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帝君大人!谢谢帝君!”
两位侍者同步的跪趴在地上,疯狂的冲着盛时妄磕头。
盛时妄不得不又蹲下了身子,一左一右的劝拉了半天,才让两个人情绪平缓下来。
“所以女帝刚刚说了什么?”盛时妄重复问道。
那位没哭的侍者怯生生的答道:“女帝陛下……女帝陛下说……”
在盛时妄的目光下,侍者声音越发弱、耳根越发红的开口,“她喜欢您……”
盛时妄身子一顿,顿了半秒,轻咳一声,耳根浮上了和侍者同款的红晕,“行……我知道了,谢谢……”
尾音一落,盛时妄瞬间转身,扭头就走,离开的步伐都快了许多,红晕从耳根染到脸颊,回到卧室时,盛时妄整张脸都透着粉。
沈栖宴卧室内,她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挂在床边的细腿激动的蹬着。
整个卧室里都是她娇羞的俏笑声。
沈栖宴趴在床上,脸都闷红了,才翻过身,檀口微启的加速呼吸着,微凉的手掌捂着自己滚烫的脸颊,沈栖宴自己都自我怀疑了,“我都和盛时妄这么多年了,那么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现在怎么就像个纯情小姑娘似的。”
“说句我喜欢你就脸红了?”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啊。”
自嘲着嘟囔着,沈栖宴又笑了,眼神逐渐不对劲,半晌啊了一声,“好想亲他啊。”
哪有女帝活的跟她似的,想亲个男人还这么胆怯,生怕他生气。
一整晚,沈栖宴就在自我精分里陷入了睡眠。
晚上太过于兴奋,沈栖宴一直到天都快亮了才彻底睡着。
结果刚七点,卧室门就被重重敲响。
沈栖宴被这重重的敲门声惹得睡梦中一个惊颤,然后翻了个身,将被子蒙过头顶。
“宴宴。”
郁征的声音从外传来时。
沈栖宴短暂的清醒了两秒,脑子里划过一个念头。
——小哥回来了。
可实在太困了,沈栖宴完全不想起床,对外喊了声,“哥,我睡好了去找你!”
“方便我进去吗?”
沈栖宴揉了揉眼睛,声音还透着没睡醒的沙哑,“嗯,你进来吧。”
门被打开的一瞬间,沈栖宴才看到,郁迟也来了,跟在郁征后面。
郁迟坐在沈栖宴床脚就打了个哈欠,看样子也是困着呢,坐了没两秒就倒在了沈栖宴床尾,缩成一团昏昏欲睡。
郁征看着床头床尾兄妹俩睡得一个比一个沉的模样,按了按眉心有些头大,“这段时间你们俩天天熬鹰呢?”
郁迟完全没回应。
沈栖宴给出的回应就是翻了个身,背对着郁征,声音很轻的嘟囔了声,“哥,我困着呢,等我睡好了,我再去找你,请你吃饭。”
郁征无论是在京都还是花城,都是兄妹四人里最能干事的那个。
回到花城后,纵使他是个男子,但出身高贵,经常会出使邻邦国家。
郁征是昨晚回到花城的,因为回来的时候太晚,也就没打扰别人,安安静静的回去睡了。
结果一早上醒来就听到了宫内传炸了的流言蜚语。
此刻,郁征双手环胸盯着沈栖宴睡得睁不开眼的模样,心里头越发沉,越觉得那些话像真的,但也没直白说出来,“听说孕妇比较嗜睡。”
沈栖宴真是困得想哭,完全没心情搭理郁征说了什么,缩进被子里哼唧着假哭,“哥,你就先回去吧,我睡一会儿就去找你!你在这和我聊天也聊不出来什么啊。”
“是啊,回去吧。”郁迟终于出了声,他也是正在床上睡着呢,被郁征拉起来的。
郁征仔仔细细,彻彻底底的从他口中问了沈栖宴和盛时妄的所有事情。
郁迟本以为问完以后就完事了,结果郁征还给他拉起来了。
郁迟摆着自己身为大哥的架子都没能让郁征动摇分毫,郁迟没辙了,只能跟他一起过来。
本来还以为郁征这样大张旗鼓的有什么正事,结果说的都是些没用的。
一番折腾后,郁迟和沈栖宴都睡不着了,两个人都坐起了身子,沈栖宴耷拉着脑袋,打了个哈欠,摆了摆手,“哥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你快说吧,说完我还要睡觉,下午我还有事,又有一批大臣要见我。”
“你怀孕了?”
郁征这话一出,整个屋内都陷入了沉寂。
沈栖宴和郁迟对视,两个人都是懵的。
“噗。”郁迟没绷住,笑了,算是知道郁征大张旗鼓的干嘛了,“你从哪听来的?盛时妄现在和她那叫一个相敬如宾,还怀孕呢。”
沈栖宴瞬间哀怨的瞪了眼郁迟,往后一靠,半躺在床上,“我也想怀孕,这不是怕某人不配合。”
郁征:“……”
“小女孩家家,矜持点。”
沈栖宴撇了撇嘴,“这是花城,又不是京都,我要是不矜持的话,我都能让人直接把盛时妄绑我床上来强上了。”
郁征:“……”
郁迟冲着沈栖宴就竖起大拇指,“真不愧是咱们女帝大人啊,就是牛,还爱玩这种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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