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两个身着执事法袍之人和一身着外门弟子法袍之人踏入了芳草园,其中一人便是郑刚。
为首一人目光锐利,脸色清冷:
“你就是吴小阿?我乃戒律阁执事刘子兴,特来调查杨杰,许之杰被同门下毒残害之事。”
吴小阿心中一凛,表面却镇定自若:“在下吴小阿,刘执事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
刘子兴冷笑一声:
“杨杰,许之杰举报你抢了他们的灵草,又伙同八号灵田的叶欣然暗中向他们下毒,害得他们差点致死,可有此事?”
吴小阿神色一滞,惊愕道:
“那两人睁眼说瞎话,明明是他们抢我的灵草,还试图用二阶灵符轰开我阵门。
叶欣然只是路见不平,试图出手阻止,才与他们发生冲突。用毒也只是为了自保,何错之有?”
“哼,事实摆在眼前,岂容你狡辩?有什么话回到戒律阁再说吧,现把你身上所有的物品先交出来。”
刘子兴冷哼一声,面色阴冷。
“呵呵,刘执事不愧为戒律阁神探,只是听了他们的一面之词,就如此断定是我在狡辩,不觉得快了些么?”
吴小阿不紧不慢说道,顺便放出神识探视了一下,此人倒是浑然不觉,发现他人已是炼气六层。
“是真是假,我们自会查证。在此期间,你先在戒律阁待着吧。”
刘子兴也不在意对方的调侃,邪魅的瞥了一眼吴小阿,语气严厉道:
“现在我要求你把所有的东西交出来,以方便我们取证。请你不要试图反抗。”
“你...…”
吴小阿心下气愤,你这狗娘养的针对的也太明显了吧,饶是之前已做好心理准备,此刻也不免有些恼怒。
正想发作,又瞥见郑刚朝他微微摇头,便强压下心中怒火,一把扯下储物袋,朝那刘子兴扔去。
那储物袋中,只有那把宗门配发的春雨剑和弟子令牌,他事先已做好了准备。
“那便走吧,回宗门戒律阁。”
刘子兴提着储物袋冷笑一声,转身便出了阵门。
“吴师弟,这位是宋吉师弟,在你接受调查期间,由他代为管理此处灵田。”
郑刚说罢,又走到吴小阿身边,低声道:
“吴师弟不可冲动,此人已被戒律阁某真传弟子授意,如你反抗,便可就地执法。”
说完又抬眸看了门外一眼,又继续说道:
“吴师弟在宗门内可有倚靠,为兄可替你前去走一遭,以图脱身!”
吴小阿闻言双眼微眯,心想此人倒算是正直,没因那真传弟子而疏远我,不免暗暗感激,思索了片刻,便道:
“多谢郑师兄,我在宗门里并没有倚靠。”
两人说完时已快走到门外,吴小阿厌恶的看着那刘子兴,内心颇感不忿,再次刷新了他对人心险恶的认知。
在宗门内不经调查,就敢就地执法,这宗门戒律阁是维护公平纪律之地,还是被某些人私自陷害他人的藏污纳垢之所?
吴小阿想到此处,不禁摇头微叹,他心中已明了,杨杰那堂兄定是依仗自己真传弟子的身份,私下授意这刘子兴,要陷害于我。
“哎,叶兄啊,看来此事已难以善终,还望你能平安脱身。”
那宋吉待他们走后,看了一眼那几亩灵田,心中暗喜,两眼发光。
回到宗门后,吴小阿被强行带到宗门后山一地牢内,关在一间昏暗的密室中。
刘子兴锁好铁门后,便朗声说道:
“外门弟子吴小阿,因伙同他人故意残害同门,行径恶劣,经戒律阁查明,证据确凿,罪名成立,判拘禁于思过涯地牢,为期十年。”
又凑近栅栏之处面露阴冷之色:
“哼,在这慢慢等死吧,能不能活着出去看你的造化了。只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说罢便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地牢。
刘子兴刚说完,吴小阿早已憋红了脸,再忍无可忍,气的破口大骂。
“我操 你大爷的,你这狗娘养的,王八蛋,未经调查便把老子当成罪人,你竟敢私下关押宗门弟子,还真当宗门戒律阁是你家开的不成。”
骂了一会,吴小阿长嘘一口气,按捺住心中怒火,慢慢平静了下来。
千算万算,此前绝没想到竟会是这样的结果,未经调查审讯便直接被判拘禁了。
刚才这人还在郑刚面前说的是带到戒律阁审讯,结果却是被直接关押。
吴小阿看着这阴暗潮湿的狭小空间,心中满是不甘与愤怒。
四周皆是厚厚的石墙,只有一扇铁门不知是由何种材料铸成,唯一的通风口就是铁门上方的栅栏。
“今日之事,乃是有人假公济私,我遭遇如此陷害,想来并非偶然。”
“不知叶兄是不是也遭此陷害,如只是我一人便算了,我大可遁入混沌空间内修炼个十年八年,再出来报仇不晚,可我不能不管叶兄......”
吴小阿内心郁郁,心中沉思了许久,又是一声轻叹,激起满脸忧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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