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后玩了几局游戏,张铭掐着点下了楼。
站在公寓门口,发现古耳的车还没到,张铭又摸出根香烟点上。
在巴渝拍戏这些日子,他的烟瘾明显大了不少,现在每天都要抽掉一包半。
烟刚抽到一半,那辆熟悉的SUV就从岔路口拐了过来。
车子稳稳停在路边,古耳探出头喊道:张铭,上车!
张铭狠狠吸了最后一口,将烟头扔在地上碾灭,快步绕过车头坐进副驾。
嘿,一回来就拉你喝酒,弟妹该记恨我了吧。古耳一边起步一边打趣道。
得了吧,张铭降下车窗,大力最近在学跆拳道,根本没空管我。
跆拳道?古耳转头笑道,该不是专门练来收拾你的吧?
张铭懒得接话,转而问道:你那剧本写得怎么样了?
提起剧本,古耳顿时愁眉苦脸:别提了,这一个月反复修改总不满意。他叹了口气,不过急不得,就算写完还要打磨分镜,今年肯定是拍不成了。
看来这次你是真下功夫了。张铭越发好奇这个让古耳如此投入的剧本。
可不是么,《时流人木》之后就数这个最磨人。古耳忽然提高声音,算了不说这个,头疼。待会去的酒吧可有意思,上次去看见好多文艺范的姑娘。
哟,没看出来,张铭揶揄道,古导还有这爱好?我得跟嫂子说道说道。
古耳得意地笑了:你去说,连她面都没见过,看你怎么告状。
别得意,总有见面那天。
那也是以后的事,要告状也是我先告诉弟妹,就说是你非要看美女。
“那你去说吧,反正大力是不会相信你的。”百花奖结束后在酒店时,古耳曾开玩笑逗大力,结果对方根本不信。毕竟古耳总爱说笑,现在他说什么大力都不当真了。
古耳愣了一下,没好气地撇撇嘴,那我拍张照片给弟妹看,看她信不信。
接下来半小时的车程里,张铭和古耳一路说笑。车子停在小巷口,两人穿过幽深的巷道,来到一栋偏僻的小楼前。昏暗的灯光下,二字静静悬挂。
推开门,昏暗的灯光笼罩着两百多平的空间。 ** 是圆形吧台,四周散布着几十张小圆桌。最里面的小舞台上,一个姑娘正抱着吉他轻唱外语歌,旋律悠扬却听不懂唱词。
刚过八点,酒吧里客人寥寥。隐约可见几桌坐着些女子,但灯光太暗看不清面容。两人选了靠墙的位置坐下,服务员很快迎上来。
老古你点吧,我第一次来。张铭说。
古耳熟练地点了几杯酒。不一会儿,服务员就 ** 送了上来。古耳边倒酒边问:感觉怎么样?
很不错,这样的灯光设计让人很放松。张铭环顾四周,突然眨眨眼,不过你说美女多,这么暗能看清吗?该不会把阿姨都当成美女了吧?
瞎说!来这儿的都是年轻姑娘。古耳举起酒杯跟他碰了碰。
张铭抿了口酒笑道:所以其实你连人家长相都没看清楚?
古耳往后一靠,慵懒地说:谁真来看姑娘?我就是喜欢这里的氛围,听着歌喝着酒,大家说话都轻声细语。看不清别人的脸,靠在沙发上,恍如梦境。
说要看美女的可不是我,是你自己哦。
古耳不耐烦地瞥了一眼,迅速岔开了话题。
夜色渐浓的酒吧里,人声鼎沸,几乎座无虚席。时钟指向十点,古耳结完账,与张铭一同离开了喧嚣。
门外,张铭点燃香烟,深深吸了一口,吐出缭绕的烟雾。老古,喝了酒怎么开车?他问道。
古耳也点起烟,缓缓说道:打车吧,车先放这儿,明天再来取。
那咱们不顺路,各走各的。张铭边说边掏出手机叫车。
古耳默不作声,同样开始叫车。片刻后,张铭的车到了,简单道别后便乘车离去。
出租车停在公寓楼下,张铭摇摇晃晃地下车,揉了揉发沉的脑袋。下次可不能这么喝了,他暗自嘀咕,差点在车上睡过去。
推开门,只见大力和咖喱酱坐在沙发上闲聊,赵海棠也在场。听见动静,大力转头正要说话,却突然皱起鼻子。张铭,你喝酒了?满身酒气。她改口道。
和古耳小酌了几杯。张铭无精打采地走向卧室,连挑衅赵海棠的兴致都没有了。洗漱完毕,他直接瘫倒在床上,头痛欲裂,连平日最期待的亲密时光都提不起兴趣。
次日十点多,张铭才昏沉沉地醒来。接下来的两天,他除了在家看书,就是偶尔逗弄赵海棠解闷。第二天晚上,经他软磨硬泡,终于说服大力不必准备晚餐。
第三天下午,张铭独自拖着行李箱前往机场。公寓里空无一人——大力在上课,咖喱酱直播,美嘉带小小布打疫苗,一非在学校,张益达和吕子乔都在忙。至于赵海棠,两人都心照不宣地选择忽略对方。
机场安检过后,他登上飞往巴渝的航班。傍晚六点多,飞机降落。简单解决晚餐后,他乘出租车前往旅馆。正值晚高峰,原本半小时的车程,在拥堵中延长至一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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