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寻任由她啃着自己的脸,
一只手托着她的脑袋,一只手悄悄把琴匣拿走……
哄好小丫头,谢寻抱着这该死的琴匣离开……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在乔梧悠脸上,她第一反应摸向旁边,
嗯?怎么没了?她的宝石———
不,她的琴匣呢?
乔梧悠急了,叫来青鸢。
青鸢解释,
“主子说琴匣上面的黄金少了些,显得有点小家子气,他让人给你把上面的宝石都包上金边。”
乔梧悠这才放下心来,她还以为丢了呢,
“没丢就好。”
乔梧悠想到院里晒晒太阳,走到院里,她抬头看向天空,
没有太阳,但是也没下雨,
不下雨,她的竹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拼好呢。
乔梧悠在院里悠闲地逛了一圈,今日不去铺子,
她在想要不要去谢府看看苏氏,也不知道她的病好了没?
正想出门去趟谢府,谢灵过来了,她邀请乔梧悠一起去东宫。
到了东宫
乔梧悠不解问,
“不是说你们还有几个月就大婚,要少见面啊?怎么殿内也不见太子?”
谢灵比以前沉稳内敛了很多,没了以前的攻击性,
温婉了很多,越来越像苏氏了,
“我和殿下的大婚要提前了,而且已经跳过侧妃先进门的规矩,太子现在在学跳舞,连政务都是谢太傅在处理。”
不难听出谢灵语气中的激动与欣喜。
不过乔梧悠倒是一脸匪夷所思,
“你们提前大婚跟太子不理政务去学跳舞有什么关系?什么舞能让一国太子这么喜欢,还抛下政务去学?”
谢灵忍不住笑出了声,她耐心解释,
“最近大庆各地天灾人祸不断,陛下想效仿前朝皇帝利用皇室血脉冲喜祭天,祭天需要皇室子女跳一段傩舞,
太子跟德荣长公主在跟李姑娘学,等他们学会,就会在宗庙的社稷坛举行大婚,事关国运,所以太子才格外认真。”
“这国运还能冲喜的啊?”
乔梧悠不是很能理解,她只听过病入膏肓要新娘子冲喜,
没听过国运靠一支舞就能变好?
“我朝开国不到三年自然没有这个传统,好像是说前朝那位暴君,年轻的时候也遇上过天灾人祸,先皇让其大婚冲喜,
请来了有名的大傩编的这个傩舞,前朝皇帝与其妹妹冒着大雨一舞过后日照金山,再无灾厄。”
乔梧悠是不信的,她感觉就是机缘巧合而已,
不过她不信归不信,热闹还是可以瞧瞧的。
崇文殿,朱漆傩面斜倚案几,德荣长公主指尖轻叩鼓点,
太子执桃木杖踏罡步斗,殿中松香与鼓声交织,竟透出几分肃穆的野趣。
太子和德荣长公主累的气喘吁吁,他们穿着开叉大袖服饰,
面料厚重,压在身上踏罡步斗太累了。
见乔梧悠跟谢灵过来,正好有了借口停下来,
“灵儿,乔梧悠,你们来了。”
李淮柔本来算着节奏的,见太子停下,德荣长公主也跟着停下有些不悦,
“两位别停啊,傩舞本就复杂,咱们这才刚刚开始学。
太子无奈,
“孤快累死了,咱们明天再练吧,孤要招待客人。”
谢灵一脸心疼跑过来给太子擦汗,
“是啊,李姑娘,太子殿下已经很努力了,学什么东西都得慢慢来的嘛。”
德荣长公主也一脸渴望地看着李淮柔。
李淮柔只得让他们休息,总不能真累死这位太子吧?
难怪当年祖父放弃唾手可得的异姓王也要举家搬迁,
他对我们说过,当今的皇帝不行,他的儿子们也不行,
还不如隐居山野来的自在。
乔梧悠托腮看着外面阴沉沉的天空,
“什么时候下雨啊?”
她都有些等不及了呢。
跟谢灵打情骂俏完了的太子刚好听到,
他回答,
“西北连续三月干旱,我们京都也受了一点影响,不过钦天监已经夜观天象,推测不出三日便会降雨。”
乔梧悠一脸激动,
“那……可真是太好了。”
……
西北那边干旱民不聊生,一点也不影响西南这边多雨季节,
云川,
从乔梧愁军营假死失踪出来的诸葛青一身中年大叔装扮,
送走了一批又一批先皇旧部,
他们都是想要来看小殿下和小公主的,
当年暴君让先皇平定娆疆,娆疆为了自保在西南多个地界投放毒虫毒物,
第一个受牵连的当属云川城,朝廷不顾云川百姓苦不堪言,
非要拿下娆疆,朝廷都放弃了云川,是先皇带着军队驻扎在云川,
清理毒障,毒虫,救回了不计其数的云川老百姓。
云川老百姓也视先皇为神明,他们只认先皇为帝,
先皇死后,也只有他们闹的最凶,想知道先皇的死因。
可那该死的谢寻当初放消息,说小殿下小公主都在自己身边,
还说自己有可能挟天子以令诸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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