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河涉环抱着双手,目光死死的盯着尘舒,这小鬼一点也不懂心疼人,也不会看脸『色』,没瞧见拂烟身体都这么虚了吗?还跑过来求抱抱求关注。
真想把他提起来扔到外头去,反正他穿的厚实,扔出去也不疼。
穆河涉走过来伸出手作势要将尘舒抱到自己怀里来:“我帮你抱会,你逗逗他就好。”
尘舒飞快的憋起嘴,哇的一声就哭起来,他手挥舞着,显然不喜欢穆河涉。
“我抱着吧。”
穆河涉不情不愿的将尘舒还给柳拂烟,雷声大雨点小的尘舒很快就止了哭声,只是还一抽抽的显然惊魂未定。
柳拂烟逗着他玩了会,尘舒又绽开笑颜,被逗得咯咯笑起来。
“小主子就跟你亲,自从你来了后,他都没那么念叨城主了。”『奶』娘叹服柳拂烟哄小主子的技术,甚至有些巴结的说道:“公子你用的是什么方法才能让小主子这么喜欢你啊”
柳拂烟但笑不语。
小孩子的眼神非常纯净,喜欢摆在面上,柳拂烟将他举高到和自己齐平的高度,他就伸手要『摸』柳拂烟的脸,在凑近一些,尘舒直接吧唧一口亲柳拂烟脸上了。
柳拂烟啧了一声,挪远又一次凑近:“给你亲一嘴口水,再亲一次?”
穆河涉一直以来都不太喜欢尘舒,即便他长得特别可爱招人疼,在穆河涉眼里都是小恶魔。
不仅占据了有限的两个人粘腻在一起的时间,而且还凭借着一张可爱的小脸不知道吃了多少柳拂烟的豆腐。
这些都算了,最最主要的是……
柳拂烟身体不好,还怀了孕,小孩子抱在身上,即便看不出肚子,但是每天夜里当柳拂烟脱掉衣袍时,他都能看到高挺起的弧度。
每每想到这穆河涉就心惊胆战。
柳拂烟这具身体迅速衰败下去后,精力差得很,在穆河涉冷冷的眸光下逗了尘舒一刻钟时间,就让『奶』娘将尘舒抱了回去。
穆河涉目送他们离开,上前直接抱起柳拂烟将他放回床上,然后对着他的脸亲了几下:“晨星,不可以让别的男人亲的,你所有的地方都只能由我来亲。”
那么霸道?
柳拂烟愣了愣:“尘舒还是婴孩呢!等等……难道你就是因为吃醋不喜欢尘舒?这个听起来虽然有些小气,但看在你如此喜欢我的份上我也赏你一个……”
说着他昂起头主动亲了亲穆河涉。穆河涉满意的回过神,面上看不出任何心虚神『色』的说:“我哪有那么小气?你也说了他只是个婴孩,都没发育起来的小孩我吃哪门子的醋?”
“我是担心你的身体,虽然你穿了能遮盖身形的衣袍,但怀孕是真的,我看他抱在你怀里靠着你腹部的位置,那个地方那么敏感,更何况有些时候你坐着他想站着,他几乎是踩着你腹部这个位置的。”
“你怕他压坏我”
“嗯。”
柳拂烟:“他压不坏我的,若真难受的紧,我便也不会这般抱他了。”
也不知这衣袍是不是有保护的作用,虽然能感觉到尘舒的重量,但他并没有感觉到抱他身体会不舒服。
穆河涉有些迟疑,仍是相信了柳拂烟的话。
……
天气愈发冷了,老夫人特意托人带来红狐『毛』,命裁缝制成精致可爱的披风给尘舒送去。
刚做成,就送到了尘舒的屋子里,鲜红的披风上还点缀着几颗小珍珠。
百里夜蒲闻言道:“红『色』鲜艳夺目,舒儿穿上好看,便去看看吧。”
对于这个爱人遗留下的孩子,百里夜蒲极尽宠爱,平日里但凡有好玩的东西,总会第一个想到尘舒。
以至于尘舒的屋里头,各类栩栩如生的布偶玩具应有尽有,单是床头就被摆满了,尘舒对这一屋子的玩具没有表现出多喜欢,他早就看腻了。
此时他更喜欢裁缝新送来的披风,他咿咿呀呀的指着披风,『奶』娘都被他逗乐了,从托盘上拿起披风道:“『奶』娘这便给小主子穿上披风,呀!小主子一穿着就跟观音座下的童子似的,可雪灵聪慧了。”
尘舒从『奶』娘的语气中听懂『奶』娘这是在夸自己这身穿的好看,便开心的直拍手,显然也很满意这身新衣服。
带着炫耀和期待,他突然道:“心心~”
得,『奶』娘知道尘舒这是要穿这披风给郑公子看。
百里夜蒲刚一开门,就听到尘舒这句心心:“整日念念不忘心心,怎么不听你叫父亲? ”换身新披风,想的不是自己这个老父亲而是郑晨星,百里夜蒲的心早就碎了一地粘不回来了。
说完这一句,尘舒就很给面子的伸手要父亲抱了,他一袭红意璀璨,百里夜蒲抱过尘舒,见他还冲自己傻笑,叹口气道:“若是你爹爹能见到你就好了,这袭披风穿在你身上很漂亮,尘舒想不想爹爹呢?如果你爹爹还在,你定是跟喜欢晨星那般喜欢爹爹。”
叠字音尘舒学的挺快,他听百里夜蒲说过好些遍爹爹,便疑『惑』的问:“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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