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这是怎么了?他特意在话术上加上了柳拂烟,就是为了引起教主生气从而忽略他话语里的漏洞。
“以后别说这些没有根据的事情了,你陪我去看望拂烟吧。”
左护法哪怕再不甘,此时也只能应和下来。
教主排场很大,左右排开各有五人跟随其后,左护法忐忑的跟在教主身边,祈祷樊沉还没有把『药』给柳拂烟服下。
柳泽将『药』丸给柳拂烟服下,不久就听闻红袖那边传来的消息——教主一行人正往这边赶来。
……
教主突然推开门,目光直视屋内情况,樊沉和柳泽之间距离隔开一米,看起来并没有有情人之间的暧昧气氛。
此刻,教主相信了红袖的话语。
他是突击过来检查的,进来时比划出噤声的手势,也拦住了打算进去传报的人。
这是真实的状态。
教主对左护法的信任持续降低,他走向前拉开床帘,望着静静躺在床上的柳拂烟,沉声道:“拂烟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有意识?”
“回教主,在持续服『药』的情况下四日内手指可有些许的转动,再过六日后会缓缓睁开双眼。”
“那好,今天下午索『性』无事,本教主便在这守一会拂烟吧。左护法,柳泽和樊大夫留下,其余人都退下吧。”
柳泽垂下头掩盖住眸『色』,道:“属下这便离开。”
左护法心里的忐忑持续上升,柳拂烟抿着唇站在一侧,知道自己需要见机行事。
教主状似无意般道:“樊大夫,这几日照顾少主辛苦你了,没人背地里欺负或威胁你吧?”
柳拂烟瞟了瞟左护法,然后道:“并未有这种事,教内的人都很和善。”
教主冷笑,起身『摸』索着柳拂烟的身体,拿出一个『药』瓶,在左护法面前晃了晃,冷声道:“是么?那这个是什么?”
左护法慌了神,强自定下心说:“没什么。”
摇晃着的『药』瓶并没有发出声音,教主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他将瓶塞拔出,翻转『药』瓶倒在手心里却空无一物。
“里面的『药』丸呢?!”
柳拂烟装作忐忑的说:“给少主服用下了,护法说今日必须给少主服用,也不肯告诉我这颗『药』丸是留下来做什么的。”
教主瞬间就想起红袖说的——左护法拿着匕首架在樊沉脖子上。
教主冷凝着语气说:“左护法,你究竟给樊大夫什么『药』了?!”
“这是樊沉的『药』,我哪里会有这种东西,教主明查!”
教主无法相信左护法的话了,所有的事情就跟红袖说的那般上演着,他一掌拍在左护法的胸膛上,震得他往后翻去十数米,背脊撞上墙壁,可左护法却仍再说:“教主明查,这一切都是这个樊沉密谋的!属下尽忠职守那么多年,您难道就不信属下么?”
教主认真探查起柳拂烟的周身,当手触『摸』到对方颈动脉时,却没有发现任何脉搏。
他的心脏不曾跳动,周身的温度低的可怕,仿佛失去了体温。
教主瞬间就红了眼,他一掌拉过站在一侧的柳拂烟衣领,将他狠拽到面前问询:“赶紧救回柳拂烟!”
柳拂烟装模作样的检查了一番,诧异的大睁开眼睛,不忘多黑一次左护法:“怎么会……少主怎么会死了呢!早上还好好的,那颗『药』是□□!左护法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呢?”
教主握紧双手,他狠狠地剐了眼对方:“救活他!”
“呼吸已经断了,心脏也没有任何跳动,教主节哀顺变……”
养了这么多年的心血就这样毁于一旦,教主的背影瞬间就跟老了十岁般驼了下来,他狠狠地将手砸在床上,床榻裂出几丝裂缝来。
他低声道:“左护法,你怎么敢做出这种事情来……”
“亏本教主那么信任你,白眼狼,你知道你犯了多大的错误吗……”
左护法抹了抹唇角的血迹,他的眸光锁在教主的背影上,道:“柳拂烟有什么好的,他可以给你的我也能……属下不愿看到您留给他的目光。”
不管他怎么说,教主都不会再信自己了。哪怕左护法知晓后续的生活会生不如死,但看到自己一直嫉恨的对象死去了,他也觉得值了!
从此以后,教主的目光便不会一直停留在柳拂烟身上了。
教主转过头,沉沉的眸光里有让人恐惧的力量。
“你可真行!他是我花了多少力气培养出来的,便这样被你毁了!”
柳拂烟只感受到了身侧一阵风拂过,接着教主和左护法便消失在了原地,而门大敞着。
柳泽的眸光滑过不远处地面上的血迹,接着便停留在柳拂烟的身上,问道:“没出什么事情吧?”
“没有出事,你之前准备的火把怎么样了,还有那两具身形相仿的尸体。”
他知道床榻下通道的机关在哪,也知道怎么启动它才不会触发隐藏的暗器。反正左护法已经背锅了,柳拂烟不介意他多背几道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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