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差的身份,她才不要飞上枝头当凤凰,自由自在的小鸟才适合她。
晏梓临心中黯然一瞬,却也不勉强,“本王不需要你答应任何事情,只要别故意疏离本王就好。”
穆清媱抬眸,“我可没做这种事情,咱们是合作关系嘛。”
这话说的,穆清媱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
若是合作关系,那心中,那莫名的悸动是怎么回事?
虽然很轻微,但它却真实的存在着。
而且,晏梓临给自己准备的衣服,首饰,根本不是什么合作者应该做的事情。
“是,合作一辈子也不错。”
穆清媱闻言,抿唇,而后轻哼。
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接这些话。
晏梓临的心意清楚明了,她的顾虑却不是轻易就能被打消的。
说话间,沉默间,马车到了王府。
一下马车,穆清媱就饿死鬼投胎一般的往花厅跑去。
晏梓临则是带着笑意跟在后面。
天色黑下来,穆清媱和晏梓临如常的用膳,而伢行里那个小胡子在人不知鬼不觉中被人带去不知名的地方。
穆清媱今日出门得时候,晏梓临又派了两个暗卫跟在她身边。
所以在午后过半,穆清媱还没回府的时候,暗卫就往王府传了消息,说了穆清媱正在做的事情。
今日穆清媱去伢行买人,小胡子这般好色之人,看到穆清媱这么个明眸皓齿的丫头,生出邪念也是正常。
只可惜,他对不该动心思的人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跟在穆清媱身边的冥寒知道自家主子对穆清媱的心意,对于小胡子的眼神自然如实禀报。
于是,小胡子就因为那点心思,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当然,除了这个不值得一提的小胡子,还有一个就是聂夷枝。
她是京城佳梨园的老鸨。
按理说,她这种人去伢行买些漂亮的丫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只是,她今日在看到穆清媱那张脸时露出的不怀好意偏偏撞到了冥寒眼中。
主子喜欢的人,岂容这种低贱之人打主意。
再有就是,她口中说的丁家小姐要的人是什么意思?
太学府什么时候缺丫鬟还要找到花楼的老鸨帮着买?
于是,在夜色袭来,灯火升起的时候,佳梨园的老鸨聂夷枝也不见了踪迹。
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小黑屋中,聂夷枝被扔在一处潮湿的地上。
冥寒坐在几步之外的地上,随手甩出一颗石子,重重的打在地上的人胳膊上。
“啊!嘶~”聂夷枝被疼痛感惊醒,而后睁开眼,一片黑暗。
察觉到自己所在的地方不对劲,聂夷枝开始尖叫,“救命啊!救命......”
“闭嘴!”
“谁?谁在那?”聂夷枝心口狂跳,下意识的往后退,想要找到一个可以触碰的东西,寻找一份安全感。
她明明记得自己正在房间休息,为什么会不知不觉的到这个地方。
她声音中的慌乱和惊惶表现的很清楚,只是,冥寒不会对她生出任何同情。
“说说丁府小姐让你买人做什么?”
主子既然让他过问了,那自己就好好的查一下。
聂夷枝听到他问丁府的事情,声音开始发抖,“你,你到底是谁?”
她今日不过就是见关蓉宁愿自杀也不跟她走,脑子一时犯浑,说出了那些话。
她其实也不知道丁家小姐为什么托自己偷偷的买那些女子,她只是拿银子办事,然后将人送到丁家小姐的庄子上而已。
丁家小姐交代过不能随意跟别人说这件事,她这也是一时冲动,话没过脑子就直接说了出来。
在知道穆清媱和摄政王有关系的时候她就后悔了,更别提现在被人关在这个黑漆漆的屋子里问了。
“说!”冥寒不跟她废话,厉呵一声。
“我,我不知道。”聂夷枝一抖,摇头,靠着后面的墙,使劲找地方缩。
冥寒直接手一甩,一颗石子擦着聂夷枝的眼角过去。
“啊!”
凉风过后,聂夷枝就感觉到一股热流顺着脸颊往下滴,紧接着,疼痛感传来。
“大,大人饶命,饶命!我真的不知道丁小姐要那些女子做什么?她让我不准乱说,否则就,就让人杀了我。”
“我,我只知道,那,那些进了庄子的女子再也没被送出来过。”
“大人,我就只知道这些了,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这是我知道的全部事情了,大人饶命啊。”
受了伤,聂夷枝真正的知道害怕了,立刻向冥寒求饶。
然后一股脑将自己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她什么时候开始让你帮她买那些女子的?”
“一,一个多月以前。”
一个多月以前?那是丁夫人被休弃没多久。
主子人还在城罗观的时候。
“你送过多少女子给她?”
“三十六个。”
“庄子的地址。”
“是,是......”
摄政王府
晚膳过后,晏梓临让人拿了做好的衣服给穆清媱试一下,想看看是否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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