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引擎的轰鸣声在山谷间回荡,黑色豪车如同离弦之箭般疾驰而过。
陈寒酥手指在真皮方向盘上灵活游走,油门一踩到底,仪表盘指针瞬间飙到红色区域。
吱——
一个近乎完美的漂移过弯,轮胎与地面剧烈摩擦发出刺耳声响。
车身距离护栏不过寸余,却始终保持着惊人的控制力。
窗外景色已模糊成一片,唯有陈寒酥沉静的侧脸在挡风玻璃前格外清晰。
詹文昊整个人死死贴在座椅上,右手攥着安全带,左手五指快把车门把手捏变形。
额前的碎发都被疾风吹得乱飞,一张俊脸煞白:寒...寒酥...这弯道是不是该...减速...
老天爷,这两位祖宗,简直一个比一个疯!
这位看着柔弱的陈寒酥,开起车来简直比职业赛车手还凶悍,这哪是在开豪车,分明是在开战斗机!
詹文昊此刻无比怀念魏洲那小子——
别的不说,至少那家伙在的时候,他还不至于要考虑自己的人身安全。
副驾驶座上,易清乾慵懒地支着下巴,目光灼灼地凝视着陈寒酥专注开车的侧颜。
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仿佛与他无关,他的世界里此刻只剩下她微微抿起的唇角和那双闪烁着自信光芒的眼睛。
每当她完成一个漂亮的甩尾,他唇角就会上扬几分。那副骄傲又痴迷的模样,活像在欣赏什么绝世珍宝。
这可是他第一次坐在老婆驾驶的车上——
当然要好好把这幅画面刻进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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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黑色跑车终于减速,平稳地滑向L研究院大门时,一抹火红的身影早已伫立在纯白建筑前。
皇甫姬那一头张扬的红色卷发格外醒目。
她环抱双臂,高跟鞋不耐烦地轻点地面,远远望去就像幅色彩浓烈的油画。
陈寒酥刚迈出车门,就被一道红色旋风扑了个满怀。
啊啊啊想死你了!
皇甫姬整个人挂在陈寒酥身上,头发蹭得她脸颊发痒,没有你的日子简直度秒如年!
陈寒酥失笑,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昨天不是才通过电话?
语气虽无奈,但掩不住的亲昵。
皇甫姬红唇一撇,双臂又收紧了几分:电话里哪比得上真人!接着又在陈寒酥颈窝蹭了蹭,就得这样抱着,才叫见面呢~
研究院门口的保安和前台不约而同地伸长脖子往外张望——
那个从黑色豪车下来的黑长直美人,不就是前阵子深夜骑着机车来过的神秘女子吗?
更让他们跌破眼镜的是,平日里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皇甫院长,此刻竟像个撒娇的小姑娘似的挂在那位美人身上。
这画面实在太颠覆认知,几个工作人员面面相觑,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同样的震惊。
詹文昊半张着嘴愣在车里,手指无意识地松开了安全带:那位...红头发的...就是皇甫院长?
易清乾搭在车门上的手顿了顿,淡淡了一声。
詹文昊的目光死死黏在窗外那个像树袋熊一样挂在陈寒酥身上的红发女子身上,声音都飘了:这也...太年轻了吧...而且...
他脑海中那个高冷严肃的女教授形象正在轰然崩塌——
詹文昊原以为皇甫院长至少该是位成熟稳重的知性女性,再年轻应该也年过三十。
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学术气场,谈吐间尽是专业术语。
谁能想到...
眼前这个刚见面就往人身上扑的红发美女,竟然就是那个在国际生物科技峰会上,把一众老学究驳得哑口无言的学术新星?!
易清乾一眼看穿他的想法,唇角微扬:看着不靠谱是吧?
他推开车门,语气里带着几分习以为常的淡定,习惯就好。我老婆身边...尽是些深藏不露的妙人。
詹文昊嘴角抽搐着做了个鬼脸——
又来了!
这该死的、无时无刻不在秀恩爱的臭毛病!
不过...
他探究的目光再次落在皇甫姬身上——深藏不露?能有多深?
这些年风月场上,除了眼前这个脱胎换骨的陈寒酥,还真没哪个女人能让他詹文昊看不透。
直到两个高大的身影从车上下来,皇甫姬才注意到还有外人。
她眯起那双猫儿似的眼睛:那位是?
陈寒酥偏了偏头,朝詹文昊的方向抬了抬下巴:那位是易清乾的私人医生,也是他发小...詹文昊。“
“医学世家的詹家?”
皇甫姬红唇轻撇,目光在詹文昊身上转了一圈,哦~就是医学周刊上那个拿手术刀比说情话更在行的詹医生啊...
她突然贴近陈寒酥耳畔,声音带着几分戏谑:长得倒是比杂志封面上帅...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可惜,浑身上下都写着情场浪子四个字。
说罢便兴致缺缺地移开视线,显然对这类风流公子哥毫无兴趣。
此刻的詹文昊早已脱下白大褂,一身休闲装扮随性洒脱。
若不是知根知底,任谁也想不到这个桃花眼带笑、浑身散发着风流气息的男人,穿上白大褂后是业内赫赫有名的医学天才。
詹文昊迈着潇洒的步子走近,全然不知自己正被暗自品评。
他微微眯起那双惯常放电的桃花眼,骨节分明的手伸得恰到好处:久仰皇甫院长大名,我叫詹文昊。
皇甫姬公式化地扯了扯嘴角,指尖蜻蜓点水般碰了碰他的手:皇甫姬。
语气平淡得仿佛在念病历本上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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