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宝竖起耳朵，眼睛亮晶晶的，两个人有情况。
他听得出来，夜颢森跟妈咪曾经有过感情纠葛，他之前在妈咪的生命中扮演着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跟他有没有一丁点的关系呢？
顾澜却没给他这个听八卦的机会。
“小宝，你吃好了吗？”
顾澜拿起挂在椅子上的外套，“时间不早了，该送你回家了。”
“哦，我吃好了。”
顾小宝晶亮的眸子里有失望一闪而过。
没有听到八卦，不开心。
顾澜带顾小宝回家，秘书把顾澜的车子开到火锅店门口。
“顾澜小姐。”
顾小宝经过秘书的时候，谁也没有注意到秘书伸手在他外套捡了一根碎发。
顾小宝坐在副驾驶位上，霓虹灯的灯光打在她绝美的侧脸上，“妈咪，你跟夜颢森是什么关系？”
“前男女的关系。”
“他一定是你最刻骨铭心的那个吧？”
顾小宝虽然不懂感情，但是也知道男女朋友分手之后不应该再有纠缠。
可夜颢森似乎对顾澜有种势在必得，得不到就不罢休的执念。
最刻骨铭心的那个吗？
她这辈子只谈过一个男朋友，那就是夜颢森。
她的青涩，她的单纯，她的所有都给了夜颢森，可最后换到的是痛彻心扉的伤害。
顾澜抿着唇瓣没有说话。
顾小宝还想问问自己父亲的事情，可看顾澜的样子，识趣地没有问。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自己跟夜颢森关系匪浅的错觉。
他是他的爸爸吗？
……
周一
夜颢森开车接顾澜去砚台的签售会。
顾澜昨晚跟顾小宝在公寓休息的，夜颢森没带秘书，他坐在驾驶位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跟顾澜闲聊。
“顾墨羽现在是不是放假了？”
顾澜手撑着头，神色恹恹地嗯了一声。
夜颢森调查的资料上显示，顾小宝是个小天才，才十岁就上初中了，而且江大那边还有意向让他进少年班。
“下次出门，可以带上他一起。”
顾澜看着夜颢森，眼中带上了防备，“带他干什么？”
她从顾小宝了解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腿上的伤口是夜颢森的司机蹭的，两人是这样认识的。
顾澜并不想顾小宝跟夜颢森有过多的接触，她也不想，“还有，谁说我们还有下一次出去了？”
“就算没有人说，我们也有下一次出去的。”
顾澜无数次不想跟他有纠缠，这不还是坐在了他的车上吗？
夜颢森有信心把她的暖热。
砚台的签售会门票一票难求，而且他的书粉都很有素质，顾澜并没有看到拥挤不堪的场面，都很有秩序地排队等签名。
夜颢森拍了拍她的肩膀，“你不用等他的签名，我让他给你留了一本特签。”
顾澜狐疑地看着夜颢森，“你跟砚台很熟吗？”
夜颢森这种大老粗会跟文化人扯上关系吗？
顾澜表示深深地怀疑。
虽然夜颢森瞧不上砚台，可谁让他是自己的弟弟呢？
夜颢森点头，“他是我弟弟，也是你未来的小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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