不了你们家。”
医生冷着脸赶人。
他行医多年,向来以仁心待人,今天却被这家人气得破了例。
秦淮如攥着药,眼底闪过一丝狠意,心里暗暗盼着贾东旭下次发病直接咽气,省得拖累她。
一大爷松了口气,好在这次没让他掏钱,拽着贾东旭就往院里走。
**楚家**
三大爷抹了抹嘴,意犹未尽:“楚修,这顿饭真是我这辈子吃过最香的!”
说完,他利索地将剩菜倒进泔水桶。
**贾家**
棒梗趴在窗边直咽口水,见楚家吃完,顿时兴奋起来。
趁着奶奶和娘不在,她蹑手蹑脚溜出门,对小当和槐花嘱咐道:“看好家,姐姐出去一趟!”
她跑到院里的泔水桶旁,左顾右盼确认没人,拎起桶就跑。
躲到角落,她迫不及待伸手捞起桶里的残羹,沾满油水的鱼肉塞进嘴里,眼睛一亮:“真香啊!”
比起家里清汤寡水的伙食,这泔水简直是美味。
棒梗越吃越起劲,双手在桶里胡乱翻找,猪肉、牛肉……吃得满手污渍也顾不上。
另一边,秦淮如一行人匆匆回院。
一大爷脚步飞快,懒得管贾东旭颠不颠簸。
大过年的摊上这事,晦气!更让他心惊的是秦淮如在医院的狠话,往日装得柔弱,没想到心肠这么毒。
“一大爷,多谢您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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