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新城市建好,我们这些孩子也已经到了上初中,甚至是高中的年龄,为了我们的学业,我们的父辈选择留了下来,然后建立了这个村落。”
“这么说的话,老婆婆,你们这个村子平时是不是没什么人来啊?”增山远话锋一转问道。
“嗯!确实没什么人。”
“那最近半个月有没有陌生人过来呢?”增山远继续问道。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问这个?”老婆婆反问道。
增山远冲花间宫子使了个颜色,花间宫子心领神会掏出了自己的证件说道:“老婆婆我们是警察,我们最近在追踪一起案件,案件的重要证人可能跑到你们这边了。”
“原来是这样,最近还真有两个人陌生人来我们村子的。
先来的一个是男人,他大概是20天前来的,他说自己是一个画家,想在附近画一些东西,所以问我们这里有没有空房子能租给他一段时间。
另一个是女人,好像是4,5天前过来的,她是来找那个男人的。”
“那他们现在还在村子里吗?”花间宫子问道。
“这我就不清楚了,那个男人租了白羽家的房子,就在村子的最西面,你们可以去白羽家问问。”
增山远闻言对老婆婆道了谢,然后和越水七槻一起去往了村子最西面的白羽家。
村子并不大,几分钟后两人就到了白羽家门口。
“咚咚~有人在吗?”增山远敲了敲木门喊道。
“谁呀!”房子里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们是警察,来调查一些事情。”
屋子里的人听完增山远的话,房门打开了一个缝。
“你们是警察?”门缝里一个看起来6,70岁的老头探出头问道。
“是,宫子给他看看我们的证件。”
花间宫子点点头掏出证件递给了老人。
老人接过证件端详了一会儿后,打开了大门。
“两位来我家是有什么事吗?”老人边把证件还给花间宫子边问道。
“我们是想和您打听一下在您这儿租房子的那个人。”
“租房子的?你是说森下?”
“对,就是他!他现在还在您这儿吗?”花间宫子追问道。
“不在了,前天下午他就跟一个女人一起离开了。”
“离开了?那个女人没对森下先生做什么吗?”
“没有,两个人看起来关系挺融洽的,那个女人第一天过来的时候还给森下先生做了饭吃。
要不是两个人的年龄差距有一些大,我还以为那个女人是森下先生的老婆呢!”
听完老人的话,花间宫子皱起了眉头。
按理来说,高田悦子是非常痛恨她父亲的,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么多年渺无音讯的森下智利,以高田悦子的性格绝对不会心平气和的跟她父亲坐下来聊聊,更不会给她父亲做饭吃。
“那他们有没有说要去哪里呢?”增山远问道。
“没有,退房的时候森下先生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把钥匙交给了我。
我问他后面要去哪里,森下先生只是说他要去别的地方采风。”
“那我们能看一看森下先生住过的房间吗?”
“当然可以了,当时森下先生就住在我右手边的那间房里,房门没有锁,你们随时可以去看。”
“好的,谢谢您的配合,宫子我们过去看看吧!”
花间宫子点了点头,跟增山远一起来到了森下智利住过的房间。
房间的面积大约有个20平左右,地上铺着榻榻米,房间的陈设也很简单,门口有个鞋柜,屋子里有一个衣柜,一张书桌。
增山远和花间宫子脱了鞋走进去,检查了一下房间里的情况,屋子打扫的非常干净,可以说是一尘不染,增山远和花间宫子一番检查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前辈,看样子这里是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了。”花间宫子有些失望的说道。
“现在还不是下结论的时候,老先生,请问森下先生住的房间是你打扫的吗?”增山远朝老人问道。
“不,不是我!是森下先生和那个女人临走之前特意打扫了屋子。”
“租客退房的时候打扫一下屋子也没什么不对的吧?”花间宫子愣了一下问道。
“这可不一定,如果租房的时候有押金,退房前租客会为了退回自己的押金,而认真的打扫一下屋子。
可要是没押金,其他人不知道,反正我是不会费心收拾的,最多简单清理一下,绝对不会打扫的这么干净。
老先生,你有问森下先生收租金吗?”
“没有,什么押金不押金的,当初森下先生说就是画一些东西,根本住不了多久的,我也没想过要问森下先生收押金。”
“果然是这样!那森下智利和高田悦子这么费心收拾屋子就不太正常了。
要知道按我们原来的设想,高田悦子是来找森下智利报仇的,她会特意帮自己的仇人打扫干净房间吗?
至于说森下智利,一个酒鬼还是有家暴倾向的男人,你觉得他会很在意自己的形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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