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清乾注视着陈寒酥沉静的侧脸,眼底暗流涌动——这只小狼,竟然单枪匹马做了如此危险的事!
那天寿宴上陈寒酥的各种反应,无一不在昭示着:那个叫秋敏的女人,必定做过什么不可饶恕的事。
秋敏...
他声音低沉,还活着?
陈寒酥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暂时留着有用。
她眼底闪过一丝锐利的光,她至今还以为白狼已经死了。
易清乾的目光如探照灯般锁住陈寒酥的每一丝表情变化:那次登岛,你都做了什么?
上次跟踪秋敏潜入组织基地,
陈寒酥不着痕迹地往他相反方向偏了偏头,声音有些飘忽,只是打算悄无声息地摸清新据点的坐标...
她突然顿了顿,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那夜潜入时的情景历历在目——她藏在秋敏的床底,听着她与祁红的密谈。
直到听她们提起祁力被囚禁在暗无天日的禁闭室,却仍固执地相信她还活着,发了疯似的寻找着的踪迹。
救人的决定几乎是本能做出的,断大楼的电,监控系统的盲区、守卫的换岗时间,自己本就轻车熟路。
就像刻在DNA里的记忆一般清晰...
余光里,易清乾绷紧的下颌线已经显出几分危险意味。
陈寒酥在心里叹了口气——光是想到要让这两个男人见面,她就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以易清乾的性子,若是知道她为祁力冒险...
她轻轻摇头,不敢再往下想。
易清乾眉梢微挑:就这么简单?尾音带着明显的怀疑,确认完坐标就撤了?
陈寒酥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像只得逞的狐狸:当然没那么简单,哪能这么便宜他们...
她指尖轻点太阳穴,临走时,我在那群老东西的会议室留了份小礼物...
话音戛然而止。
陈寒酥眉头微蹙:监听器撑了八天才断联...红唇轻抿,原以为是祁红那个老狐狸发现了端倪...
投影的蓝光映着她突然轻笑的表情:原来是整窝老鼠都挪了地儿。
等等——
易清乾突然按住太阳穴,指节泛白。
祁红...这个名字像一把生锈的钥匙,正在他记忆深处拧动某个尘封已久的锁孔。
陈寒酥立刻察觉异样,温凉的手覆上他的手腕:阿乾?
祁红...
易清乾的声音突然沙哑,“这个名字...在我梦境中出现过...
这名字在撕扯着他的记忆——小时候,他听过这名字。
“祁红在你的梦境出现过?”
陈寒酥的指尖微微收紧,声音却放得极轻:阿乾,头疼就别勉强自己...别想了...
指甲不自觉掐进掌心。
易清乾的反应更加印证了她最坏的猜想——他五岁那年突然消失的十年,果然是被HS组织带走了。
那些镌刻在他骨血里的实验痕迹,和她如出一辙。
陈寒酥眼底寒芒乍现,杀意如刀——
新仇旧恨,终要有个了断。
祁红这条命,她定要亲手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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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洲小心翼翼地递过玻璃杯,眼神担忧,水面随着他轻微颤抖的手泛起涟漪:乾爷...您先喝口水...
另一只手已经摸向口袋里的止痛药。
易清乾闭了闭眼,反手握住陈寒酥微凉的手指。
她的温度像锚,将他从记忆的旋涡中暂时拉回。
他轻轻摇头,水杯在茶几上落下清脆的声响。
休息室陷入短暂的沉寂。
易清乾揉了揉太阳穴,等那阵刺痛稍缓,才抬眼看向陈寒酥:所以...祁红现在是HS组织的实际掌控者?
陈寒酥微微颔首,指尖轻点,调出一张复杂的三维组织架构图:她只是明面上的掌权者。
图表旋转展开,露出顶层的三角架构,HS组织真正的权力核心是由三位元老组成的势力,祁红只是其中之一。
除了祁红外,另外两位...至今连是男是女都无法确认。
她的指甲轻叩其中两个模拟画像,点向第一个虚影:“这位戴着兽形面具的叫万兽,十年来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指尖移到最后一个剪影,至于万年...更加神秘,永远用变声器伪装成孩童的声音。
魏洲的眉头越皱越紧,目光在陈寒酥和投影之间来回游移——
少夫人对HS组织的了解,未免深入得令人心惊。
她口中吐露的每一个细节,都比他这几天动用整个鬼影组织搜集来的情报还要精确,还要...致命。
就像是在描述...自己曾经生活过的家。
这个念头让魏洲的后背陡然窜上一股寒意。
他下意识看向易清乾,却发现自家主子的表情平静得可怕,仿佛早已洞悉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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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清乾的手指在扶手上轻轻摩挲,眼底闪过一丝担忧:这么说来...
他声音不自觉地放柔,那天你独自潜入后他们立刻转移,以HS组织的作风,恐怕不会轻易放过追查。
陈寒酥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那晚的行动确实有些打草惊蛇...现在整个组织都在疯狂追查那个神秘入侵者的踪迹...
她突然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组织派来追捕她的人,偏偏是祁力,从小和她一起在血与火中长大的挚友。
两次重逢,她虽表现淡定,完美地扮演着陈寒酥这个角色。
可当对上祁力那双炽热的眼睛时,自己总是不着痕迹地别开脸——那眼神太过熟悉,让她莫名有些烦躁。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祁力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更了解自己。
第一次相遇时,她明明换了副全新的皮囊,祁力却在四目相对的瞬间脱口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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