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在地里,徐三牛就直接一个大嘴巴子抽过去了。什么叫他种子不行?他种子不要太好。
要是换个身子好好的女人,他敢保证人家肚子早就鼓起来了。
别以为他不知道自己多厉害,以前二哥大哥屋里的动静他都听见过,谁都没他时间久。
夏氏能嫁给他,上辈子也是积德,享受了其他女人享受不到的幸福。
说来说去,他才是最倒霉的那个。
劳心劳力这么多年,全白费功夫。
艹!
徐三牛越想越火,对着前头锄地的夏青儿便是一脚。
“啊!”
专心锄地的女人脸着地,摔了个狗啃泥。
“徐三牛,你特娘的疯了?”
夏青儿撑着地从地上爬起来,脸上沾着泥,额头磕在锄把上,火辣辣地疼。她啐出一口带土的唾沫,脸上全是憋屈。
“你干啥踢我?有病啊你?”
徐三牛不屑看她,“老子想踢就踢,你能怎样?不高兴你滚蛋呀!”
哼,除了跟着他她现在还能去哪?
夏青儿眼里噙着泪水,憋屈不已。
狗男人就是这样,动不动就要刺激她一下。好像把她自尊心踩在脚底下,他就能多活几天一样。
废物才会欺负自己媳妇!
“徐三牛,你再招惹我信不信我跟你干架!”
“老子怕你,你敢干就给老子滚蛋!夏氏,我劝你最好乖一点,老子不收留你,你就滚回破屋受罪去吧。”
眼泪滚落,夏青儿咬唇。
她不能发火不能发火,狗男人不是开玩笑,他真的能立刻赶她走。
离开他,自己只能饿肚子,因为她没地。
“徐三牛,欺负我你很得意是吧?”
“你自找的,以前老子稀罕你的时候你不稀罕我,现在直接说吧,我不稀罕你了,你在我这什么都不是。受不了就滚蛋,看我会不会去追你。”
夏青儿咬唇,她如今这样算不算自作自受?
徐三牛不再搭理她,继续干活。干了一会见她不动弹,“你死了?还不赶紧干活?”
旁边地里干活的韩氏和徐大宝早就停下了手里的活,伸长脖子看热闹,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韩氏甚至低声对儿子说,“看看,狗咬狗,一嘴毛。”
哎,怎么不吵了呢?继续吵啊?打起来呀!
韩氏见他们停下,心里极其不痛快,她看的正起劲,为何他们要停?
真想他们继续吵,最好一个打死一个。
“娘,这两人都是坏种。”
“可不是,以后你一个都别放过。”
“儿子知道。”
韩氏干到中午才回家,到家时候看见冒烟烟囱心里熨帖许多,当家的也还凑合,最起码还知道干点活。
有时候想想也难为他了,以前只摸笔杆子,现在却要拿锅铲。
徐老头和陈茹最近地里医馆两边跑,徐素芬怕他们累坏了,下午杀了两只老母鸡炖上。
“爹娘回来啦?我炖了鸡汤,一会你们多喝点。”
“好。”
陈茹先去洗了把脸,最近感觉自己好像晒黑了不少。不过她不在意,黑点健康,只要不是长皱纹就行。
“地里的活还要多久?”
“估计还得半个多月,这次我们种的草药确实不少,每种还都不一样,哎,累坏我和你爹了。”
“教会秦磊了没?会了下次就不用再辛苦爹娘了。”
徐素芬和儿媳妇们也心疼他们,只是他们太蠢,啥都不懂。
“种的这块差不多行了吧,后期养护还要再教。”
种草药虽然赚钱,却很费心力,要好好伺候才行。
徐老头说着起身查看儿子功课,最近忙着地里的活,许久没查小儿子,也不知道他懈怠了没?
“娘,明日要不你在家里休息?”
“先忙完再说吧。”
其实她和老头子没觉得多累,种草药他们喜欢,人对自己喜欢的东西有热情,自然不会觉得疲惫。
晚饭吃完后,两人出去散了会步。
“听大哥说村里人都很好奇我们在干吗?”
“地围着看不见,人家好奇很正常,不管他们。”
“嗯,我跟大哥说不必管,村里就是这样,今天聊这家明天聊那家,等他们有了新的谈资,就不会注意到我们了。”
陈茹点头,“对了,我已经把孩子噎住急救法子教给了几人,他们答应会一家一家上门教其他人。”
“你这法子很好,噎住救不及时便是一条命,多教几个人总有好处。改日去了县城我也跟大夫说说,让他免费教人。”
“嗯,大夫怕是自己都不会。”
徐老头闻言哈哈大笑几声,媳妇说的还真有可能。
“回家吧,明天还要起早去种草药。”
“好,你要是累了就在家里休息,我慢慢种就是。”
陈茹冷哼,瞧不起谁呢?算起来她可比老头子还年轻一岁。
这日,徐老头刚到家还没来得及洗手,村里大夫跑过来跟他说医馆来了个急诊病人,人看起来好像已经不行了,说还是外村的。
徐老头赶紧跑过去。
等他到的时候,病人脸色发青,已经进气少出气多,甚至瞳孔也开始涣散。
徐老头立刻施针,两刻钟后,不治身亡。死者年纪不大,瞅着大概三十不到的样子,只是身子不大好,常年哮喘患者。
“抱歉,送来的太晚了,没救回来。”
家人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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