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他生气的有两点,一点是明明慕家没有什么对不住宣若羽的事情,她居然敢在背地里筹划让自己女儿的婚姻破裂,这是他的逆鳞,谁碰谁死。
另一点就是,慕景年心里确定,对方看中的必然是她的经年集团,而原本他对钱财看的并不重,现在有了外孙就不同了,这家公司未来是要完整的交到外孙的手上,同样谁碰谁死。
现在宣若羽同时触碰了慕景年的两道逆鳞,如何还能容许她在背后搅动小浪花。
不过,她同时也是妻子的外甥女,这点还是要回去和妻子商量一下。
宣若羽去年在帝都,慕景年自认全家上下没有怠慢的地方,可是那小姑娘愣是心生嫉妒,其本性可想而知。
他如何能容忍。
或许这些年因为公司逐渐壮大,无人敢随意动手脚,他的性子也比起以往和缓许多。
这只是表象,那是因为没有人真正惹到他。
“爸,你就没有怀疑过,这背后万一是方静怡说谎呢?”
“她不是个说谎的孩子。”对于方静怡,慕景年也算是看着长大的,有些话她宁肯闭嘴不言,也不会开口说谎。
苏妍点点头,“我瞧着方静怡也没有以前讨厌了。”
“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爸会处理的,你们就安稳过自己的小日子就好了。”
她娇气的挽着慕景年的胳膊,“我就这么把麻烦推给您,多不孝顺。”
“要不你还能怎么做?交给我反倒是容易。”
“您也太瞧不起我了吧,好歹我也算是半个演员,演技还是偶尔在线的,我真的肯动脑子,保管玩死那小娘皮。”
“看把你能耐的。”慕景年哈哈大笑。
不管这件事背后到底是怎样,慕景年都决定尽快调查一下。
若是那边的人真的存有歹意,他是绝对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莫说是已经近乎断亲了,就算是再亲近的人被这样在背地里做手脚,相信也无法忍受。
在他看来,宣若羽那个柔弱的小姑娘,已经近乎心理变态了,似乎看不得人家夫妻恩爱,折腾了他们自己家还不够,居然敢将爪子伸到女儿和女婿的身上,简直找死。
方静怡其实最开始并不想说,但是她容不得自己的感情里出现污点。
若真的是个心肠歹毒的,苏妍和陆湛的婚姻必然会有些小麻烦。
作为高度情感洁癖的人,怎么可能将卑鄙的手段用到感情里。
宣若羽自以为聪明,实则不是谁都和她那样精神不正常。
远在万里之遥的英国某古堡式别墅内,宣若羽陪着父亲和继母一起正在用早餐。
“若若,听说你明年准备住校?”金发碧眼的现任宣太太问道。
“是的阿姨,正好把家留给你们,我还想要个弟弟或妹妹呢。”
宣太太看了宣明阳一眼,高兴说道:“我年纪也不小了,很担心没办法怀孕。”
“你今年还不到四十岁,哪里就年纪大了,所以你们要努力一点。”放下刀叉,擦拭了一下唇角,站起身道:“爸爸,阿姨,我今天约了同学出去逛街,先走了。”
“路上当心。”宣明阳简单的交代了一句。
“嗯,放心吧。”
上楼穿戴好,宣若羽自己开车驶离别墅。
车内,她的表情逐渐染上一抹阴冷。
那个笨女人,自认为有几分姿色,就觉得能让父亲对她倾心,简直做梦。
宣家是她的,那女人手里的财产也将会是她的,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她的,谁也别想夺走。
这个世上任何人都不可靠,唯有自己站得稳才是真理。
她的母亲是个傻子,为了一个男人愣是和陶静老死不相往来,可是也不看看,如今人家陶静是什么身份,她却只能黄土掩埋,场面冰冷的底下。
至于他的父亲,绝对冷血的让人可怕,对于一个爱她至深的女人都能二十多年不闻不问,更甚至母亲脑子糊涂的时候,向她哭诉宣明阳从她怀孕的那一日,就不再碰她。
二十多年,莫说女人受不了,更何况是男人。
由此可见,宣明阳不只是对别人狠,对他自己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男欢女爱是这个世上最美妙的事情,两个人却直接舍弃,不是傻子是什么。
豪华的银色跑车驶进一栋别墅,院子里一个棕色短发的青年男子正在打篮球。
“嗨,罗拉。”
男人见到她下车,运球走到她面前,低头在宣若羽扬起的唇上亲了一口。
纤细的食指在男人运动衫领口勾住,带着他往屋子里走。
“你父母不在家吧?”
“他们去南部了,所以今天只有我们两个人。”
进屋之后,男人拽着宣若羽将她压倒在地毯上。
苏妍因为要给儿子喂奶,所以并没有回公司上班,不过若是有需要她签署的文件,张柳或者是宋柯会给她送过来。
“妍姐!”张柳从外面推门进来,见到苏妍正在陪着两个儿子玩,她的眼神顿时变得贼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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