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今日她累了,就不折腾她了。
白太太哪儿会知晓白先生的想法?见他真准备睡觉,明显有些不愿意,纤长的小手直接伸进了他的家居服里,刚洗完澡出来的白先生身上带着热腾腾的热气,她躺了一会儿手本就有些冰凉,冰凉的小手一伸进去,让他一滞,而顾言感觉白慎行身上的温度颇为合适,边在里面蹭了蹭。
白慎行见她小手如此冰冷,伸出手将她冰冷的手握在掌心,冷声道;“都趟进来这么久了手还是凉的,又坐在外面翻书?”
本来是讨温存的人被白慎行如此说,她是不悦的,憋憋嘴道;“翻了两页,不多。”“不多手还冰的跟生铁一样?”白慎行明显不信。
白太太不想被白先生当成小孩儿一样训、直接快速果断的封住了他准备训斥自己的薄唇,白先生明显一惊,随即很自然的加深了这个吻。
说是是让她休息的,结果不自觉的被她一撩拨,就如此顺其自然的上
来了,两人一帆云雨结束,顾言微微喘息着躺在他怀里,白慎行伸出手顺着她凌乱的气息。“今天忙了一天不嫌累?”白慎行低沉着嗓音问到。
有时候、顾言觉得、白慎行单单是站在哪里不说话就会很迷人,若是说话的时候,只怕是会勾人心魂。
他的一口标准的普通话,低沉的嗓音,无一不展示出他过人的魅力。
“累,”她直言,甚至是有些力不从心。
“累还缠着要?”他低声笑到。
白太太本就脸皮薄,此刻被如此说,哪儿能不见气?
翻身背对着他,白先生见此,不由一阵好笑。
搂着她轻声安抚。
次日两人出门的时候,小家伙一阵闹腾,顾言心中不舍,可又有些无能无力,将孩子递给陈涵跟白慎行二人一前一后离开了,直至上车前都能听见孩子的哭喊声。
顾言微微叹息,白慎行顺手将她带进怀里,知晓她不舍。
一早进办公室时,舒宁已经到了,站在办公桌前翻着报表,顾言路过办公室的时候看了一眼,随即转身进自己办公室,露西跟张晋二人来时,并未多做停留,直接拿着东西进老板办公室,报告着一天的行程,顾言听这密密麻麻的行程,颇感头疼。
露西跟张晋两人出去之后,舒宁进来,反手将门带上,对顾言道;“乔汉生已经跳坑里了,什么时候收网?”乔汉生起先约顾言要企业规划师的事情她历历在目,原以为让这个男人自动的跳坑里要花些时间,不想一开年他便迫不及待了。
“乔氏应该是不行了,不然他不会这么快就往下跳,”顾言靠在座椅上缓缓思索着事情的前因后果,嘴角缓缓牵起一抹微笑,乔汉生那样稳打稳扎,自己亲生女儿都不救的人,又怎会是那种沉不住气的人?
此番,必然是狗急跳墙了。
“不急、先让他得瑟一段时间,”顾言轻缓道。
“不觉得开年汉城太过风平浪静?”舒宁轻声提议,这诺大的汉城、总得出现动静是好的,若是连一点动静都没有岂不是跟瘫死水似的?“新任市长上任也算是风平浪静?”顾言反问。
舒宁一滞,随即似是懂了似的,缓缓点头,顾言的意思她懂,林雄一旦上任,乔汉生的死期就不远了。林市长上任,追随者倒台,这样的新闻不仅能让汉城热闹起来,还能让那些上层人士,人心惶惶。
舒宁不由的佩服顾言的处心积虑深谋远虑,退出去时,侧身缓缓道;“我收回昨天那句话。”
就算是孕傻了,你也比我有脑子。
顾言靠在座椅上轻声浅笑。
中午时分,她才从会议室出来,便接到原先柏林那边一位下属的电话,对方并未绕弯子,而是直言道;“有人在调查舒宁。”原本正在快速朝办公室而去的顾言生生顿住了脚步,面上一寒,冷声道;“谁?”“应该是你那边的人,”对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悉数告知顾言,他越说,顾言面色月难看。
而舒宁从她身侧经过,见她操着一口流利的德语在跟那边冷声交谈着,仅仅是忘了一眼,便朝自己办公室而去,顾言望着她的背影,在听闻那侧的声音,眸光更是冷然了些。
有人在调查舒宁?谁?许溟逸还是其他人?如果是许溟逸倒也还好,就怕是有心之人。
这日,顾言让左傲出手查查到底是何许人在背后调查舒宁,左傲应允,却也未问什么,可事情的发生往往都是淬不及防的。
第二天,全城风雨侵袭,原以为在林书记上任之前会风平浪静,岂料这把火烧到了GL,烧到了舒宁身上。
起先,顾言也好舒宁也罢,根本就未曾想过会有突发状况发生,最起码、这几日的GL未起任何波澜,看起来风平浪静的很。山水居的早餐向来颇为丰盛,只因白慎行讲究生活,这日、顾言跟白慎行先行下楼,陈涵抱着小家伙也到了餐室,一家人坐在一处其乐融融,白朗随意翻着手中的报纸,无意中看到一些关于顾言的消息,随手将手中的报纸递给顾言;“言言、看看。”原本在逗弄着小家伙的顾言停下手中的动作,结果白朗递过来的报纸,仅仅是一撇,却足以让她整个人面色阴沉,气场冷冽,紧锁的眉头看着报纸中的内容,以及那些污秽的语言跟画面,她恨不得能掐死背后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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