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过是孩童时期没有脑子的事情,还请皇阿玛忘怀吧!
您这种聪慧的脑子还是用来记江山社稷这种大事上,您把儿臣的话当成一个屁,放了得了,省得想起来还得恶心自个!”
她在为之前不知轻重,且不知廉耻的行径感到心慌,一张小脸已经滚烫起来,连忙伸手为其扇风降温,幸好刚才奴才们已经下车,不然这话一出犹如让她现场裸奔一样难堪。
现在已经脚趾蜷缩抓地了,趴在桌面上双手抱头不敢抬眼对上康熙打趣的眼神。
听见这种孩子气的话,康熙不由得打趣轻“呵”一声,无奈摇摇头,他就说以格佛荷懒惰的性子,若是都能成为开国皇帝,那还真是老天不开眼了!
半点诸君本事没有学到,但口气比蛤蟆都重,也是不知道听谁说这种笑话照葫芦画瓢,学来这种不三不四的言辞,幸而并未传出什么笑话来。
“行了,不说你了,好好坐着。”见格佛荷知羞,康熙只好作罢。
听此一言,格佛荷才敢试探性松开手仰头看向康熙,正好对上他那双打趣的眼眸,自己做的蠢事和孽,也只能硬着头皮尴尬扣手讪讪憨笑对付过去。
康熙见此也没有多管她的小动作,紧接着道:“昨夜的事情朕早有预料,准确来说此次出行选定的时间里,都是算计好的。
根据朕所派出去紧盯前朝余孽之事,刚好前些日子传来消息,他们打算趁朕预备每年出宫避暑之时行刺,朕想着把这帮余孽一网打尽,所以便将计就计。
身边所带之人全都是往年跟来的,变动不大,一来是让地方放松警惕,二来,朕已经派出大量士兵暗中随行,护着你们绰绰有余!”
听到绰绰有余一词,格佛荷顿时隐晦没好气翻一个白眼,还真是绰绰有余,太有余了,以至于多了一个漏网之鱼,她帐篷中出现的利箭若是准头再足一点,只怕射中的可就不是床沿了,而是她头顶上的脑袋。
还有就是暗中潜伏到娴何帐篷中的漏网之鱼,也是很危险的好吗?
若不是她这个异能者遇见,而是娴何正面对上,那她只怕也是凶多吉少,且还有可能是被凌辱致死,到时候自己和娴何的命运可就多舛了。
用她们这帮人的性命来,证明他的能力,她真会谢!
这种用实践证明能力的事情,还是少做得好!因为她就只有一条命,不得省着用啊?
但是还是假似走心说几句拍马屁的话:“皇阿玛果真是hi大清最厉害的男子,天可汗一向如此英勇,咱们大清有皇阿玛这样有勇有谋的帝王,真是我国之幸。”
言不由衷,笑意勉强。
康熙看穿了格佛荷硬挤出来夸奖的言辞敷衍的模样,顿时感到头疼,孩子还是不好带啊!
瞧着模样他自个也别扭眼疼得慌,于是匆匆摆手:“行了,若是夸不出来,那也不用硬夸奖的,朕并非一定得受到夸奖才会欢喜,你还是继续玩闹去吧!朕手中还有事情要忙活!”与其留在这惹得他跳脚,还不如去嚯嚯旁人。
这种委屈肯定不能他一个受着不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得嘞,圆满完成被嫌弃的一天,格佛荷麻溜起身对康熙福身行礼道:“儿臣告退,等会回来找皇阿玛一道用午膳!”
在外出行和皇帝一起用膳,可以点菜,旁人就算是嫔妃皇子等人,全都有特定菜式,毕竟外面不比家里什么东西都备好了,所以跟着康熙混有肉吃,还能连吃带拿给娴何添个菜啥的。
“自个回来就有饭吃!”这一回自己都被嫌弃了,哪能还派人去找这丫头回来吃饭,哼!
康熙说完立马伏案动笔忙碌,格佛荷只能乖巧应声:“喳!”后出去坐在马车甲板上兜风。
对一旁跟着马车走的李德全吩咐道:“李公公你的皇上眼下需要你进去伺候,你这跟着马车走也磨脚,还是赶紧上马车吧!”
“喳!奴才谢皇上恩典!”听见可以上马车李德全简直快感动坏了,就这短短两盏茶的功夫,他这双腿脚已经酸爽难忍了。
毕竟人的腿脚肯定是比不上马车的速度,所以他得一路小跑才能勉强跟上马车的速度,而自己平日里跟在皇上身边甚少有这种剧烈小跑行径,险些快跟不上了。
用不着专门为他停马车,李德全迅速手脚并用爬了上来,对格佛荷感激鞠躬后转身拍拍身子弯腰进去。
这次出行也就只带了一个格格,也就是她本人,且皇子也都是成亲出宫建府了的,旁的人一个未带,以至于她连想找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而小十七自从弘晖离世走,也重新成为她的小尾巴,不过依旧未曾开口和自己说话,去哪都是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瞧着就愁人!
浑身散发无聊气息的格佛荷,把注意打到了驾马车的俩个侍卫身上,好奇问道:“你们可知晓民间各种传言吗?”
这时候应该有很多盛行鬼怪之谈吧?毕竟他们这个时代的人很信奉神佛一说,而前世小时候她去外婆家,若是淘气的话,外婆都会说些鬼怪小故事来教导他们要听话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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