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向来重名声的王章,却是冲他摇了摇头。
“摘星并不在乎这些,我也认为名声这些都是虚名,只要我二人相爱便好,更何况,不是还二师兄在吗?”
凌虚子......
凌虚子气了倒仰。
即使知道他这会儿有问题,他还是气得不行。
再看看两人手挽着的手,他不止眼睛疼,杀心都升起来了。
凌虚子盯了两人半天,一个只知道傻笑,另一个除了害羞不敢抬头,什么也看不出来。
他决定等到晚上,两人分开了,再看看有什么古怪。
凌虚子躺在床上假寐,听到门口的动静,他虚眯着眼打量。
白天腻腻歪歪的两人,这会儿依依不舍,眼里流露出来的那就是蜘蛛丝,恨不能将两人粘在一块儿。
凌虚子只感觉,他的眼睛又一次受到了伤害。
终于等到他们分开,凌虚子这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听到了关门声,他欲将被子一掀,再来个鲤鱼打挺,然后再厉声质问对方。
然而,凌虚子只掀了被子的一角,他就被人死死的摁住了。
“二师兄,你先认真听我说......”王章的眼里,哪里还有白日的傻气,他又是那个气度不凡的王家子,“我觉得咱们的师父有问题。”
凌虚子不鲤鱼打挺了,他直接挺尸了。
“二师兄,我知晓你一时半会儿,难以接受,但请一定要听好我接下来的话。”王章:“师父说我有一劫,必须留在山上才能度过,但今日摘星的出现,让我迷失了自我。”
“你......”凌虚子想从王章的脸上,看出点儿别的东西来,但除了认真还是认真。
他突然想起来,之前发现的,关于无相异常的神情。
“小师弟,你继续说下去。”
王章见他没有否认,立即说了下去,“倘若我们下山,便不会遇着那摘星,为一女郎昏头转向,并非我王家子弟的作风,最主要的是,我从自己身上闻到了一种奇异的味道,正是因为这股味道,我才会不由自主的为她着迷。”
凌虚子一把推开他,坐了起来,又拉着他在他身上闻了闻,“也没什么奇怪的味道呀?”
王章黑着脸把他脑袋拍一边,“那股味道在遇见摘星之后,才会出现,方才与她分开,味道便不见了,我的脑子也在瞬间清醒过来。”
闻言,凌虚子双手在他身上搜索起来,“快找找看,是不是你身上放了什么不该......”
王章拍开他的手,“二师兄,别找了,我已知晓是何缘故。”
听王章这样讲,凌虚子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他们三人里,王章读的书最多,明白的道理也多,徐渭是吃的苦最多,懂的生存之道也更多,所以,很多时候,都是他听两人的意见。
“方才我说过咱们的师父有问题,我怀疑就是他排除体内杂质的药材有问题,且那摘星也来得莫名其妙,我们往日在山上从未见过,师父将我们留下来,她便出现了,且以我完全不能拒绝的姿态出现,正巧师父下山,我们连个求助的人都没有。”
做回自己的王章,提到自己的事情,半不见半点慌乱,反而是另外一件事,令他忧心不已。
“师父有问题,他的本事深不可测,我们三人绝非对手,大师兄跟着他走,便是随时身处在险境。”
凌虚子一骨碌翻身下床,一边穿鞋一边道:“那还等什么,我们现在就下山找人。”
王章摁住了他,“二师兄,你听我说!”
凌虚子:“救人要紧,我们边走边说!”
王章:“......若一切是师父布的局,那么我们此时,根本就下不了山。”
凌虚子......
凌虚子他穿衣的动作更快了,不一会儿便穿好了,他立即往山门的地方跑,来不及拉他的王章,很快就看到他垂头丧气的回来,“小师弟,我们真的走不了了。”
“二师兄,你听我说,我们并非全无生路。”
凌虚子顿时来了精神,“你说!”
王章:“还记得师父给我们的书吗?”
凌虚子咬牙切齿道:“老子再也不学了!”
“不,我们要学,而且还要学透。”
凌虚子:“?”
王章:“当时接过那书,我便发现一个问题,那书被翻阅的时日已久,且上头并无注解,若无一定天份的人,定然是看不懂此中内容的。”
“还记得我们遇见的那位老者吗?他的话让我相信,咱们的师父,或许于星象一道并无涉猎,或者说并不精通。”王章说得很自信,“我有时问他一些关于星象的问题,他不是答得似是而非,便是借口有事溜了。”
“此番他带着大师兄下山,便言我有一劫,没有意外,这劫便是他给的,与星象无关,目的便要我与摘星相见。”王章又道:“他让我们三人修习的东西都不同,我怀疑他想利用我们三人做什么,所以只要我们能超过他,或许便能摆脱眼下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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