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萧炎天没走出来,出来的人是尚。
尚看着项翎羽的架势,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在她面前站稳了脚步,这才开口道:“皇后娘娘,皇上知道您为什么来,但是皇上不愿意见您!”
“为什么?”她可是等了一天,萧炎天这是故意的么?
“皇上说了,若是您想见他,今晚前去他寝宫等候便是。”
项翎羽张了张嘴,刚想要问为什么,却见尚一脸的难为情,为什么三个字也堵在她喉咙口了。
这个萧炎天也真是的!
“非要这样么?”
尚努力让自己面不改『色』的同项翎羽点了点头。
她眸光看向御书房,而后又收回,看了尚一眼,眉头皱了皱,只好道:“那好,让宫女引着我去吧!”
“是!”
跟着宫女在皇宫里走,项翎羽满心的不悦,只等着待会儿见了萧炎天之后好好的跟他算算这笔账。
让她白白的等了他一天,也站了一天,现在却又说想要见他必须在他的寝宫内,真是够了。
宫女们将她引致萧炎天的宫殿门口,将门打开之后,便退下了。项翎羽上前一步,走进门里,见门内金碧辉煌亮堂的很,眉头便皱的更加深了。
“这个萧炎天,实在是太可恶了!”
项翎羽想了,想必他那晚在她房间内同她说过那些话后,他就料到了她会来找他,所以故意不见的。他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心中越想越气,见前面几步处有桌子、凳子,三步化作两步上前,坐在了凳子上。桌面上放了茶壶和茶杯,她自顾自的倒了一杯,拿在手上。
抬头看向窗外的夜『色』,月亮皎洁的厉害,像是给树梢镀了一层银『色』的琉璃,很是好看。
将茶杯缓缓送入口中,随后又放下,项翎羽皱着的眉头虽然淡然了几分,可是心里面怎么想,怎么不甘心。
她何时受制于人过?
现在她只不过是怀疑萧炎天知道害沈茹鸢的人是谁,万一萧炎天压根就不知道呢?现在什么依据都没有就来找他,是不是太盲目了?而且很可能得不到任何的结果。
思及此,手中的杯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人也从凳子上起身了,看向门口,刚迈出一步,门吱呀一声开来。她的脚步霎时间顿住,看着裹着一身夜风仍旧器宇轩昂的人,微微愣住了。
萧炎天将身上的披风交给尚,随后走向项翎羽,经过她,随后一句:“怎么我不在,你就这幅痴人样子了?”
项翎羽忙收回神『色』,侧身看着刚刚坐下的萧炎天,质问道:“为什么让我在御书房等了一天?”
萧炎天自顾自的倒茶,随后喝了一口,这才看向项翎羽,俊朗的面,眸光深沉:“你为什么事情来找我,我清楚,我那么做,自然有我的道理!”
“你的道理?你的道理就是给我下马威么?”
萧炎天将眉头深深皱着:“我是那样的人?”
“不然呢?”
他想要生气的,所以一把抓住了项翎羽的手腕,紧紧的,项翎羽甩也甩不开,瞪着眼睛看着他:“你到底想做什么?”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见她眸中『迷』『惑』,他眸光定定的看着她,字字句句道:“你借着想要为我立妃的心思找上沈茹鸢,当你有这个想法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什么后果。可是你忽略了,才会导致沈茹鸢出事之后,你这般慌『乱』!”
项翎羽神情愣愣的,似乎一时间消化不了萧炎天所说的话似的:“所以你觉得这一切都是怪我?”
“翎羽,难道你没有意识到是你害了沈茹鸢么?”
话毕,萧炎天将项翎羽的手给松开了,可是项翎羽的手腕之上却留下深深的红痕,她也不知道疼,兀自的思虑着方才萧炎天口中的每个字。
其实,即使萧炎天不说,她也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是她反应太慢了,应当在那晚萧炎天警告她的时候,她就让沈茹鸢有一定防护措施。
“所以,是有人嫉妒我与沈茹鸢走得近,故意加害?”
萧炎天眸光几分冷淡:“不然你以为沈茹鸢何故好端端的出事!”
“难道就因为我的身份么?就因为我是皇后,所以沈茹鸢才会出事,对么?”
萧炎天看着项翎羽的脸『色』,心中莫名的心疼,上前一步,伸出胳膊将她瘦小的身子给圈进了怀中:“我以为你心思缜密的厉害,现在看来,不过尔尔!”
项翎羽一拳头捶在萧炎天的胸口:“你早知道为何不阻止我?我差点害了沈茹鸢!”
萧炎天倒是不生气,好脾气的伸手抚『摸』着项翎羽的头发,眸中几分无奈,几分宠溺:“我那晚专门提醒,想来你是并未放在心上的!”微不可闻一声叹,他接着道:“你身为皇后,你的一举一动,那些大臣们,乃至大臣家中的子女,都是要探查的,你与沈茹鸢交好,刚巧就在那日宴会结束不久,难免让有心人生出疑窦,一番查探,得知你想要为我选妃,目标人物是沈茹鸢,你想想,自然有许多人不会想要让沈茹鸢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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