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有些怨念,盛时妄用着一种怪怪的腔调以开玩笑的形式说着自己的内心想法,“我这衣服可是没你和慕廑昕的衣服红。”
沈栖宴仔细一看,还真是……
盛时妄的婚服颜色,比起她的,有些泛着橙色,单看不是那么的明显,但放在一起对比后,区别还挺大。
不仅是颜色,就连一些细节的地方也是差别诸多。
譬如,沈栖宴的婚服内都是用的金线,而盛时妄的婚服只是简单的针线。
沈栖宴的婚服用的料子是花城最好的料子,盛时妄婚服的料子固然也不差,但也算不得好,倒是很常见了。
……
放下衣摆后,沈栖宴抬眸看着盛时妄,“苏芩说,今天是我妈来给你送了衣服,告诉的你这些消息,我妈和你说什么了?”
“也没说什么,只是来给我送衣服,她看样子也没想到我不知道你和慕廑昕今天办婚宴的事情。”盛时妄说的很是简短,三两句就交代完了。
沈栖宴根本不信,“你别替她说好话了,我都把事情告诉你了,你也别瞒着我了,她什么性格我清楚的很。”
沈栖宴几乎都能想象到郁婳来找盛时妄说话时那种傲气凌人的模样。
只是脑补,沈栖宴都有些生气了,更别提盛时妄自己还在那听着。
她起码还偶尔敢去反驳郁婳,和她争辩一二。
但盛时妄完全不会回嘴,就凭郁婳是沈栖宴母亲这一点,盛时妄就不会去反驳什么,郁婳怎么说他就怎么受着。
郁婳越这样对盛时妄,沈栖宴只会越心疼,她抱住盛时妄胳膊,“你实话告诉我,她和你说了些什么难听的话?我有心理准备。”
“我已经对她这个母亲完全失望了,你把她说的话做的事告诉我,对我反而是件好事,能让我对花城的眷念更少,可以毅然决然的离开这里。”
沈栖宴一直都想要回到京都,但她也有割舍不下的。
她割舍不下郁琮、郁迟、郁容、郁征、郁颜、苏芩……各个对她好的人。
每次想到这些,她都心烦,虽然决意离开,但若是真到那一天了,沈栖宴心里定会怀着愧疚。
相较起来,她的亲生母亲,反而是那个推动着她,让她只想加速离开花城的人。
盛时妄却抬手摸着她发顶,“宴宴,没有父母是不爱自己孩子的。”
“你妈妈是在意你的,不然她也不会每次回来都让人给你送东西来的,你总说她偏心张丹丹,对你不如对张丹丹好,但你想想,她从没有让人给张丹丹送过东西,给过张丹丹的那些东西,无非是在一些大场面上,给她的赏赐罢了。”
“今天,你妈妈确实没有对我说什么,她大概是听到了上一次的话以后,认为我是个善妒的,她认为慕廑昕性格温和,怕你到时候纵着我欺负了慕廑昕,让我安分点。”
“她说只要我们三个人都保持着平和的关系,以后她也不会过多的来管我们俩。我认为这其实算是一个她妥协的信号吧。”
“毕竟她之前都不同意让我留下来的,现在不仅同意我留在你身边了,还专门来给我送了衣服和一些值钱的东西。”
沈栖宴撇了撇嘴,“她就是看你好欺负,趁我不在,来欺负你,你可别被她收买了,你是站在我这边的。”
盛时妄捏了捏她脸颊,“我自然是站在你这边的,但你如果能和母亲关系缓和,你一定会很高兴。”
沈栖宴口是心非的扯开话题,“我才不呢,现在是说她的时候嘛?是你好不容易恢复记忆,我得好好的和你秋后算账了。”
沈栖宴跪坐在床上,伸出食指抵在他胸膛上,推着他往后。
盛时妄上身微微向后倾斜了些,配合的笑了笑,双手向后撑在床上,“是不是我原谅你原谅的太快了?怎么这么快我就成了被动的一方。”
“我不管。”沈栖宴搂着他脖颈,直接跨坐在他腰上,“你说你那会怎么也对张丹丹那么好的?你和我母亲一样都觉得她大度?”
“小没良心的。”盛时妄轻笑声,大手从床上移到她细腰上搭着,“我还不是为了找你,没想到落到她手里去了,失了记忆,后面的那些事情我也没办法控制,我要是有记忆,怎么可能不第一时间投奔我家女帝陛下。”
女帝陛下这个称呼,从恢复记忆的盛时妄口中读出来,让人听的格外奇怪。
沈栖宴抬手就不轻不重的在他胸膛锤了他,“你别这样喊我,怎么就像损我一样?”
“我敢吗?”盛时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以后还得指望老婆大人多多来我这里,我可不想独守空房。”
沈栖宴搂着他脖颈的手顺势下滑,摸着他的喉结,故意道“那我可得好好考虑考虑了,毕竟我可是有一整个院子的男宠。”
话音刚落,细腰就被盛时妄大手猛地掐住,随后一阵子痒感来袭。
沈栖宴努力挣扎,但又挣扎不开,细腿挂在床边蹬着,整个人被盛时妄挠痒挠的忍不住在笑,但又因为笑得肚子疼,又眼睛里噙着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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