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王孙眼见生米已经煮成熟饭,无奈之下也只能接受现实,并拿出一大笔钱资助司马相如。
后来,司马相如名扬天下,这时候他却有点飘了……开始嫌弃发妻,在外另结新欢。
卓文君没有吵,没有闹,默默写了一首“白头吟”送给丈夫: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今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
躞蹀御沟上,沟水东西流。
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竹竿何袅袅,鱼尾何簁簁。
男儿重意气,何用钱刀为。”
看到这首诗,司马相如不由遥想昔日夫妻恩爱之情,羞愧不已,主动回到了妻子身边……
言归正传。
听完陌子鸣所讲,小青不出意外地又开始找茬。
“喂,老实人,真的假的呀?会不会是那个女人编个故事哄你开心?”
“开心?”陌子鸣一脸无语:“你觉得哄人开心需要讲一个悲惨的故事?”
“行了,你俩别争执了……”白素贞及时打圆场:“回头咱们去暗中查访一番不就知道了?”
陌子鸣点了点头:“也好,反正你和小青都来了,那就一起去。”
“太好了,嘻嘻!”
小青没心没肺笑了起来。
或许对她来说,这又是一桩好玩的事。
说白了,她到现在还是没有真正领悟到人间之情,一切都是以玩乐为主。
正如原剧情中,她竟然连流泪都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直到最后方才大彻大悟,终于流下了一滴悲伤的眼泪。
离开前她对法海说:“我到人世来,被世人所误。都说人间有情,但是情为何物?
真是可笑,连你们人都不知道,等你们弄明白了,也许我会再来。”
当然,随着陌子鸣的到来,剧情的走向早已改变。
许仙已成路人。
水漫金山什么的,几乎也不太可能发生。
包括法海在内,其骨子里的固执与执着,也发生了微妙的改变。
当然,陌子鸣心里知道,这还远远不够。
毕竟法海与生俱来的固有观念不可能一下子彻底改观,有机会时还得想想法子才行。
半个时辰后,三人抵达了一处荒僻的山谷。
“喏,凤天就在上面的山洞里,我布置了一个小小的禁制,从外面是看不到山洞的。”
白素贞抬手指了指山腰方向。
“那它可以自己出来么?”
“可以的。”
一听此话,陌子鸣当即凝出一丝真气,聚气成声喝了一声:“凤天!”
“唳~”
声音还在回荡,耳边便传来了凤天的啼鸣之声。
随之,一道五彩斑斓的影子出现在半空中,疾掠而下……
“咕咕咕~”
一飞下来,凤天便落到陌子鸣肩头,用头亲昵地蹭着他的脸。
见状,小青也不知是羡慕还是嫉妒,酸酸道:“没良心的小破鸡,枉本姑娘天天喂你,也不见你有什么表示。”
“喔~”
凤天当即冲着小青不满地叫了一声。
“咋?叫你小破鸡你不乐意啊?小破鸡,小破鸡,小破鸡……”
这下,凤天终于发飚了,扑腾着翅膀一头向着小青扑了过去。
“怕你啊,看本姑娘怎么收拾你!”
一人一鸡又开始打闹起来。
……
下午时分,陌子鸣与白素贞、小青一起来到了一处山间小镇。
此镇距离临江府约八十余里,牡丹说过,她的家就在此镇。
一进场口,陌子鸣便冲着一个过路的老者问道:“老人家,请问孟府在哪?”
“孟府?”
“对,就是孟举人的家。”
闻言,老者不由一脸怪异道:“你们是来找孟老爷的?”
陌子鸣将错就错点了点头:“对!”
“后生,你们难道不知孟老爷已经不在人世了?”
“不在人世了?”
“没错,去世一年多了。如今,孟府已经更名了,叫田府,就在前面不远,拐过弯就能看到。”
“哦,多谢老人家。”
陌子鸣谢了一声,循着街道继续前行。
刚拐过弯,便听到了一声吵闹声。
一个妇人站在一幢大宅院门口,一脸气愤地冲着门里喝骂。
后面站着十几个百姓,也在纷纷出声。
门口,两个家丁模样的男子也在高声喝骂,其中一个手中还牵着一头恶犬,龇牙咧嘴,冲着人群咆哮……
“你们不让老娘进去,那就叫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出来,老娘要与她论个理。”
“你少在这里胡搅蛮缠,泼我家夫人的脏水……”
“呸,老娘泼她的脏水?你们出去打听打听,谁不知她田翠花是个烂货?成日里四处勾搭男人?”
“没错,咱们这镇子被这不要脸的女人搅得一团糟,今天非得讨个说法。”
“咱们一起冲进去……”
其中一个家丁杀气腾腾道:“看你们谁敢!”
“汪汪汪~”
那头恶犬更是不停地扑腾着,吓得一众人纷纷后退。
毕竟这头恶犬体形太大,要是被咬上一口恐怕不太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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