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寒酥眼前一黑,踉跄着向前栽去——
易清乾一把扶住她摇晃的身躯:怎么回事?!
陈寒酥死死按住抽痛的额角,冷汗瞬间浸透后背:想不起来...
每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就像...有什么在阻止我回忆...
易清乾的眉心同样传来剧痛——
他强忍着不适,将她紧紧搂住:别想了...别想了...手掌轻抚她紧绷的脊背,那些记忆...迟早会水落石出。
安抚许久,陈寒酥的呼吸才渐渐平稳下来。
她虚弱地靠在易清乾肩头,额前的碎发已被冷汗浸透:别担心...声音虽轻却透着坚定,我一定会找到解除共生系统的方法。
指尖攥紧他的衣角:只要能切断我们之间的生命链接...
抬起苍白的脸望向他,我什么都愿意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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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清乾的手臂骤然收紧,却又在触到她虚弱的身体时立即放轻了力道。
他小心翼翼地捧起陈寒酥苍白的脸,声音轻得发颤:你想...解除共生?
陈寒酥刚要点头,就感觉环在腰间的手臂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易清乾将额头抵在她肩上,呼吸灼热地透过衣料:白狼...
这个向来杀伐决断的男人,此刻声音里带着罕见的恳求,别想着独自承担。
他缓缓抬头,指尖温柔地拭去她额角的冷汗:若是你死了...眼底泛起血色,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窗外枫叶沙沙作响,他的吻轻如落叶般落在她眉心:要生一起生...
要死...
我也陪你。
陈寒酥却猛地摇头。
她缓缓站直身体,脸色苍白如纸,眼神却固执:“这场与HS组织的血债,本就是我一个人的孽...”
易清乾突然扣住她的双肩,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白狼!“
他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震怒,在暮色中炸开,你真当我看不透你的心思?!
陈寒酥被他突如其来的力道震得后退半步,后背抵上冰冷的栏杆。
易清乾逼近一步,将她困在方寸之间:从一开始...瞒着我...
他的呼吸灼热地喷洒在她脸上,你就在计划着独自赴死,是不是?
指尖深深陷入她的肌肤:刚开始故意对我冷淡...声音里带着压抑的痛楚,是怕我陷得太深?
突然低笑一声,那笑声却比哭还难看,现在告诉我这些...是怕自己出了任何意外...
暮色中,他的眼睛红得吓人,给我打个临终招呼,好有个心理准备...是么?
陈寒酥直视着他猩红的双眼,声音轻却坚定:
这个字像颗子弹,正中易清乾的心脏。
易清乾猛地一拳砸在墙上,指节瞬间渗出血丝:什么叫你一个人的事?!
他的声音嘶哑得可怕,你听好了——我们现在可是名义上的夫妻!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暮色中易清乾的眼睛亮得骇人:我说过会替你兜底...”
“你要复仇,我陪你杀穿地狱!
陈寒酥的瞳孔微微颤抖:HS组织的水太深了...攥紧的指尖发白,我要你好好活着...
活着?
易清乾突然冷笑,一把扯开衬衫露出心口的旧疤痕,没有你,这叫活着?!
他狠狠扣住她的后颈,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听着——要活一起活...
易清乾的呼吸灼热地拂过陈寒酥的唇,要死...
我也陪你下地狱。
指腹重重碾过她苍白的唇:想解除共生?
除非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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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到了没有?白狼!
易清乾的声音像隔着厚厚的冰层传来,模糊却依然震耳欲聋: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凭什么自私地想留下我一个人?!
陈寒酥怔在原地,心脏像是被重锤击中般震颤不已。
她原想独自在黑暗中了结一切,却在转身时猝不及防地发现——
有人早已劈开荆棘,在深渊边缘燃起烽火,朝她伸出鲜血淋漓的手:
跳下来。
我接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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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寒酥突然伸手环住易清乾的脖颈,将脸深深埋进他的肩窝,截断了他所有未尽的怒吼。
阿乾...
她的声音闷在他的衣领间,带着罕见的哽咽,这次是我不对...没有考虑你的感受。
易清乾的身体明显僵了一瞬,正要开口,却感觉她的指尖轻轻描摹着他后颈的伤疤:以后...
那声音轻得像羽毛,我决定做什么事之前...都告诉你,好不好?
易清乾的喉结滚动了几下,最终只是收紧了环在陈寒酥腰间的手臂:我们之间...声音还带着未消的怒意,却已软了三分,从来不需要对不起
他的下巴抵在她发顶:以后,无论彼此做了什么...我们都要相信对方有非做不可的理由。
阿乾...
陈寒酥的声音闷在他胸前,像小猫的呜咽,我好喜欢你啊...
易清乾睫毛轻颤,方才的愤怒好似一瞬间烟消云散:“嗯?什么?”
陈寒酥突然仰头,夕阳的余晖在她眼底跳动:我说——
她拽着易清乾的领带迫使他低头,我好喜欢你。
最后一个字消失在相贴的唇间。
她生涩地吻上易清乾的唇,指尖在他脸颊上轻轻颤抖,却始终没有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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