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别哭了,医生正在全力抢救。”
约翰在一旁不停地安慰。
他们跟着救护车一起来到医院时,医生和护士就马上将米乐铭送进了救室。
“乐铭留了好多血,而且他伤得很严重。”
舞梦蝶哽咽的说道。
“相信医生,他们一定会尽力救他的。”
这时手术室的门被推开了。
“谁是伤着的家属。”
护士走了过来。
“我是,我是。”
“这里有一份资料请你签一下。”
舞梦蝶哭的泪眼朦胧,也看不清里头写了什么。
“上面写的是什么?”
“是手术的风险知悉,你看一下就签了吧,我们才能安排做手术。”
听到护士的话,舞梦蝶拿起资料大致的看了一下,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护士小姐,拜托你了。”
“医生会尽量的,你们请放心吧。”
手术室的灯亮着,约翰扶着舞梦蝶坐到了廊上的休息椅上。
“他会不会有事?”
“不会的。”
约翰拍了拍她的肩膀。
明知道自己妻子担心的人是她的前夫,约翰一点也没有吃味,只是在一旁一味的宽慰着妻子。
米小萱接到舞梦蝶的电话时,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他怎么样了?”
“小萱~”
舞梦蝶见到小萱,她的眼泪又再度涌出眼眶。
“你爸爸还在手术室里,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他的头……”
舞梦蝶捂住了嘴,才没有让自己哭出来。
“怎么会这样的?”
小萱也没有从震惊中回头神来,看着那间还亮着手术中三个字的手术室。
她的脑袋一片空白。
“听说你爸是为了救一个小男孩才会车撞的。”
“救小男孩?”
小萱有些失神的重得她的话。
约翰对米小萱说道,“小萱,你坐下来吧。”
“我去给你们买些水过来。”
约翰走后,舞梦蝶又开始失声痛哭。
“他流了好多好多血,我真的怕他……”
那个字,她没有办法说出口。
“不会的。”
米小萱拉开了包包,拿了一包纸巾。
“可是他已经被推进手术两个多小时了。”
这时候一个护士从手术室里神色匆匆的跑了来了。
“护士?”
舞梦蝶想上前去问。
“伤者失血过多,我正要去调血过来,你拦着我。”
“妈,你别过去。”
米小萱拉住了她的手臂。
她的这声妈叫得自然而然。
舞梦蝶听到了有些怔怔的注视着米小萱。
“你刚才唤我妈吗?”
她梦寐以求再次听到小萱唤她一声妈。
要不是这样的场合,她一定会开心极了。
“嗯。”
情极之下,她就自然而然的喊了。
“小萱~”
“我们在这里好好的等他出来,一定要相信,他会没事的。”
米小萱在心里祈祷。
她还没有重新喊他一声:爸爸。
现在她很后悔,为什么要耿耿于怀过去的事情。
许久之后,母女的情绪才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舞梦蝶也想到了一件事情。
“小萱,你有没有乐铭妻子的电话?让她过来一趟吧。”
发生了那么严重的事情,乐铭的妻子一定要在场了。
米小萱点了点头。
“我给她打通电话过去。”
结果她一连打了好几通都没有人接。
“怎么了?还是没有人接听吗?”
另一方的蓝白洁正约了几个牌友打起麻将。
“白洁,你的手机好像响了好几次了。”
终于有牌友忍不住提醒她。
“不重要的电话。”
她刚才就看了来电显示,是米小萱打来的。
她讨厌她都来不及呢,为什么要接她的电话。
“要不你将电话调成静音吧,一直在响,吵得我们都没有办法专心打牌了。”
有牌友抱怨。
“行,我把手机调成静音。”
她也觉得烦。
就是因为这个米小萱,她都跟米乐铭吵了几十回了。
今天米乐铭还跟自己说了重话,她的气就更不打一处出来。
去她的前妻女儿,那是米乐铭和舞梦蝶的女儿,她干嘛去热脸贴过去。
以后说不准,她什么时候就回来跟他们抢房子了。
舞梦蝶不是回来了?
母女连手也说不准。
米乐铭不是屁颠屁颠的巴了过去,又是买,又是看房的,殷勤的跟什么似的。
“白洁,你在想什么呢?到你了。”
蓝白洁回神,摸了一个牌打了出去。
“碰!”
蓝白洁皱了皱。
直到打到天际吐白,她们总于停了。
“好了,散了,我们也该去吃早餐了。”
其中一位牌友伸展了一下发酸的肩膀。
“我不吃了,我得回家去睡一觉,太困了。”
“白洁,你呢?”
“我也回去了。”
她一晚没有回去,米乐铭居然也没有给她打过一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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