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匹并没有呆在自己身边照料,而是统一在营地侧面的草地上修整,也是,如果不是条件不容许,谁喜欢和马匹睡在一个地方。
翁魁靠近了守夜守的已经迷迷糊糊的卫兵,用麻绳勒住他的脖子,随后前脚直击对方膝盖弯让他跪倒在前方,当对方准备求救的时候,男孩将麻绳松开,抱住男人的脖子一个利落的金猴搬牙。
匈奴卫兵的眼睛睁大提溜大,在对面站在火堆范围内的士兵转过身来之前,翁魁快步向前将短刀直接插入了男人的肺部,这个匈奴汉子都有些太过高大,他伸直双手也就可以按到对方的双肩上,这样很不好发力,要么就只能跳起来扭断对方的脖子。
肺部被插入利刃,鲜血开始从卫兵的嘴里面缓缓涌出,期间还夹杂着血色的气泡,这是肺泡逐渐被血液充满的征兆,男人就好像溺水者一样在地面上抽出了几下,随后靠在火堆上,堵着那两个深入肺叶的伤口,胸膛只有短暂的起伏了。
男孩没有理会这个已经没了一大半的敌人,他将一旁还在燃烧的火把取下,随后将马厩的粮草堆点燃,可惜这群匈奴的粮食不是集中放置的,要不然他可以给他们来一个粮草断绝。
马厩门被打开,受惊的马匹就像是脱缰了一样向着远处的荒野奔跑而去,即使是军马,面对来自于生物本能的恐惧也很难克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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