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沈栖宴完全不宠幸那些男宠。
众所周知她就和天君在一起,沈栖宴都不在乎的人,别人又怎么会费心思的去巴结。
就连仲男宠自缢这件事,也就在他自缢的消息传出来时,引起了一些人的关注。
得知他活下来后,那些关注又烟消云散了。
苏芩也是很快就忘怀了这件事。
今日也只是当作一个寻常事情说给沈栖宴听罢了。
到底苏芩从下就生活在花城,和沈栖宴的心境还是不同的。
沈栖宴会怜惜仲男宠,但苏芩不会。
苏芩只会觉得,起码仲男宠可以衣食无忧一辈子,不用像宫外的那些男子一般累死累活一辈子,还赚不到多少钱。
进了宫的男子,不仅自己衣食无忧,就连家人也会得到一些定时发放的钱财,只要家里人不挥霍,正常的过日子,是完全够一家人过活的。
仲男宠的自缢,反倒让宫里有些人嘲笑。
只觉得是他争宠的手段罢了。
沈栖宴却是眉头紧皱,一直无法松开,她之前虽然一直不想要什么男宠,但是被郁婳逼着也纳了许多男宠入宫。
还有一些功臣之子,在立了功后,求取的封赏便是让自家儿子入宫侍奉。
当时沈栖宴一直没有一个宠爱的男宠,大臣们都希望自家入宫的人能争气,能得到沈栖宴的宠爱。
哪怕明知道沈栖宴对待男宠的态度平平,基本上入宫就等于进入了冷宫,但还是将家里的男子送入宫。
只为了一搏。
万一得到了一丝宠爱,整个家里就可以鸡犬升天了。
有一就有二。
这么多年,那么多功臣之家,送入宫里许多男宠。
最后全都困在了宫中。
以前沈栖宴和郁婳不和,沈栖宴虽然不满,但是知道和郁婳提出也无用。
后来和盛时妄重逢。
沈栖宴的大半注意力都停留在了盛时妄的身上。
她从不踏足后宫之处,不去和那些男宠接触。
导致沈栖宴自己都对那些人没什么太深的记忆,寻常也根本想不起来。
沈栖宴刚回到花城的那几年。
男宠们还是比较能闹腾的。
争宠、献媚等等。
都拼了命的想往沈栖宴面前蹦跶,吸引她的注意力。
沈栖宴被烦的头疼。
发了大火。
将那些想法设法争宠的都狠狠的整治了一番。
并且不允许男宠靠近她的宫殿半步,不得传召,不许靠近。
但凡靠近,护卫军绝不会手下留情。
这才压抑住了那些男宠。
后来这么多年,那些男宠也算是摸透了沈栖宴的性子。
都不敢靠近了。
只是默默祈祷,希望有一天可以得到宠幸。
那些家境贫寒的人,靠着选秀进入了宫里,能够让家里人都过上好日子,自然是觉得也算满足了。
最麻烦的就是那些功臣之子。
本身家里条件就很好,他们根本不需要宫里给的那些钱,于他们的大家族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
家里人送他们入宫,也不过是希望能够让他们得到沈栖宴的宠幸后,能让家里地位稳固,或者再升职。
朝堂之上,沈栖宴也受到了无数朝臣的催促。
但那么多年,沈栖宴完全不顺从。
听到了也不去做什么改变。
后来沈栖宴立了慕廑昕和盛时妄,如今沈栖宴又怀孕了,朝臣们便也就再没理由能说什么了。
“那位仲男宠,现在怎么样了?这么久还没出宫过吗?”
看着沈栖宴冷着的一张脸,苏芩小心翼翼的摇了摇头。
“走吧,去看看他。”沈栖宴起了身。
主动拉住了盛时妄的手,要和他一起。
盛时妄也没有误会沈栖宴的情感,知道她不是因为喜欢,只是觉得可怜罢了。
“没事,去看看吧,母亲离世几个月,好歹让他回去,在母亲坟头磕个头。”
“嗯,我也是这样想,如果他愿意出宫的话,便索性让他离开吧,我不想把他们都困在宫里。”
沈栖宴牵着盛时妄。
两人往后宫走去。
“我们去吗?”郁征似是觉得有些不妥,沈栖宴的后宫,他们俩过去有些不太合适。
“不去了吧,盛时妄陪着呢,这种事情,去太多人也不太合适。”郁容沉吟片刻。
“行,那我们就在这等着吧。”
郁容郁征留在了沈栖宴院子里。
沈栖宴、盛时妄、苏芩三人前往了男宠的偏院中。
……
正是午饭的点。
男宠们每天的生活都是那样的枯燥乏味。
要么就是聚在一起聊聊天,要么就是和宫外的人写信沟通,要么就是在宫里散步。
反正他们能做的一系列事情,都被困在了宫中。
男宠们一如往常的吃着午饭。
合群的就一起坐在大桌上,说着话吃着饭。
不合群的,喜静的,就独自在自己屋内吃着饭。
一切都有条不紊的,早已习惯了多年这样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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