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时见过萤火之光敢同日月光辉争光的?你还真是以为自己是野猫有九条命呢?”格佛荷这张小嘴止不住冒出嘲讽的话来,怒得脸颊憋得通红。
她实在是看八阿哥蠢得上不了台面,这种空旷之地也敢谋划夺权一事,这不等于拿着大喇叭在康熙耳边述说自己要夺权的事情吗?
真是笑话,人家一个当皇帝的还能没有几个神通广大的暗卫盯梢不成?
他这是高估了自己,低估了一个皇帝的手腕有多强!
因为被这蠢货气得胸腔都快炸开,格佛荷一时之间也顾不上八阿哥蒙圈愣神的表情,只顾着一顿怒怼:“本宫于你从来都没有本分情分所在,往后凡是本宫的地界你都不许进出。
还有本宫再三强调这种事情本宫永远都不会参与,你是生是死,本宫不在乎,就算是十哥想要去争取,他也不会让我先陷入其中。
再说了,就算是我要出手相助,与其扶着和我有过节的你上位,何不扶着十哥或是九哥上位?是想等你上位时候过河拆桥,洗干净脖子在公主府里等候七尺白绫吗?”有这能耐扶谁上位都比这玩意强一千倍,且不说她知晓历史胜出者是谁,若是想要这从龙之功,何不先和四阿哥搞好关系?不就是先这种争夺事情麻烦且危险吗?
她已经是一个千娇万宠的公主,不躺着当咸鱼,还继续忙活,真是当让闲得!
说完,气呼呼的趁八阿哥恼羞成怒涨红脸不动弹的时候,迅速弯腰抽出银票抬脚往回走,吉祥等人见此也赶紧匆匆紧跟其后。
就这样八阿哥只能眼睁睁看着渐行渐远的身影,气得双目憋得通红,满脸绯色,控制不住迅速抬脚想要踢翻跟前的桌椅,可余光瞧见一旁行色匆匆的奴才们,为了保持温润形象又不得不憋回去,缓慢把抬起的脚放下。
脚踩地后,粗喘几口气咬住后槽牙,手紧紧收缩,指甲掐进肉中刺破皮肉渗出几滴鲜红的血液熏染开来,从指头缝中滴入冰冷的地板上,犹如一朵盛开的红梅花一般鲜艳美丽。
就这样八阿哥站在原地僵持了许久,才稍稍平复内心的火气,今日之行他不仅是破财,还未消灾,五百两银子买回来一顿臭骂,气得他二佛升天。
果然他就不应该仗着跟老十和好的关系,从而把期望寄托在格佛荷身上,这小丫头片子不堪重用,待他上位之时定是她消失之日,他们走着瞧,只有笑到最后的菜式赢家,他的银两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哼!
八阿哥面上恢复优雅温润如玉谦谦贵公子的模样,可这僵硬硬挤出来的笑意不达眼底,眸中满是盛怒之后的阴鸷,紧盯格佛荷寝宫方位片刻,不甘心轻哼一声抬脚离开。
身旁伺候的奴才们,只敢不远不近踮着脚尖走路,生怕不小心弄出声响后,他们只怕是别想下床,或是乱葬岗就是他们的归宿。
知晓八阿哥被自己气得暴跳如雷后,格佛荷回到寝房中松开紧绷佯装怒气的表情,憋不住噗呲一笑,拿着手中大把银票敞开做成小扇子扇风,这风力舒适,不禁感慨道:“这用死对头的银票扇风就是得劲,最主要的还是把人气得血气直往头顶涌。”
想到八阿哥气得满脸通红的模样,格佛荷就一阵开心,最后越想越开心,笑得捂住肚子摔躺在床上,用被子物理消音,眼泪花都出来了,有是能怼八阿哥说不话来的一天,实在是痛快,今日一定要多吃两口饭来庆祝一下。
若是多来几回,只怕八阿哥可能会被气出脑溢血,若是姑娘家的话,只怕是会气出乳腺癌来,这叫杀人无影。
在她得意忘形打滚的时候溪善在门口焦急呼唤:“格格皇上来了,奴婢可能进来伺候您梳洗?”
康熙来了?
还真是来了小子,老子也不落下,就是不知这老子是不是闻到什么风声来问话的?
听见这话,格佛荷咕噜轮手忙家乱赶紧从床上爬起来,伸手给自己顺顺头顶杂乱的毛发,对门外催促道:“赶紧进来。”
“喳!”门应声而开,溪善领着几名宫女伺候格佛荷梳洗一番,收拾好之后格佛荷快速往客厅里赶。
站在拐角处深吸几口气后,才迈开优雅的脚步进去,只见康熙自来熟端着茶杯东看看西看看,而李德全手中有她颇为眼熟的包袱。
不待她多想,康熙便回头,目光对上格佛荷忐忑的眼眸,轻笑宠溺打趣道:“你这只小懒猫啊!真是越来越爱赖床了,连皇阿玛来了都得坐冷板凳等着!
也就只有你能如此任性了。”这要是换了旁人,冷宫也该有人住为冷宫提供人气养房子了。
“哎哎!皇阿玛您这在奴才们面前拆穿儿臣,儿臣这得多羞啊!”在听见康熙打趣的那一刻,格佛荷紧绷的心弦一下子松解下来,僵硬的嘴角越发真诚上扬,假装不好意思的模样扭捏着身子上前。
“你呀你!”康熙无奈摇摇头,伸手指了指格佛荷隔空点了几下,眸中尽显从你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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