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伞上是我给她画的一个蓝色的纸鸢,
我想着她小时总爱放纸鸢,就给做了一个纸鸢伞,不知道她喜欢吗?有没有撑?
还有,母亲,上次给她烧的那件嫩黄的衣衫她有穿吗?
那件衣上,还有我给她绣的一个玉兔呢,
我绣的可能有点不好看,
她可能会有点不喜,
母亲,她可曾有穿?】
贺秭归看了眼,自从自己儿子花宴清回来,
就离开了自己身边,一直跟在花宴清身边月花氤,
她现在虽是鬼魂,
但是却是真的穿的儿子说的那件嫩黄衣衫,
衣衫上确实绣了一个明晃晃!奇奇怪怪的丑到夺人眼球的兔子,
惹得贺秭归嘴都抽抽,
气得都甩开了自家儿子的手,
【哼!丑死了
就是丑死了!
我们小花氤长得这样好看,偏却要顶着那样一个丑兔子,
这是花家只有她一个鬼,
要是有别的鬼,都不知道要怎么笑话我们小花氤!】
母亲贺秭归的话一落,
花宴清便像雷劈一样,
愣在了原地。
花家只她一个魂,
花家只她一个鬼。
这句话就像针一样扎在花宴清身上,生生的将花宴清从知道月花氤真的还在的喜悦中扎醒了。
倒是贺秭归气得去了祠堂,
又喊了婢女去拿针线来,
骂骂咧咧嘟嘟囔囔着,说要自己给小花氤绣个好看的兔子,烧给她穿。
她骂骂咧咧的功夫瞧了眼,
还愣在原地的花宴清,
吼了句:
【宴清!你还愣在那干嘛!
你去给花氤做伞,你做是伞还是挺好的,伞上的纸鸢也画的挺好的。
就是你的女工不好,
还是让我来吧,
我可是贺家嫡长女!
我父亲以前可是太子太傅,
我待嫁闺中时,琴棋书画,女红可都是顶尖的。
以后就让我给花氤绣衣服,你做伞吧。
花氤是鬼魄,与人不同。
她白日要撑伞蔽日,你多给她做几把伞。
免得伞没了,
没得替换。
这绣活还是交给我来做,你别抢,
不是你娘我说你,
实在是你的绣的太不好看!
可就别献丑了!】
这话其实有些重,有些不中听。
但自从疯了后的贺秭归,
就时常骂人,时常大吼大叫,没有一点世家嫡女的样子。
她随心所欲的很,
这般放飞自我的她,人们都说她疯了。
尤其她还老说月花氤还活着,让伺候她的下人都害怕觉得渗得慌。
她和儿子喜欢小花氤,自然不怕,甚至巴不得能一直看见小花氤。
但是非亲非故的下人们还是会怕的。
可这会不管贺秭归怎么喊,
怎么骂,怎么嫌弃自己儿子。
自己儿子都还愣在原地,
跟被雷劈了般,
而他身旁撑着伞的月花氤一介鬼身,抬起伞,
露出杏眼看着她的宴清哥哥,
她知道,
她的宴清哥哥是心疼自己了。
花宴清站在那,只觉眼前跟走马观花一样,让他眩晕。
不知道她没投胎转世时,花晏清还不觉有什么。
这会知道了,确信了她真的在自己身边时。
起初花晏清是高兴的。
可在听到母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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