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实却是,他曾洋只是一个普通的御史,虽然职级已然是从四品和之前一样,但是相较于之前担任知府,实际的Q力却是相差太多了!
Q力下降了,收入自然也就减少了!
曾洋这一辈子也忘不了,自己在齐鲁那些年可以说是天天大鱼大肉,那些商人为了讨好自己,天天都请自己上饭店,自己看上哪个女人,都不用过夜就会出现在自己的被窝里!
那可真是一段美好的日子,简直就是和神仙一样!
但是随着叶明盛调令的下达这一切就都被打破了,他从一个大权在握的知府老爷,变成了一个清水衙门的御史!
这样一个巨大的落差也就算了,最让曾洋难以接受的是,在易京他就算有银子他都不敢花,毕竟这易京可是天子脚下,不是齐鲁天高皇帝远,他这个知府老爷就是土皇帝············
自己在齐鲁就算是天天花天酒地,也没有人敢管自己,但是在易京自己别说是花天酒地了,就是出去寻花问柳潇洒一下,统调处都会记录在案,然后看看自己花了多少银子,是否符合自己的收入水平!
不敢造次的曾洋,只能是将精力都放在了仕途上,想着既来之则安之,自己要是能向上再爬一爬,无论是做到左都御史,右都御史,又或者外放出去担任布政使,按察使那都是一件好事!
尤其是外放出去,无论是布政使还是按察使,那可都是封疆大吏,比知府什么的威风多了,并且实惠也更多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曾洋开始在都察院的日子,他熬走了萧灵玉,但是他依然没有上位,这两年眼看着王怀义的空降,眼看着玄一丰,方石在都察院名声鹊起,而自己却始终没有更进一步的希望,曾洋心中也是越发的失落和无奈。
他不明白当年在辽阳陛下那么器重自己,让自己担任县令,后来又把自己调到齐鲁担任知府,如今为什么又把自己弃之敝履,安排在了都察院这个冷衙门自生自灭·············
曾洋也是彻底看清楚了,他知道自己现在已无向上的可能!
既然没有向上的可能,那他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了,那个方石如同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天天批评改革,陛下你却还欣赏他,天天给他的奏本批阅!
自己天天给改革摇旗呐喊陛下你却谁让不见,既然如此那我也继续学方石,陛下你不爱看这种奏本吗?
那好!我曾洋也会写,而且写的还比方石好!
就在曾洋在心里怎么盘算着写奏本的时候,马车却是停了下来,车厢外也是传来了马夫的声音。
“老爷到家了!”
听到车夫的话,曾洋也是从车厢中走了出来,走进屋子后曾洋饭都不想吃了,就想要进书房写奏本,然而他的夫人马氏却是拦住了他道:
“老爷,后院埋地下的那坛子金子,你看能不能拿出来?”
此话一出曾洋立刻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你这是又想要买首饰了?我都跟你说过多少次,这里是易京,不是在辽阳,齐鲁,我们必须要小心谨慎,谨言慎行!”
“你都有那么多首饰了,金镯子,玉镯子,金项链,玉吊坠,珍珠耳环,这些东西你那样没有,你还要买什么?你怎么就没个够啊!”
见自己刚一开口,丈夫就一大堆话等着自己,马氏也是有些生气但还是十分克制的讲道:
“老爷不是我要买首饰!”
“是你弟弟曾全出事了············”
一听是自己弟弟出事了,曾洋不由开口问道:
“这是怎么一回事?”
“曾全在赌坊输了五百两银子,然后赌坊的人去追债,他还把赌坊的人给打了,现在赌坊的人直接就把他给抓起来了,听说给好一顿打,咱爹也病倒了,说曾全要是回不来,他就不活了!”
“所以这不就给咱们这送信,让咱们出一千两银子,把人给赎回来嘛!”
“不是只欠了五百两银子吗?现在怎么要一千两银子?”
“这五百两是本金,一千两是算上利息和医药费了!”
“什么利息医药费要五百两银子?他这不是抢银子吗?这赌坊谁开的这么大胆子!”
看着大声嚷嚷的丈夫,马氏十分平静的讲道:
“赌坊的东家姓叶!”
这七个字一出刚刚还大发雷霆的曾洋,顿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安静了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马氏也是开口讲道:
“老爷最近金价又跌了,依我看那坛子里面的金子,咱们还是尽早出了吧!”
“老话说得好,盛世收藏,乱世收金!”
“现在时局平稳,这金价根本涨不起来!”
听到妻子的话,曾洋不由微微皱眉,就在这个时候房间外,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曾洋和妻子马氏皆是不由望了过去,只见十几个统调处特务却是走进了房间。
看着为首的统调处特务,曾洋不由厉声喝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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