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真是不能轻敌。
如果说俞思齐是军中猛虎的话,那么白慎行就是一匹野狼,俞思齐的招数都是军人之间格斗应有的招数,而白慎行,招式看似散漫却直攻要害,他要么不出手,一出手直接要命。
俞思齐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许久没有碰到这么强劲的对手了,两人在昏暗的看台上拳脚相加,打的不可开交。
白慎行像匹野狼一样猛攻,俞思齐像匹猛虎一样撕咬。
原本只听得见海水拍打岩石和拳脚相交的呼啸声。
在此刻、却格外清奇的插入了手机铃声,俞思齐口袋的手机在响着,临走时喝了些酒,老袁不放心,便将自己的手机塞给他,说一会儿给他打电话,希望他能安全到家。
而顾言在回家之后没见到俞思齐,因为担心、便给老袁打电话,却没想到老袁的手机却俞思齐那里。
“俞少将还真是不怕死,”白慎行意味深长的说到。
“不及白董,”你连人命都敢谋划,我怕是一辈子都比不上了。
俞思齐准备去掏手机,白慎行不是小人君子,自然不会在这个空挡在去攻击他。
可是当手机那边的声音透过话筒传出来,白慎行觉得,自己是应该做回小人君子的,猛速过去,双手扶住俞思齐的肩膀,膝盖狠狠的撞击在他的肚子上,俞思齐疼的弯下腰。
诧异的看着白慎行,白慎行满脸怒容,挥舞着拳头又是一勾拳进去。
顾言在那边听见呻吟声,紧张的问到;“老俞、你怎么了?”
怎么了?怎么了?白慎行满脸杀意,看着俞思齐,笑容入如地狱阎王般瘆人,手脚动作更为狠历。
俞思齐挂掉手机,迎接着白慎行的拳脚,在刚刚之前他觉得白慎行招招直攻要害,招招致命,而此刻的白慎行,已然杀伐果断,拳脚上下的力道更为狠历,决绝,甚至是恶毒。
俞思齐不免惊奇,仅仅是因为顾言给自己打了一个电话?仅仅是因为聊表关心?
白慎行这是有多在乎顾言?对顾言的爱有多霸道?
俞思齐再一次稳妥的受住了白慎行的拳头。
顾言拿着被挂掉的手机半晌回不了神。
“怎么了?”许攸宁见她愣在客厅上不免好奇的问到。
“老俞好像出事了,”顾言一说完立马拿着手机去书房,打开电脑,给自己的车子定位。
“咋啦?”许攸宁紧张不已。
“把你车给我,”顾言一边说着一边拿东西。
“我跟你一起去,”许攸宁拿起一侧的薄外套,跟着顾言出门。
针锋相对的两人立在看台上,白慎行微微喘息的对着俞思齐道;“你长期稳居一线,但并不见得我会比你差,俞思齐,你在我这里,唯一的长处就是年长些而已。”
“都说麦斯白董手段狠辣,我现在是切实体会到了,”俞思齐心里对白慎行又佩服了一分。
“我这辈子可以输掉任何东西,但是、绝对不会输掉顾言,”白慎行看着俞思齐字字清晰道。
俞思齐嘴角牵起一磨意味深长的笑容,我早就知道。
“初次交手,俞少将承让了,有机会在正规场合,再来一场,”对于俞思齐这样的敌人,白慎行是很稀罕的。
承让?他没有承让,白慎行的拳脚功夫确实恶毒。
他自愧不如,哪怕他是一个军人,是一个为国争光的军人。望着白慎行将车倒出去,调头离开,俞思齐也上车,驱车离去。
两人都扬长而去,而看台上的打火机跟烟,被孤零零的留在了栏杆上。
“这么晚了,在海边干嘛?”许攸宁见顾言一路驱车往城外沿海公路去,便好奇的问到,
“我也不清楚,定位在沿海公路,”不自觉的她将脚下的油门又踩重了几分。
在顾言的车里离看台还有十几分钟路程的时候,她看见一辆略微熟悉的车在自己眼前呼啸而过。
而另一辆车里的人,显然是看清楚了她。
顾言将车停在看台边上,却没有发现任何人,更别说是车了,她迈步到看台上,呼啸的寒风吹的她汗毛肆起,不禁伸出手揉搓着自己的手臂。
“人呢?”不是在这儿嘛?许攸宁瞅着四周空荡荡的看台,不免心声疑惑。
“定位就是在这里,”可这里却没有任何人影,她低头看这个看台上的车印,显然是有车过来过,微微转头。
看到栏杆上搁着的东西,不免疑惑,迈步过去,拿起栏杆上放着的烟和打火机。
拿起来,握在手里,心里紧了一分。
“怎么了?”“没什么,”将手中的烟和打火机踹进裤带。
“走吧!兴许是过来散心,回家了。”顾言说着牵起许攸宁向车子走去。
许攸宁皱眉看这个顾言,显然不相信事情就这么简单,顾言的感觉一向敏锐。俞思齐沿着海边公路往市区行驶,在刚刚与顾言擦肩而过的时候,他就知道,顾言去找自己了。
而且,他相信,在他前面的白慎行绝对也看到了顾言疾车而去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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