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管家对着易清乾躬身:“易少爷,少夫人,二楼的房间已为你们准备好。”
推开二楼的雕花木门,海风透过落地窗轻拂起纱帘。
皇甫姬突然挽住陈寒酥的手臂,红唇扬起狡黠的弧度:这两天把小酥借我。指尖在她腰间恶作剧般一掐,我们姐妹还有许多没说的悄悄话~
易清乾倚在门框边,长腿交叠,闻言轻笑出声:当然可以。
他似乎早有预料,忽然上前,毕竟平时...忽然上前,修长的手指穿过陈寒酥如瀑的黑发,我夫人每晚都习惯枕着我的手臂入眠。
每晚?
皇甫姬的墨镜滑到鼻尖。
陈寒酥偏头避开两人视线,发丝垂落遮住侧脸。
易清乾忽然倾身,薄唇几乎贴上那泛红的耳尖:“这两天就留空间给你们姐妹叙旧...”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肌肤上,“等回去,我可得连本带利补回来...”
直起身时,他已恢复那副禁欲清冷的模样,仿佛刚才暧昧的低语只是幻觉:游艇上有卫星网络,我去处理些文件。指尖轻叩门框,午餐想吃什么跟管家吩咐就好,让厨房准备。
陈寒酥微微颔首。
皇甫姬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已然压不下八卦的心。
游轮缓缓驶离码头,引擎的震动透过柚木地板传来。
陈寒酥蹲在行李箱前,指尖划过夹层的暗扣——
。
一盒青瓷药膏静静躺在夹层中。似乎还能看到李姨趁她不注意时,快速放进去的模样。
她揭开盖子,淡淡的药草香瞬间盈满鼻腔,是军方特供的创伤修复膏,黑市上都难寻的好货。
上次负伤时...易清乾也曾用这药为她换过纱布。
瓷盒在掌心突然变得滚烫。
——易清乾看来猜到她准备要做些什么。
那个男人总是这样,什么也没问,却把一切都看在眼里。
皇甫姬从行李箱后探出半个身子,红发随着动作扫过陈寒酥的手背。
她突然用手肘不轻不重地顶了下对方的肩头:“易清乾刚才看你的眼神...尾音拖得意味深长,都快把两个字刻在脑门上了。
陈寒酥指尖一顿,默默将药膏重新塞回暗格。
“他对我确实挺好...”
陈寒酥突然轻笑,眼底却结着冰,“可我一个借用其他人身体活着的人,说不定哪天又会忽然消失...”
“易清乾现在还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如果他知道我真实的身份后...”
皇甫姬注视着陈寒酥,心中感慨万千——那个曾经眼睛都没眨一下从110大厦一跃而下,子弹穿肩眉毛都没皱一下,刀山火海都没在怕的白狼。
现在竟也会担心...一个男人的看法?
“我不准你这样想...
她攥住陈寒酥的手腕,“听着,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最特别的人...你比所有活在阳光下的人都干净。”皇甫姬眉梢微蹙,眼眶发红,“答应我,你不会再消失了。”
陈寒酥抬眸,迎上皇甫姬那双真诚的瞳孔,心中一阵暖流。
她轻笑出声,反手握住她的手:放心,她眼底闪过熟悉的锋芒,在大仇未报之前...
舷窗外,一只海鸥迎着风暴掠过浪尖。
阎王都别想收我。
皇甫姬眼底映着陈寒酥恢复锐利的眼神,紧绷的肩膀终于放松下来。
她顺势坐上了真丝床尾,双手向后撑着:“所以,你这次去北沙群岛的真正目的...”
陈寒酥在她身旁落座,舷窗外的海光在她侧脸投下斑驳的影:“是公海,洪氏的明珠号游轮。”
“洪氏那艘吃人不吐骨头的明珠号?!”
皇甫姬的指甲突然掐进掌心,“那船上都是带着武装保镖的权贵,还有一些亡命之徒...”她咽了下口水,“你准备自己去么?”
陈寒酥轻轻点头。
皇甫姬的指尖无意识绞紧了床单:若是从前的白狼,我自然不担心...她目光扫过陈寒酥看似弱不禁风的模样,可这具身体真的能应付得来?
陈寒酥突然勾起唇角,那抹熟悉的傲气又回到了眉梢:就算只剩七成功力...
她随手拿起床头的水果刀,指尖一弹,刀尖精准钉入两米外的门框,收拾那些杂鱼也绰绰有余。
啧,臭屁!这才是我认识的白狼。
皇甫姬翻了个白眼,随即正色道:洪氏怎么会和HS扯上关系?
嗯,这些年组织一直都和洪氏私下进行器官交易。
陈寒酥的眼神骤然冷冽,他们一直用游轮作掩护。她突然压低声音,但这次...还要救八蛮的妹妹。
八蛮?
皇甫姬的指尖抵着太阳穴,突然灵光一现:啊!那个浑身写着生人勿近的黑面神?
她夸张地比划着曼巴的体型轮廓,肌肉都快把上衣撑爆的那个?
陈寒酥点头。
稀奇了...”
皇甫姬不解,红唇突然扬起讥诮的弧度,我们杀人不眨眼的大人,什么时候改行当起救世主了?
他原名叫曼巴。
陈寒酥声音陡然降温,和我一样,他和他妹妹银环原先都是HS组织的人。一年前他带着妹妹逃走...
她眼底浮起罕见的波动,银环那丫头,是被洪氏伪装成模特公司的广告骗走的。
皇甫姬若有所思——怪不得看那个男人身上,充满着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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