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你说啥?”
“夏氏不知道啥时候又跟徐三牛搅和到一块了,也不知道她用了啥法子,徐三牛竟然重新接受了她,你说离谱不离谱。”
陈茹不禁感叹,他们俩还真是斩不断的孽缘。
前世就算徐三牛成亲了也忘不掉她,这辈子夏氏这样折腾他,人都休了结果又重新搅和到了一起。
缘分这东西,就很难说。
“他们成亲了,夏家岂不是得高兴死?”又有冤大头了,他们家日子又有盼头了。
“得了吧,”老婆子撇嘴,“这次夏氏学精明了,夏家人上门她反应比三牛还大,拿着扫把把人给轰出去了。”
“这么厉害,真不惦记夏家了?”
咋可能呢?夏氏在她看来就是被下了降头,中了夏家的魔。
“不惦记了,你不懂,她以前孝顺都是孝顺三牛的东西,拿人家的东西做好人自然不会太心疼。
自打被休,她在夏家过的啥日子全村都看的清楚,她对夏家早已经死心。”
陈茹大嫂叹气,“其实说白了她也是个自私人,经此一遭知道自己如何才能活下去,夏家不可能再捞着任何好处。
只是吧,三牛这孩子你说咋想的?好不容易跳出火坑,咋自己又跳进去了呢?他也不想想夏氏是啥人?那女人心里压根没他和孩子。”
陈茹不觉得,夏氏遇到大磨难,知道只有跟徐三牛在一起才有安稳日子,不管她心里有没徐三牛,估计以后都会安分过日子。
毕竟男人她自己的,孩子也是她的。
“其实他们俩在一起挺好的,起码不至于霍霍别人。家里有个女人,也能帮衬着一把,孩子起码能有娘了。”
“你说的也是,只不过这两人也不知道咋回事,这次重新过日子还是过的个鸡飞狗跳,三天两头不是吵架就是打架,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想干啥?
村长都快烦死了,住他们附近的人也烦死了。大半夜睡的好好的突然被他们吵的吓醒。”
陈茹震惊,不是,这两人和好还吵架?
重新卷一起难道不是想好好过日子?
“吵啥呢?”
陈茹大嫂一言难尽,“两人都是怕吃亏的性子,家里多少活分的清清楚楚,谁都不愿多干一点。
你也知道三牛腿脚不好,干活不如以前利索,反正整日鸡毛蒜皮的事儿不断。村长上次气得让他们继续分开过日子算了,劝也劝不好,不想再管他们了。”
“是吗?”陈茹无语,这都啥跟啥?
她以为夏青儿是徐三牛心里的朱砂痣,一辈子忘不掉才跟她和好的,搞半天很可能因为家里活干不动,想找个免费劳动力。
这两口子真是俩奇葩,也不知道最后谁能算计过谁?
“不过弟妹,村里人都说夏氏不能怀孕了,三牛以后家里香火怕是得断。”
“不能怀孕?确定?”
“应该确定吧,反正大家都这么说。闲话夏家传出来的。”
陈茹无所谓,香火不香火的她压根不看重,人死了还能知道个啥?只是她不知道夏氏原来不能怀孕了。
许是上次难产伤了身子。
“大嫂,徐三牛的事儿我一点不想知道也不想管,在我心里早就没他和老大了。”
老婆子再次深深叹气,也不知道他们做了啥能让一向好脾气的弟妹失望至此。
“也是我话多,以后不说了。”
自己儿子,不管过的好不好弟妹许是都不会高兴。
“村里最近还有其他大事吗?”
“也没啥大事,你们走后大家都忙着抢艾草。你是不知道村里人为了多割点艾草今年抢破了头。压根等不到草长大,仔细算算今年其实都没挣着钱。
干草本就不重,结果还不多,各家各户找草比往年辛苦多了,却不如好年头的一半收入。”
“等明年自家种了就好了,山上无主,谁都不想留给别人。”
“就是这个理,拦都拦不住,出一点头就割掉。你知道秦家不?就是石头前头爹娘,他们家为了多割点艾草,直接赶两个老的上山住着,不让他们下山了。”
“啊?”陈茹震惊?住山上?且不说山上有无野兽,就说山里的湿气也不是老年人能忍受的。露宿一两宿勉强接受,日日如此是个人都受不了。
“这么离谱?住山上草没有还是没有哇。”
“就是说,大家都说秦家儿媳妇故意的,就是不想见到两个老东西。住山上多好,家里粮食都省了。”
陈茹觉得自己对秦老头算很了解,他压根不是吃亏性子。
“他们两个老的能乖乖听话?我记得他们不是啥省油的灯。”
“得了吧,再不是省油的灯也得有银子托着,现在他们有啥?要钱没钱要地没地,连老宅都卖掉了。
秦家儿子儿媳对他们埋怨大了去,加上他们自己也没底气,除了受气只能受气。到底年纪大了,心气也不如之前大,现在他们两个可能忍。
听人家说,经常听见两个儿媳妇指着他们脑壳骂,也不敢还嘴。两个儿子全都向着儿媳妇,他们能怎么办?除了忍就只能忍了。
要说他们也是活该,明知道小儿子是个无底洞救不活了,跟中邪似的一头扎进去。家里恁多银子全花完了也没能把人救活,也不知道他们图啥?”
陈茹冷笑,图啥?她敢说他们一定被陈强忽悠了,还有就是为了争口气,觉得自己儿子自己能救。
人有时候深陷泥潭而不自知,等发现的时候为时已晚,
陈茹挺佩服陈强,秦老头恁精明会打算的人都被他骗了,这也是个人才。
“也是,他们没钱了,不受气也没法子,手里没任何能掣肘孩子的东西,还成了他们的拖累。当初分家也分的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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