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着翻了下一页接下来的字就变得圆润起来了。
“我的星星陨落了,她不在我的身旁了。
接下来这本日记将由我接管了,日记先生,那我来先做个自我介绍吧。
我叫伊芙琳.诺瓦克,诞生于享乐层。从记事起,我周深充满了派对蛋糕以及同伴的欢呼。我学着ta们的样子,参加派对,猎杀食物……有一天,主找到了我,祂是伟大的,神圣的,是母亲般呵护我,把本领都授予我。
我是一个特殊的作品,主是这么说的。
我的小脑袋瓜想不明白,但是我知道我的力量,潜力都比一般的派对客高。我因此也自豪着。
我除了派对之外最喜欢交朋友啦,我与派对客扫兴客流浪者交朋友,还在他们落入困境的时候伸出人少。
在一次出任务中,我遇到了星星,她是那样的闪耀,就应该高悬天空。
当我知道想入战争的消息时,我急忙带上我的物资去寻找星星。
当我感到的时候,我的星星毫无声息的躺在血泊中,我吓坏了,急忙带着快要碎掉的星星离开了现场,帮她处理伤口。
当她醒来时,浑身上下充满了警惕,我的双手举起来表示自己的立场。
主可以不要大不了换一个新的,但是星星它是独特的,仅有一颗。
星星暂时相信了我之后我们两个成为了好朋友或说是彼此密不可分的一部分。”
“星星总爱对着平板发呆,屏幕上那些灰色的名字,她会一个个摸过去,嘴里轻轻念着什么。我问她那是什么,她说是‘不能忘的人’。”
我不太懂,派对里的同伴消失了,就会有新的来呀,可星星说,那些人不一样,是她的‘族群’。”
“我开始学着星星的样子,她的记忆力越来越差,我怕她忘了路。有一次,她半夜突然惊醒,抱着平板哭,我把她搂在怀里,拍着她的背说‘没关系,我帮你记着’,可我不想让我的星星难过。”
“主偶尔会在梦里找我,祂问我为什么要和‘猎物’混在一起,说我应该回到派对,做最优秀的作品。
我跟主说,星星不是猎物,是我的朋友。主没说话,只是梦里的蛋糕变得又苦又涩,同伴的欢呼也像在哭。
我有点怕主,但我更怕失去星星——她是我第一个想拼尽全力保护的人,不是‘玩具’,不是‘猎物’,是照亮我派对世界的唯一星星。”
“与星星相识的第2年,某个夜晚,她轻轻碰了碰我手背,声音软得像化开的糖:‘伊芙琳,你知道吗?你是世界上的另一个我。’
我歪着头看她,她的眼睛在昏暗里亮得惊人,像我小时候在享乐层见过的、最亮的彩灯。
‘我是你的寄托呀,’她笑着摸我的头发,指尖划过我,‘是我留在这个世界上的种子。不管以后遇到什么,只要你活着,就等于我也活着。’
我似懂非懂地点头,把脸埋进她的肩膀——她的衣服上总有淡淡的、洗不掉的铁锈味,可我觉得比派对上的蛋糕还安心。
那天晚上,星星还说了句很奇怪的话,她用手指戳了戳我的脸颊,半开玩笑半认真:‘如果哪一天,我们其中一方不在了,另一方就要吃掉对方的尸体,把对方的意志继承下去。’
我当时捶了她一下。她却只是笑,眼底藏着我看不懂的沉郁,说‘这不是恶心,是我们的约定呀’。
我那时不懂死亡是什么,只觉得和星星的约定都要牢牢记住,于是掰着她的手指点头:‘好呀,约定好了,谁都不能反悔。’
现在想来,她那时大概早就预感到了什么,只是舍不得告诉我,只把最沉重的期许,藏在一句玩笑般的约定里。”
“可是……”
字迹在这里突然顿住,接下来的句子歪歪扭扭,带着难以掩饰的慌乱:
“星星不见了。”
“可那群杂碎怎么敢!怎么敢!!
“他们凭什么碰我的星星?凭什么用生锈的金属棒刺穿她的胸膛?凭什么把她的徽章踩碎在泥里?!=(
我找到星星的时候,她躺在地上,卫衣被血浸透,像一朵被揉烂的花。
她的手还保持着护着胸口的姿势。
我扑过去抱住她,她的身体凉得像冰,
我抱着她摇了又摇,喊她的名字,声音抖得不成样子:‘Nova!!星星!星星你醒醒!’可她什么也听不到。
是那些该死的流浪者!
我跪在血泊里,一遍又一遍地擦星星脸上的血,可怎么也擦不干净。脑子里全是我们的约定,‘吃掉对方的尸体,继承对方的意志’。
可我看着她冰冷的脸,却连碰都舍不得再碰——这是我的星星啊,是照亮我整个世界的星星,是我拼尽全力也要保护的实体,他们怎么敢就这么杀掉她?!
我俯下身,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眼泪砸在她染血的外套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星星,我们约定好了的。”我喃喃自语,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你说过,谁不在了,另一个就要继承对方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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