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公主过了百日后,陈月仪的身子彻底调养好了,甚至比孕前更添了几分丰润的气韵。
这日午后,她正坐在窗边的软榻上,手里做着针线,是给昭阳的一件小肚兜,绣着精致的鱼戏莲叶图。
沈彦之处理完政务,没让人通报,悄悄走进来,站在她身后看了好一会儿。阳光透过窗棂,在她低垂的侧脸上投下温柔的光影,神情专注,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他忍不住俯身,从后面轻轻环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深吸了一口她身上淡淡的馨香,低笑道:“朕的皇后如今越发贤惠了,这针线活做得比尚服局的绣娘还细致。”
陈月仪被他吓了一跳,针尖微微一偏,嗔怪地回头看他:“陛下怎么悄无声息的,差点扎着手。”
“是朕不好。”
沈彦之从善如流地认错,手臂却收得更紧,目光落在她手中的小肚兜上,“给昭阳的?”
“嗯,”陈月仪将肚兜举高些给他看,“好看吗?希望咱们昭阳日后也能如鱼得水,自在快乐。”
“你绣的,自然是最好的。”沈彦之的注意力却似乎不完全在肚兜上,他的视线缓缓扫过她因低头而露出一段白皙细腻的后颈,还有那因坐着而更显饱满的胸脯曲线。
他喉结微动,声音低沉了几分,“不过,仪儿,朕瞧着……你近来似乎丰腴了些,这衣裳……是不是有些紧了?”
他的指尖若有似无地在她手臂上轻轻划过。
陈月仪脸一热,自然听出了他话里的弦外之音。
生完昭阳后,身段确实变化不小,尤其是胸前,以往的许多衣裳穿着都觉着紧绷。她微微侧身,想避开他过于灼热的目光,语气带着一丝羞赧:“陛下尽会打趣臣妾。”
“朕何时打趣你了?”
沈彦之扳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自己,目光灼灼,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和痴迷,“朕是真心觉得好。从前的你清丽脱俗,如今……”他顿了顿,指尖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滑至下颌,眼神深邃,“如今像是彻底长开了的牡丹,雍容华贵,娇艳欲滴,让朕……移不开眼。”
他靠得极近,温热的呼吸拂在她脸上,带着强烈的占有欲。
陈月仪被他看得心慌意乱,心跳如擂鼓,下意识地想低头,却被他用手指轻轻托住下巴。
“躲什么?”
沈彦之低笑,拇指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让朕好好看看。朕的仪儿,真是越来越好看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贴着她的唇瓣呢喃,“让朕……恨不得把你藏起来,只给朕一个人看。”
这般直白而浓烈的话语,让陈月仪浑身发软,脸颊绯红,连耳根都染上了艳色。
她伸手想推开他,却被他顺势握住手腕,轻轻一带,便跌入他坚实的怀抱。
“陛下……这青天白日的……”
她靠在他胸前,声音细弱蚊蚋,带着一丝无力地抗议。
“青天白日又如何?”
沈彦之理直气壮,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手臂环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掌心贴合着她背后优美的曲线,满足地叹息,“朕抱自己的皇后,天经地义。再说……”
他故意顿了顿,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廓,热气喷洒,“朕可是忍了许久了。”
最后这句话几乎是气音,带着赤裸裸的暗示和压抑已久的渴望。
陈月仪只觉得一股热流窜遍全身,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她在他怀里轻轻颤抖,不知是羞还是盼。
正当气氛暧昧升温时,殿外传来昱儿欢快的声音和宫人的劝阻声。
沈彦之有些不悦地蹙了蹙眉,却还是松开了怀抱,只是手指仍留恋地在她腰间轻轻捏了捏,低声道:“晚上再跟你算账。”
陈月仪红着脸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襟,瞪了他一眼,那眼神水光潋滟,毫无威慑力,反倒像是在撒娇。
晚膳时,沈彦之表现得一切如常,细心照顾孩子们用膳,与陈月仪说着闲话。
但他的目光却总是若有似无地落在她身上,每当她抬头,总能捕捉到他眼中未来得及收回的、浓得化不开的深情与迷恋。
等到孩子们都被乳母嬷嬷带去安歇,殿内只剩下他们二人时,沈彦之便不再掩饰。
他走到陈月仪身边,很自然地拉起她的手:“陪朕去园子里走走,消消食。”
夜微凉,月光如水。两人并肩走在寂静的宫道上,沈彦之紧紧握着她的手,指尖在她掌心轻轻挠了挠。
“朕记得你有件浅樱色的裙子,(之前侍寝的时候穿的)明日穿给朕看,可好?”他的声音在夜色里显得格外低沉性感。
陈月仪心头一跳,轻轻“嗯”了一声。
“真乖。”
沈彦之满意地笑了,停下脚步,将她转向自己,借着月光仔细端详她的容颜,眼神痴缠,“仪儿,你不知道朕有多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他的手指抚上她的唇瓣,目光幽深,“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他的指尖缓缓下移,掠过她的脖颈,停留在她起伏的胸口,虽未真正触碰,那灼热的视线却仿佛有了实质,“都让朕爱不释手,沉迷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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