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奚亭听着江意俏皮的话,心中笑意渐深:“意意最近有何想要的?”
“恩?”江意似是不解。
“有人买单,可大胆要。”
“那不行,一般人的钱我嫌不干净,”谁知道成文这些年在外面招惹了多少女人?
这些钱都在哪些女人身上打过滚,拿在手里都嫌脏。
搞不好还会得病,。
江意满是嫌弃的腔调让傅奚亭无声浅笑:“先挂了。”
“傅先生,加油。”
“傅太太,爱你。”
......
傅奚亭挂了电话,倒也是不急着进包厢,反倒是在门口点了根烟,抽了小半,才拿着报纸推开包厢门。
将一进去,成文的揶揄声就来了:“傅董这电话接得可够久的,这要自罚啊。”
傅奚亭拉开椅子坐下去,且还叹了口气:“没办法,小姑娘受了委屈,难免是要花点时间哄的。”
成文夹着烟,轻挑眉:“哦?还能有人让傅太太受委屈?是那个不长眼的?这不得讨个公道回来?”
傅奚亭似是就等着他这句话了,将手中的报纸放在桌面圆盘上,缓缓地转过去:“来,成总过目,顺带帮我出出主意,看看我该如何讨回这个公道。”
“一定要给傅董——-————。”
成文的话在拿起报纸时,戛然而止。
傅奚亭夹着烟靠在椅背上,眼神淡漠地望着他。
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子吊儿郎当的慵懒感。
男人一手落在大腿上,一手在桌面烟灰缸上轻点烟灰。
唇边笑意分毫不减。
见成文沉默,傅奚亭又道:“心狠手辣?恶意抨击?什么时候抄袭剽窃成了受害者,而公正公平指出错处的人成了施暴者了?”
成文内心五味杂陈,他欣赏时月不假,但还没欣赏到可以让她去得罪傅奚亭的地步。
可即便如此,成文还是没有踩踏她半分。
比较对外,都知道时月是他的女人。
倘若这时候踩踏她,无疑就拉低自己的档次。
“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傅奚亭点了点烟灰:“兴许?但无风不起浪,我可不看什么误会不误会,我只看我老婆是否受了委屈。”
男人简单粗暴的话语带着几分压迫性。
说到底,成文还是低人一等。
而傅奚亭想碾压他,也是分分钟的事情。
毕竟,有求于人就得受制于人。
成文听傅奚亭这话的意思很明显,无非是不听过程,只看结果。
本来是想趁热打铁来压价格的人此时就好比被傅奚亭拿着刀架在脖子上,动弹不得。
哑巴吃黄连,哑口无言。
而傅奚亭此举是真的没准备给时月什么脸面。
颇有一副就是要让她被金主爸爸厌恶的感觉。
一旁,吴江白含笑开口,似是想从中间做个和事佬,笑道:“成董,一个好的妻子可以旺三代人,所以,有些事情该提上日程了。”
言外之意就是赶紧把这种拖后腿的女人踹了,留下来也是给自己招惹麻烦。
这顿饭,吃的成文差点心肌梗塞。
刚结束,司机一关上车门正准备发动车子就听见成文冷声开腔:“去画室。”
下午一点,时月刚送走客人,正站在办公室的卫生间里洗手。
突然,身后的办公室大门被推开,一摞报纸劈头盖脸直接扔了过来。
“我愿意让你站起来你才站得起来,拿着我的好处却为非作歹?时月,我还真是小看你了、”成文劈头盖脸的这顿骂没有让时月有半分的不悦,更甚是这般粗鲁的动作都没有激起她的怒火。
反倒是极其平静的蹲下捡起地上的报纸。
看了眼,眉头微微紧锁:“你觉得这事儿是我干的?”
“你想解释什么?”
时月将报纸抖了抖,对折好放在桌面上:“我不会做这么蠢的事情,这件事情,明显就是有人借由昨晚的画展来挑拨离间。”
“成董要是不信,可以去问楼下经理,我上午去了趟人民医院见到了江判的父母,将此事聊开了,毕竟将前面两幅画的款项都捐给了她们的科研项目。”
时月一边说着,一边拉开抽屉,将里面的东西抽出来递给成文:“这是捐款的条子,新鲜出炉。”
“首都不缺美人,就我每日站在窗边看着走过这条街的漂亮女性没有上千也有过百,我也相信,成董能在这遍地是美人,是二十多岁小姑娘的首都选择我,不仅仅是因为我的脸,如果我真的对傅太太抱有敌意,昨晚我就应该表现出来了,而不是今日再来隔山打牛。”
时月态度坚定,盯着成文的目光没有丝毫的退缩。
而成文,内心自然也有所动荡,他看上时月,当然不仅仅是因为她的这张脸,她今日的这番说辞,刚好能完美地避开这些事情。
而时月,及其会看人脸色,见成文稍有松动,跨步前去搂住了成文的臂弯:“想想是谁在背后坏事儿?”
成文垂眸看了眼时月,没有回应她的话题,而是提点她:“你今日最好亲自登门给傅太太道歉,若是坏了我的事儿,你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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