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咧,臻哥,一切都听你的。”麻敏儿笑道。
“可惜只有一个兵。”
“一个兵?”
“对啊,你说一切都听我的,那我不就是将军嘛,估计明、后年,家里的小兵就会多了。”
原来感慨‘一个兵’是这个意思啊,麻敏儿眉眼弯弯,“吃饭,臻哥。”
小两口边吃边聊,不仅渡过了一个悠闲的下午,也渡过了一个美好的晚上。
夏臻回到自己房间时,已是夜里了,惊墨站到了他的面前,“刘载离离开了。”
“那我们也该动起来了。”
“郡王,要不再等几天?”
夏臻自信道:“无需。”
“刘载离肯定留下人手了,我想干掉他们,解了后顾之忧。”
夏臻冷笑一声,“正因为留了人手,我们更要动起来。”
惊墨略一思索,“卑职明白了。”
“嗯,去吧,干得漂亮点。”
“是,王爷。”
第二日,麻敏儿以为夏臻继续田园生活呢,结果人家都去大营了,忙得都不见人影。
“男人的话要是能信,母猪也能上树。”
“呃,小东家,母猪怎么能上树呢?”
“所以说男人的话不能信,懂吗?”
单小单眉头紧皱,“不懂。”
“哼,不跟你说了。”麻敏儿继续去种菜。
几日后,小院子里所有的空地都被种上了瓜果蔬菜,而培职院那边,秋白砚问她什么时候有空去看看。
“肯定要去看看,还要坐在课堂后面听听他们怎么上课。”麻敏儿说道。
“我已经把按的意思做了,估计很多师傅不懂。”
麻敏儿说道:“没关系,办学不是一蹴而就的,需要时间与耐心。”
“嗯,我知道了。”
秋白砚准备告辞回去,被麻敏儿叫住了,“听说你跟黄大人的妹妹走得很近?”
“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秋白砚抿嘴微笑。
“你是怎么想的?”麻敏儿问。
“会去提亲。”
麻敏儿问:“会去?你这意思是还不确定?”
“嗯。”秋白砚老实的点头。
“为何?”
“唉。”秋白砚不知如何讲。
麻敏儿反问:“她并不是你理想中的伴侣?”
“理想?”秋白砚失笑,“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人存在。”
“那你什么想法?”
“并不是不娶她,而是觉得时机还没有成熟。”
麻敏儿说:“你老大不小吧?”
“我的年龄是没有问题,是她还不能成婚。”
麻敏儿从秋白砚的语气中听出点意思了,“你的意思是,黄小娘子不成熟?”
“嗯。”秋白砚道:“我现在正在手把手教她如何当家做主为人妇。”
麻敏儿不知要讲什么了。
“是不是觉得有些好笑。”秋白砚自己也感觉好笑。
“小妻养成。”麻敏儿跟着他笑了,“也不错,只要你真心想娶,不是随意对人家小娘子就行了。”
“小东家,四月就要结束了,五月初,你就让我进京?”
“嗯,把郭二平带着。”
秋白砚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麻敏儿见他抿了抿嘴,笑道:“是不是想让我照顾你小媳妇?”
“是,小东家,麻烦你了。”
“没关系,夏臻让他祖母派的嬷嬷、丫头怕是很快就要到了,到时我让她过来一起学习。”
“夫人,那倒不必,你是王妃,她只是一个普通掌事的妻子,我怕她搞不明白,学了反而不好。”
“哦。”麻敏儿没想到秋白砚想得这么周道,“那……那我找个身份相符的嬷嬷去教她,怎么样?”
“那再好不过了,多谢小东家。”
“秋大哥客气了。’
襄州府灵石县,刘载离与皇上派来的人合力,终于采到金矿了,而且得金挺高。
“郡王,这一片,还能挖出几个矿井出来。”
“那就好。”刘载离问:“这些地方能采多久?”
“三到八年。”
刘载离问:“能采多少金子?”
“这个……不能确定,变数太大,小的不敢妄自回郡王。”
“行,那你就按最保守的报,我回京回禀皇上。”
“好的,郡王。”
第二夜里,京里皇宫,元泰帝就收到了刘载离的密报,他高兴的从龙床上下来,在房间内走来走去,“太好了,太好了。”
外面侍人听到房内有声音,轻轻推门进来,“圣上——”
“无事,你出去吧。”
“是,圣上。”
等侍人出去后,元泰帝再次展开笑颜,“今年大魏上下风调雨顺,边境又安宁了不少,朕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元泰帝又看了一遍密信,然后才把它扔到铜火盆里,高兴的上床睡了,就在他以为自己能很快入睡时,他脑子中又出现了很多其他事,他再次坐起,抚额:“为何朕这么累呢?”
累,就对了,谁让你是万万人之上的皇帝呢!
就在麻敏儿指导职陪院师傅上课上得差不多时,夏老夫人派的人手到了,四个老嬷嬷,十六个小丫头,还有管家、管事等数十人,一行竟有三十几人。领头的有两人,一男一女,都有四十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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