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被刀押着,逼着跪在地上的荆州知府,
挺直了腰背,
目光中似藏着狼虎,
紧紧盯着眼前的皇家侍卫。
【你敢!
我们可都是京都蓝氏,摄政王母家一族!
你们皇上难道就不怕我们王,千里奔袭!
彻底调查荆州所有蓝氏的死因!
哼!
你们的想法很好,
但未免太过天真!
太过小瞧我们的王了吧!
我们王!
那可是从无数战场下来的神!
你以为你们这些人能瞒过神?
你们以为杀光我们这些人!
我们王就不会发现你们这些人的肮脏诡计吗!
那你们也太小瞧!
我们从弱冠之年,自领仗起就百战百胜的墨王殿下了!!!
我告诉你,
即使今日你杀光了我们,
洗刷干了我们的血!
就是真的将我们都扔进火里烧光了我们的尸骨!
我以我的姓起誓!
只要我们王来!
就一定会发现你们的恶心肮脏。
只要我们王来!
我们这些人就是全死了!
我们的魂也会从地府爬回来为我们蓝氏的王指路!!
好揭发你们这些人在荆州犯下的累累恶行!!
你们这是在自取灭亡!
自取灭亡!
哈哈哈,
况我们的王可比你们的皇厉害许多!
我们的王比你们的皇厉害许多!
厉害许多!
厉害许多!!!】
荆州知府蓝氏,刚咆哮的怒吼完。
就被一刀穿喉,
一滴一滴血一下一下洒在冰冷的地上,
哐当一声,
刚刚还慷慨激昂的血人跌落在地,
在这冬日里,
慢悠悠拉出吱吱声响的利刃也点点回鞘,
身为人快死的啊啊啊啊的呻吟也停了。
这个人死了。
不会再呻吟呐喊了。
但却在那呻吟声彻底停了的下一刻,
又是无数利刃拔鞘而出的声响,
紧接着就满是刀刀入骨,
噗噗捅进血肉,
贯穿人身,
和闷哼呻吟声一起谱成了,今夜的不成调的歌儿。
歌毕,
声停,
万籁俱寂时,
刀刀又抽出人肉之身,
于此,
荆州蓝氏知府全府,
先于小年夜前全亡。
全亡啊,
他们没能看见,
今年今夜荆州的烟花。
【报!
少老爷少老爷!
夫人生了!
夫人生了!
母女平安!
母女平安!
是您声声念念的女儿!
是您声声念的女儿啊!】
一声一声报喜声聚在了蓝府最中央。
听了花相训痛苦的嘶喊了许久的蓝折芳,
揪着的心,
终于落下了。
这会只激动的,不管不顾的就到一头冲进房中,
并吩咐着,
他身后的管家。
【管家!
去燃烟花给我好好庆祝!
今夜普天同庆,
将我们从京城带来的烟花,都给我在今夜燃尽!
我要让烟花为我儿燃上整整一夜,
我要让那漫天烟花为我儿燃上整整一夜,
整整一夜!】
不消片刻,
以荆州蓝府府地为中心,
荆州处处檐檐上都跟着空响了烟花,
那烟花
各个绚烂,
每每震响,
家家户户都家家团聚,
齐齐笑着仰头看着烟花,期许着来年平安顺遂。
然只有荆州知府的这些蓝氏子弟,
没有看到这盛大的烟花,
也是蓝折芳太激动,
太年轻,
以前被蓝府保护的太好。
虽说花相训聪慧,
能和蓝折芳互补,
但花相训到底刚生产完,
刚从鬼门关爬出来,
此时都靠人参吊着没晕,自然没能察觉。
尽管她在生产前,
就已经察觉到了异样,
也让管家一定要来找她详谈,
但到底差了一点机缘。
与其说是机缘,
不如说是天命不可改,
前人一步一步铺成了如今的路,
所以即使人群中有一个清醒的人,
也只能跟着天命走,
不能忤逆。
不过,要是是墨柳行在的话,
墨柳行一定会第一时间先派人去知府那查看情况。
毕竟知府中人作为蓝氏旁支,
不说小年夜应该来蓝府登门拜访,
就是看见今夜蓝府烟花不断,
肯定也能想到是蓝府二爷嫡系长女诞生,
就一定会立马来蓝府恭贺。
而不是,
烟花都放了整个荆州,照亮了整个荆州多时,
还不见蓝氏旁支上门。
而已经都死绝了蓝氏旁支,
他们不知今年过年的烟花,
因为蓝家嫡系的到来,
是荆州自立以来,
烟花最美,
开的最绚烂的一年。
他们这些旁系自小生在荆州蓝氏,
长在荆州蓝氏,
可惜,
还没见过来自京都蓝氏的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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